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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認不出我這張臉了。”李經(jīng)有些神經(jīng)癥的笑了笑:“這可都是你的杰作。” 席厭冷冷一笑:“你不過是咎由自取?!?/br> 柏樂聽著這兩人的交談,很快就猜出了來人的身份,應(yīng)該就是席厭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李這個姓氏也對的上號。 李經(jīng)笑容癲狂了起來:“你想報復我,但人嘛,總講究有來有往,我不給你點什么回禮,都對不起我落到這個地步。” 他現(xiàn)在不僅無家可歸,還要時時刻刻被人追債,東躲西藏,臉也被人毀了,手指也被人砍掉一根,而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李經(jīng)看著被席厭護在身后的柏樂,大笑道:“剛才你要死了的話可不能怨我,誰叫席厭在乎你,殺了他都不能讓我感到痛快,只能殺掉你?!?/br> 席厭的面色徹底沉了下來,眼神冰冷:“誰指使你的?” 李經(jīng)神色一閃,“你什么意思?” 席厭道:“以你的能力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蹤?!?/br> 李經(jīng)面色微微扭曲:“你什么意思?!” 話音剛落,他就將手里的匕首刺了過去,席厭瞳孔微微一縮,隨即閃身躲開。 “小心。” 柏樂在一旁急的手足無措,要是沒有肚子里的這個,他早就擼起袖子上去幫忙了。 他神色焦急的看著雪地中的兩人,席厭看上去十分冷靜,即使有好幾次刀子從他的脖頸邊劃過,雖然那個人攻擊的毫無章法,但是卻有武器在手,席厭只能一退再退。 柏樂立馬就要拿手機打電話,就在這時看見席厭的肩膀被匕首刺中,腦海中的那根弦頓時崩掉。 席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勢,鮮血順著手臂滴落在雪地上,形成了刺眼的紅。 他微微蹙眉,再抬眸往李經(jīng)那看去時,神情不由一怔。 李經(jīng)看著席厭受傷,臉上露出癲狂滿足的笑,剛想說話,忽然感覺頭上傳來一陣重物擊打的鈍痛,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柏樂看著人緩緩倒地,扔掉了手里的石頭,神色有幾分恍惚。 “他不會死了吧?!?/br> 席厭去試探了一下地上人的鼻息,搖了搖頭。 柏樂這才放下心來松了口氣,他看著席厭,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因為失血過多,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可怕了,幾乎快要和雪地融為一色。 “我...我打電話叫人來?!卑貥纷约憾紱]察覺他的聲線直顫。 打完電話后柏樂看著席厭的傷勢,覺得自己心臟被揪著似的發(fā)疼?!澳銊e亂動...我給你止血。” 因為外面溫度很低,席厭本就失血過多,體溫開始降低,柏樂心下著急,連忙四處張望,瞥見不遠處山神廟,想要把席厭帶去避避。 又怕找來的人找不到他倆,于是又用樹枝在地上留下了信息。 廟里許久沒有人來,到處都是灰塵和蛛絲,柏樂小心翼翼的將席厭放在軟墊上。 席厭的臉色依舊蒼白,雙眉緊蹙,柏樂守在他身邊,心中焦急,擔心道:“有沒有好些?” 席厭沒有說話。 柏樂心中慌了,連忙就要去搖他:“你不許給我把眼睛閉上?!?/br> 席厭緩緩的睜開眼,“疼。”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靜,仿佛不是在喊疼,只是在隨口說什么小事一般。 “那怎么辦?”柏樂一聽心中更急了,眼圈發(fā)紅,險些哭了出來。 席厭似乎想了一會,然后道:“如果能夠聽見你說一句話會好許多?!?/br> 柏樂一怔,顯然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哪句?” 席厭不說話,只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柏樂卻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了過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席厭,語氣不由帶了幾分哭腔:“我喜歡你,只喜歡你?!?/br> 席厭烏黑的眸子似被人點燃了一般,霎時便亮了起來,他一把拉過哭的喘不過氣的柏樂,將他埋在自己懷里,一只手溫柔的撫上他的腦袋。 “好了好了,我沒事的?!?/br> 他的傷勢本就不重,并沒有致命傷,只要止住血就行,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個卑劣的人,再發(fā)現(xiàn)柏樂會為他如此傷心難過,他竟然會心中竊喜。 柏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剛才看見席厭受傷時,他心中浮現(xiàn)出巨大恐慌,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像是要抓不出什么重要的東西。 他在那一刻是真的害怕,害怕席厭受傷,害怕他離開自己。 “好了不哭了?!毕瘏捝焓窒胩嫠潦脺I珠,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柏樂止住了哭聲,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剛想說話,忽然感覺自己的小腹隱隱作痛。 席厭見他臉色不對,連忙問道:“怎么了?” 柏樂白著一張小臉,顫顫巍巍的指著自己的肚子:“這里疼。” 席厭神色頓時一變,語氣難得帶了幾分“怎么會?”剛才柏樂并沒有摔倒或者怎么。 難道是.... 柏樂哭喪著一張小臉,疼的滿頭是汗:“怎么辦?”他覺得自己可能要生了。 席厭聽完不顧傷勢,連忙就要將他抱起。 劇痛排山倒海向柏樂襲來,他緊咬著下唇,因為用力過猛,甚至出現(xiàn)了血絲。 等到下一波劇痛傳來,柏樂終于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他最后一個念頭就是:看來這是個不會看氣氛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