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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給他拿了個小碗和勺子,木木艱難的拿著勺子搖搖晃晃的敲著碗,聽著敲擊出的清脆響聲,不由咯咯直笑,露出剛冒出頭的乳牙。 “木木長大肯定有藝術(shù)天賦,看這琴敲的。”柏樂現(xiàn)在看他兒子濾鏡極厚,怎么看怎么喜歡。 席厭怕木木不小心把碗弄倒,于是伸手扶住,由著他開心敲打著,嘴里回著柏樂的話,不咸不淡道:“他抓周抓的是錢。” 柏樂一噎,覺得面子有些拉不下來,于是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又不準。“ 木木玩了一會勺子后像是又覺得玩膩了,丟掉了勺子去啃席厭的手,哈喇子也跟著掉了下來。 “看來木木是真的餓了。”柏樂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道。 席厭微微一怔,然后捏著木木的衣領(lǐng)把他拉開了些,隨即抬頭瞥了柏樂一眼。 柏樂現(xiàn)在可不怕他,伸手將木木抱起,看著大紅大綠的配色,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兒子,幸好他現(xiàn)在小不記事。 過了十多分鐘,柏家的人準時到了,看見他們提前到了都有些驚訝,吳雪英一來就要去抱自己的寶貝孫子,當看見木木穿的是自己送的衣服時,更是喜上眉梢。 “我的小寶貝越長越好看了,喲,還穿的奶奶給買的新衣服。” “來,叫一聲奶奶聽聽。” 木木看見是熟悉的人也不害怕,看著她直咯咯笑。 柏樂看到陳素秋也來了,她的神情有些不自在,明顯掛著勉強的笑意,應該是柏輝章覺得單獨落下她不好,于是把她帶來的。 “哥!”柏音一來就黏著柏樂,好些日子沒見她,她的變化也越來越大了,從之前青澀的女孩變成了成熟嬌俏的女人,只不過性子在他面前并沒有什么不同。 陳素秋本來不想說話,但看著自己女兒還是忍不住又叨叨了起來,“別整天不長心,多大的人了還讓我cao心不完,你哥都找著對象孩子都生了,你連個對象的影子都沒有,就連謝家那姑娘也和人結(jié)婚了。” 說起謝琪之,陳素秋似乎終于找點了點平衡,幸災樂禍道:“那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個上門女婿,家里條件不好,聽說和他是大學同學,兩人不知道誰的主意,不生孩子想要去□□,把謝家二老氣的夠嗆。” 她還聽說的是不知道男女哪方有問題,生不出孩子,謝家二老想讓他倆去做試管嬰兒,被拒絕了,不過她也知道這些話不能在桌上說。 “夠了!”柏輝章怒斥著打斷了她的話,忽然覺得有些后悔帶她來了。 柏樂當作沒聽到剛才的話一樣,看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席老爺子沒有來了,不過在場的人對于他的遲到行為已經(jīng)習慣了。 席厭不怎么說話,只是坐在那里身上都有種生人勿進的冷淡氣息,還是柏輝章主動開口和他聊起,不過從席厭的反應上來看對他的話也沒有多大興趣,只不過看在面子上和他聊著。 柏樂正嗑著瓜子聽著她meimei聊八卦,“哥你說葉霏霏有金主那個事是不是真的?” 柏樂一臉高深莫測:“這種事不能胡說。” “到底是不是,你說嘛你說嘛,我保證不和其他人說。”柏音搖晃著他撒嬌道。 柏樂被搖的讓瓜子殼嗆到了,艱難的咳嗽了幾聲,臉色也被憋紅了。 忽然一只手拍上了自己的背,輕柔的撫摸著,耳邊響起熟悉的低沉嗓音。 “別著急,喝點水。” 柏樂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水杯,連忙喝了幾口,嗓子眼終于沒有那么難受了。 柏音一臉做錯事的忐忑表情,內(nèi)疚的道歉道:“對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 柏樂趕緊擺擺手:“這有什么,我平時喝水都要被嗆到。” 席厭不冷不熱的看了一眼柏音,沒有多說什么。 但是柏音知道了那眼神的意思,于是更內(nèi)疚了。 又等了一會,席老爺子才姍姍來遲,一來就讓身后的人把東西送了上來,柏樂打開精致的盒子一看,是個巴掌大的玉石,一看成色便知道是珍品,通體碧綠,沒有一絲雜質(zhì)。 只不過玉石被雕刻成了小孩的模樣,眼睛還用金豆子鑲嵌。 柏樂大概猜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抽。 然后便聽到席老爺子大手一揮,“我給我孫子的見面禮,你看雕的像不像我孫子。” 柏樂看了看這詭異的娃娃,覺得這審美眼光和他媽有的一拼,這次隨手送的是玉石娃娃,上次木木的周歲宴上席老爺子直接送了棟樓給他。 “挺像的。”柏樂想把禮物收起來,到底是長輩的心意。 沒想到老爺子雙眼一瞪,“我給我孫子玩的,你把它收起來干什么?” “木木還小,會摔壞的。” 席老爺子不耐煩了起來,“摔壞就摔壞,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本來就是給我孫子玩的。” 柏樂嘴角一抽,覺得在寵溺孩子這方面,和席老爺子比的話,他媽都要讓道。 于是他只好把玉石給了木木,果然他一拿過來就啃了起來,上面糊滿了口水。 柏樂本來還怕啃著臟,沒想到席老爺子說:“放心吧,給我孫子玩的東西肯定是干干凈凈的。” 柏樂看的嘖了一聲,和旁邊席厭隨口吐槽道:“席老爺子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說完他就后悔了,自己都覺得說錯話了,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席厭小的時候根本沒有在席家過,回了席家后席老爺子也對他相當嚴厲。至于他的親生父親,也是對他不聞不問,在把他接回去后便沒有再管過他,像是只是在應付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