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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看他弄花才把他扔過來的,現在又擺出一副完全沒有關系的樣子。 森萊伊一臉憋氣地問:“那這么說都是我不對了?” 園丁聽到這里倒是有點人性的搖了搖頭。 森萊伊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上一秒覺得他還是個人,下一秒卻聽他說:“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很好了。” 森萊伊:“……” 明明是你他媽不懷好意把我扔過來的,怎么就變成了我的錯誤了??? 雖然人是溫柔和氣,但這個不講理的強辯模式為什么這么熟悉? 森萊伊腦殼都在痛,他氣得笑了出來,指著自己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他拿出貴婦的氣質,假裝自己的懷里正躺著一條狗,高傲不屑的硬是拉出了電視劇中惡婆婆的風格。 “知道。”園丁笑呵呵地回道:“但你知道我是誰嗎?” 森萊伊完全不想知道他是誰,就算他長著一張天仙臉在這他也不過就是幻覺。 于是,他很拽地說:“你是誰跟我沒關系,在這個世界里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誰就好。你這樣的對待我,你就不怕死嗎?” “死是怕的,可我沒有做錯什么,我為什么要死?”園丁拿起他的鏟子:“我只是想要修剪那片花圃,把你放在隔壁的花圃罷了,期間我沒有非要你去碰花不是嗎?”他的聲音很無辜很不解,帶著幾分天真的輕快:“你現在之所以會受傷跟我沒有關系,都是因為你的無知而已。” 這理直氣壯的人身攻擊是怎么回事?? 這世界這么大,怎么有不認識的東西就是無知了? 在欺負他沒有這個世界的文化是嗎? 剛才明明就是看得出來他會抓花才把他扔到這的,一轉眼就變成一朵盛世白蓮花洗的干凈了! 森萊伊開始窒息,他發現不管是園丁還是女仆,他們都沒有太尊敬他,他似乎是皇宮里誰都可以踩得那一個。 一想到這里森萊伊冷著臉,不愿意在去理會這個心疼自己花草的園丁。 “生氣了?”見他抬腳想要離去,園丁歪著頭問了一句,隨后輕聲扔下了一個炸,彈:“我說你無知你還委屈?南部的藍草我跟你講過多少次了,你還是記不住的隨意伸手。” 園丁嘆息一聲:“就跟我之前與你說過,在未知的情況下不要妄動,可你每一次都不聽,要你聽得進去別人的話還真是件很難的事情。如這些花,無論是珍貴也好,藏毒也罷,不過都是些死物,毀了就毀了。可你不一樣,你不應該大意,不應該因為情緒而去浪費你的生命,無視潛在的危機,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貿然出手,連有沒有毒會不會死都不知道。” “……”森萊伊是徹底看不懂這個畫風了,好端端的,園丁怎么一副很熟悉的口氣開始對他說教了? 他張開嘴,想要打斷園丁的話。 園丁沒有理他,還在說:“就像現在一樣。”他一邊說一邊摘下自己的帽子,聲音壓低了一些:“我從未要求過你去殺死索希斯,而你卻擅作主張離開了魔域,導致現在遇到了這樣的危機,即將在幻境中死去。” “你對自己負責了嗎?森萊伊?——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無數次,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不要任性妄為,畢竟你只有一條命。” 唇縫是紫紅色的嘴巴不斷張合,話音落下,園丁的那張臉徹底出現在森萊伊的眼前。 森萊伊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對面的男人,那是個身材修長面容精致的男性,他有著一頭紅發,藍橙色的異瞳,過于美麗的面容陰柔中又夾雜著英氣,矛盾的混合成他獨有的魅力。 他的眼睛很亮,嘴角帶著笑,耳朵上戴著水滴形的白色耳環,看上去就是個天真憨厚的陽光青年,帶著幾分過于純真的和氣,眼中沒有一絲的陰郁。 ——魔王,霍介阿罕。 雖然頭上沒有角,但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魔王。 是那個陽光開朗到不像魔王的魔王。 森萊伊徹底愣住了,他先是告訴了自己不用慌張,既然這里是因他存在的幻境,那么他記憶中的人物會在這里出現根本就不稀奇。就像蓋博雪琳,這些人都出現過,魔王估計也是來走個過場的,只不過是因他的記憶才存在的人物罷了。 他本是如此想著,可是隨后他又意識到不對,魔王剛才叫了他什么? 而他之前又說了什么? ——他叫了他森萊伊。 森萊伊回憶之前的一幕,臉上帶了幾分困惑:“你是……我的幻覺?” “你覺得呢?”霍介阿罕撿起帽子,將他的衣服拉下來,把帽子戴在他的頭上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怎么弄的這么難看?我記得你的褪毛期早過了?” 森萊伊唔了一聲,沒有說是勇者的杰作,只是不安的想著在被勇者剃頭的午后,他在小花園中偶遇了魔王,還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 這要是索希斯看到就熱鬧了。 到時候他又應該怎么解釋? 還有,這個魔王看起來還與他挺近親,親近的明顯跟原著不符…… 將他眼中的困惑看著眼里,霍介阿罕卻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他朝著森萊伊笑了笑,說:“簡格金說在黑區看到你,我起先還以為他是看錯了,之后我回到宮殿里一看,你真的不見了。”他說著說著便蹲了下去,伸手整理著被森萊伊弄亂的草坪,一雙異瞳溫柔的瞇起,“我記得我在走前要你看完南部的花草大全,你現在看完了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