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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席厭會和他兒子結婚,這是他怎么也沒想到的。 木木的嘴巴很甜很招人喜歡,永遠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把一向板著臉的柏輝章都哄的哈哈大笑。 到了告別的時候,柏輝章難得的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別扭的開口想把木木留下過幾天,不過被樂樂給拒絕了。 “我要看著爸爸,爸爸這幾天身體不好。”奶聲奶氣的童音配上著稍顯成熟的話,逗的在場人都笑了起來。 席厭微微垂眼,摸了摸他的腦袋,嘴角也微微上揚。 回家后又修養(yǎng)了幾天,柏樂接到了久違聯(lián)系的大學同學的電話,談話內(nèi)容讓他有些意外,竟然是讓他去參加同學會。 他本科期間就讀的大學和他meimei是同一所,大學期間原主并沒有和吳華同一個系,班上的人對他的背景也不甚了解,只知道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只知道花天酒地到處追女生。 柏樂把同學會的事給席厭提了一句,席厭背對著他解著襯衫的紐扣,聞言頭也不回道:“你想去嗎?“ 柏樂一怔,他也不是有多想去,就是想出去放放風,就在他猶豫的這幾秒鐘,席厭就知道了他的想法,只見他扯掉松散的領帶,然后坐在床沿,摸了摸席厭的頭。 “可以去,但是電話隨時開機,到時結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會去接你。” 柏樂趕緊點頭,他覺得拘在家里真的不是人能待得下來的,好在他的月份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這苦日子也快熬到頭了。 生日會那天柏樂本來想帶木木去,因為到時木木一個人在家他也不放心,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同學會本來就是同學見面,帶著孩子去算什么,于是他把木木送去了謝家和林旭一起玩。 同學會的見面地點在S市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里面,包間里有四個大圓桌,裝潢精致,一看這里消費就價格不菲。 畢竟原主就讀的也算是名牌大學,現(xiàn)在出來的同學也有很多在百強企業(yè)上班,都是名副其實的小資白領。 “柏樂?你這是....?” 包間里的人看見他出現(xiàn),目光紛紛落在他的孕肚上,不由張大嘴巴,只覺大跌眼鏡, 柏樂對這些目光視若無睹,他現(xiàn)在臉皮已經(jīng)鍛煉出來了,不像之前懷木木的時候還覺得不自在,再說這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程明一臉驚訝的看著柏樂,他在大學期間和柏樂關系最好,印象中柏樂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而且追求新鮮感,最喜歡和女生搞曖昧,不過倒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和人談過戀愛,美名其曰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要享受一片森林的快樂。 而現(xiàn)在曾經(jīng)的浪里小白龍挺著個孕肚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神色有些恍惚,在風中凌亂了。 周圍的人也紛紛朝柏樂投向好奇打量的目光。 “柏樂....你這是....?”最后還是和他玩的最好的程明開口問道。 柏樂道:“就是你們看見的那回事。” 程明震驚之后,稍微適應了些,他哈哈笑了笑,打著圓場。 “這樣啊,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挺好的,恭喜恭喜。” 柏樂笑瞇瞇的收下了他的祝賀,他對程明的感官很好,進退有度,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不自在。 看樣子在場他的熟人還挺多,人緣還不錯,許多人都圍著他轉著,不過話里話外都在打聽他現(xiàn)在做的什么工作。 因為柏樂的身份大家都不怎么清楚,只知道是個富二代,班里的同學很多都是家境普通,然后靠著成績優(yōu)異,考上名牌大學,然后畢業(yè)后老老實實在一份高薪白領工作,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他們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柏樂,態(tài)度十分復雜,有羨慕有嫉妒也有不屑,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可能把自己的情緒擺在臉上,更何況如果打聽出柏樂的家境,到時說不定還需要他幫幫忙什么之類的。 所以大家的態(tài)度都挺不錯,只有一個叫張豐俊的男生除外,他說話帶刺兒,對柏樂的態(tài)度也陰陽怪氣,讓人膈應的慌。 柏樂看著他回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原主和他的淵源,也就是他為什么對自己這種態(tài)度,歸根究底都是原主的鍋, 張豐俊暗戀中文系的一個女生兩年,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開始追她,沒想到忽然半路殺出來一個陳咬金,被原主給撬了墻角,不過最后原主和那個女生也沒成一對,還把他的姻緣給毀了。 從此梁子就結下了。 柏樂撓了撓腦袋,雖然不是他做的事,但道個歉也沒什么大不了,感覺他也挺可憐的。 于是他大大方方的伸出手,“當初是我年紀輕不懂事,在這里給你說聲對不起。” 周圍人都想他們投來好奇的視線,然后落在柏樂伸出的手上。 張豐俊冷笑一聲:“不必,柏少金貴的手我可不敢握。” 柏樂只好收回手,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 “你說什么?”張豐俊依稀聽到了什么,臉色難看。 柏樂只好重復:“我說幸好那個女生沒和你在一起,這未免也太小肚雞腸了。” 張豐俊面色難看,“比不上柏少,我還以為男人懷孕只是在電視里看過,這還是身邊頭一次出現(xiàn)這種體質(zhì),不愧是柏少,就是和常人不一般。” 他這番陰陽怪氣聽的程明都皺了皺眉,場中的氣氛有些凝滯,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