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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兒則兩手抓著男人的耳朵,咧著嘴,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看到他的小兄長,啊啊兩聲,踢了踢小腿,讓男人把他放下來。 李文武這一愣神的功夫,兒子和侄兒就手拉著手跑進家門里了。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阿兄。” 李文斌見到他,加快步子走了過來。 李文武鼻子就是一酸。 阿弟精神了許多,和夫郎說的一樣,他的眼睛里有了光。 ——是許多年不曾在他的眸子里燃亮的光芒。 他木訥地不知說什么好,只是趕緊扭過頭去,沒讓阿弟看見他紅了眼睛。 張河趕忙拉開他,笑罵道:“哪有把阿弟和弟婿擋在門口的?真是。” 他說了一句,又笑容滿面地招呼賀林軒和李文斌進來,說:“別管你們阿兄,這一早上的,盼的脖子都長長三寸呢,且讓他哭一會兒鼻子再說。” “瞎編排什么呢。” 李文武這才放下手,轉身笑著去接賀林軒提了滿手的回門禮,嘴上數落道:“回家來,帶這么多東西做什么?” 這是他這兩天第一次開口說話,張河不由也有些鼻酸,忙也笑說:“就是,就是。” 一家人進了家門,先去廚房放了東西。 張河還一直在說賀林軒,“哎,早和你說人來了就好,又帶了這么多東西來!” 說著,他還指了一個方向,朝他們擠了擠眼睛說:“那位,昨兒個大晚上的回娘家去了,還知道虧心呢。” 李文武是從張河口中聽說了,不過他不盡信,此時看了一眼賀林軒。 他直覺眼前人不是那么好擺弄的,不該讓劉氏占到那么大的便宜。 賀林軒笑了笑,“那真是可惜了,我還沒正經謝過媒呢。” 張河瞪大眼睛,“你這還不算謝?給他多大臉呢——” 說著,他眼珠子一轉,也意會過來了,“你是想找他麻煩?” 他倒是不反對。 雖然已經在村頭老樹下說道了一通,把劉氏羞得不能見人,可還是覺得不解氣。 而賀大郎在村子里本就沒什么好名聲,現在他夫郎也娶回家了,等諾兒要用到媒人的時候,早沒劉氏什么事,不怕得罪他。 李文斌看了賀林軒一眼,心想著還是不要壞了午間食欲,就沒和阿嫂道明真相,只是對阿兄搖了搖頭示意過后再說。 等放好了東西,張河便趕幾人去堂屋里坐著說話。 他自己擼袖子對著這成堆的回門禮打算大干一場,李文斌想幫忙都被擋了回去。 一行三人到了堂屋。 李文武一肚子的話想問不知從何問起,賀林軒看第二次謀面的兄長大人滿面糾結,倒也不好說了,只給李文斌打了一個眼色。 李文斌忍笑道:“阿兄,這兩日家里可都還好?” “好,怎么不好呢。” 李文武應著,這才打開了話匣子:“你呢,都還好嗎?” 李文斌再三點頭,“我也好,諾兒也好呢。” “這就好,這就好!” 李文武連聲說,兄弟倆相視一笑。 李文武看了眼賀林軒,才說:“都是阿兄沒本事照顧你……眼看著,大郎把你照顧得很好,阿兄這顆心就放下來了。我只盼著你們舉案齊眉和和美美,到下面見了阿父阿爹也教我少挨幾頓打。” 他說起來都要落淚。 李文斌也是眼睛一紅,用力握住兄長的手,說:“阿兄,說這些做什么,阿父阿爹泉下有知,聽見了才要生氣。” 賀林軒看再不攔著這一家子的感性人,非得再讓小夫郎哭上一場,忙笑道:“是啊,阿兄,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總是看著過去,怎么走好未來的路。” 李文武怔住,隨即拍桌笑道:“此言大善。” 他沒料到獵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李文斌見他眼里放光,也笑起來。 “阿兄,你不知道他嘴里的道理可多著呢,我就說不過他。” 賀林軒見他還拿眼瞧自己,就知道他記著自己拿話羞得他說不出話的事,臉上的笑容便更濃了。 朝他眨眼睛,賀林軒說:“你愛聽,我才變著法子說呢。” 李文斌這下真想掐他一耳朵了。 見兄長沒聽出里頭的機鋒,他略一安心,揭過這個話題,說起賀林軒的表字來。 還是賀林軒糊弄人的那一套說辭,李文武聽完也是深信不疑,雖有些遺憾賀林軒不識得字,但已經非常滿意了。 是個明事理的人就再好不過,瞧著還和阿弟很能聊得來,他這就放心了! 三人正說著,諾兒和李信跑了進來。 “阿叔,諾兒和我說不明白,都急死我了。” 李信過來抓著李文斌的袖子說,顯然對他很是親昵。 諾兒也著急,進來就對著李文斌一通比劃。 賀林軒沒等李文斌給他解說,笑著把他抱到腿上。 看他流汗的脖子,賀林軒邊從懷里掏出帕子給他擦,邊說:“他說家里抓來一只大山羊,還能下奶呢。他早上喝了覺得不錯,改天信兒來家里玩,也給你煮羊奶。” 諾兒在他懷里直點頭,接著又是一通比劃。 賀林軒說:“你可別頑皮了。跑這一會兒渾身都是汗,回頭吹著風該著涼了,還想著去山上玩兒,我可不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