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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養崽[穿書]在線閱讀 - 第16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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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孫是多么無辜,等到他長大后,你想埋下仇恨的種子嗎?”

    當時他一臉疑惑,“如果當初父皇還知道你還活著,肯定不會留下你。”

    結果這人立馬生氣了,將他推到一邊,好久也不與他說話。

    許久,他對馬車外面的青竹道,“去詔獄。”

    到了門口,夜晚的天空又飄起了雪,空氣也變得凜冽。

    詔獄的獄室設在地下,通道幽長而昏暗,墻上掛著油燈,閃爍著微黃明滅的燈光。

    李狄帶了一壺酒、兩個酒杯,讓獄卒開了牢門,席地坐在太子對面,與兩人各倒了一杯酒。

    太子掀起眼皮,不喜不悲地瞧了他一眼,“秦王專程來瞧本宮的笑話的嗎?哦,不對,大概現在不應該叫秦王,是不是應該叫陛下了?”

    李狄也不怎么介意,仰頭先干了一杯酒,盯著太子的眼睛道,“若是我現在處于你的位置上,皇兄是不會饒過我吧?”

    太子冷哼一聲,“成王敗寇、有何可言,都到了這份上,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李狄似笑非笑道,“哦?!皇兄連皇嫂和皇侄的安危也不在意了嗎?”

    太子眼神閃爍了一瞬,神情瞬間又回復平靜道,“既然入了皇家的門,生死便不由自己了,這也是他們的命。”

    李狄心中不禁嘆了一聲,心道他這皇兄果然是個心狠的,如果是沈初和崽崽,他定是絕無法割舍下。

    “那沈公子呢?”

    太子神情出現了一絲裂縫,許久也未繃住,眼神里閃過陰狠的光芒,“此事與小莊有何干系?秦王也莫要做得太過。”

    李狄也未說話,將酒杯遞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眼神劇烈抖動起來,似是以為這是毒酒,卻只猶豫了一瞬,接過酒杯直接飲盡。

    李狄輕輕笑了聲,搖頭未言,又與兩人各自倒了一杯。

    兩人未再多言,墻上靠頂的窗透出微微幽藍的夜色,窗外風聲呼嘯,更趁得一室靜謐。

    等到一壺酒喝完,李狄起身拂了衣,將酒壺砸碎在通道里,襯著一方暗色離去。

    太子背對著獄門,也未再瞧他一眼。

    不久,太子卒倒在地上,滿眼平靜。

    ······

    次日,太子在獄中暴斃的消息傳出,震驚朝野,但心有不平的人都自身難保,也無人敢出來說啥。

    很快,與太子相關的人都相繼被處理了。王皇后被關在了冷宮,長樂長公主被褫奪了公主封號,但仍被保留了宅邸和月俸,其他牽涉到云帝被毒害一案的宮人都被處理干凈了,還有涉及到的王家人,安國公爵位也被褫奪了。

    一時間,王家可謂是樹倒猢猻散,連帶著寧遠侯府也討不了好,吏部尚書楊家早將其女和沈莊的賜婚給退了,世態炎涼不過如此。

    正在寧遠侯府人人自危的時候,又傳出沈莊出家為僧的消息,京城百姓想起過去太子和沈莊的風流韻事,一時也不由頗為感慨,只覺得沈莊遭逢太子暴斃,又遭退婚,生出看破紅塵的想法也實屬正常。

    其實百姓對太子的遭遇還頗為同情,畢竟大多數人的想法都很樸實,在他們看來也無大過,只是因為皇權斗爭,如此俊秀的人物便就這么沒了,怎么都容易讓人生出感慨。

    當然,這也是因為朝廷并沒有公開,先帝是被太子和王皇后給毒死的,雖然有風聲傳出,信者有之,不信者有之,假亦真時真亦假,真亦假時假亦真,愿意相信的便會相信,不愿相信的也不會相信。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無法接受一向恭謹謙讓的太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這實在傷害了他們純樸的感情,而且也不會有人將證據擺在他們面前,便也選擇不信了。

    轉眼便到了年關,過年前云帝也葬入了生前修好的陵寢。李狄沒有將喪儀舉辦的很隆重,一來并非壽終正寢,再來處理了太子一系,朝野震動頗大,朝野上下也都無太多心思。

    當然,因為當初云帝處理了寧國公府,云王和沈初對他的觀感都頗為復雜。

    連帶著過年比往常都冷清了許多,除夕召集群臣用過宴席后,便各回各家。

    今年也再未像往年一樣準備盛大的驅儺儀式。

    皇宮里的家宴也只寥寥數人,比尋常百姓家都多不了多少,甚至比有些家族比較大的世家貴族人口還要少。

    只有像崽崽這樣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反倒還是像往年一樣的快樂,在鞭炮聲中又長了一歲。

    ······

    西山寺后山禪房內,一名眉目清秀的和尚,正對著墻壁上的佛龕輕聲誦經。

    靠墻的一張簡陋的床榻上,躺著一個昏睡的男子。

    不久,床上傳出動靜,和尚一頓,似是擾了佛心,不禁朝床上人看去。

    床上男子轉醒,掙扎起身,不禁揉了揉額頭,覺得有些頭疼欲裂,待看清念經的和尚樣貌時,不禁一驚,“小莊?!你、你怎么會在這?!”

    “你、你怎么出家做了這和尚?”

    和尚微一低頭,輕聲道,“貧僧法號無鏡,此處并無施主所說的沈莊。”

    床榻男子激動地下床,跪在他面前扶著他肩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周圍,恍惚道。“明明我在獄中,喝了李狄送來的毒酒,又怎么會出現在這?”

    和尚并無解釋的欲望,只是淡淡道,“施主只是貧僧身邊的啞奴,其他不過是顛倒夢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