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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厭微微瞇了瞇眼,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后的刑秘書說道:“我記得過幾天是不是和吳總有個飯局。” 刑秘書低聲應是。 吳華一聽提起他爸立馬認慫,“嘿嘿四爺,我這不是在和樂樂開玩笑嘛。” 不過席厭聽完這句話后臉色也沒有好轉,不知道是哪兩個字惹得他不悅。 柏樂見吳華被壓制還有些幸災樂禍,小聲把剛才吳華說自己的話再復述了一遍:“別認慫啊。” 席厭的目光又移到了他的臉上,柏樂立馬止住了笑,做了個封口的手勢。 “四叔....你又...又有什么事嗎?”小周子見大家都可以說話了,還是大著膽子把眾人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柏樂也好奇的看著他,席厭聞言微微蹙了蹙眉,和柏樂眼神對上,語氣冷淡。 “我來帶他走。” 刑秘書在后面心里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剛才四爺已經快到了碰面地點,卻一直眉頭緊鎖,最后還是皺眉嘖了一聲,然后吩咐再轉回去。 柏樂也愣了愣,啊了一聲:“走哪去?” 刑秘書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跟著我們走。” 柏樂再看看自己的狐朋狗友們,都紛紛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一看見自己望過去,都紛紛裝作若無其事樣移開視線,完全忘了剛才一個個還信誓旦旦要幫自己。 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柏樂站了起來,跟著席厭和刑秘書走去,心中思忖著多半是席厭還是不放心自己,害怕他碰酒。 柏樂心里默默覺得他是擔心過度了,但沒那個膽子說出來。 他跟著席厭見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年人,介紹人的時候,席厭頓了頓,剛要說話,就被那個人搶先了。 只見他笑著道:“我知道,柏家即將要和四爺您成婚的大兒子。” 柏樂一怔,看來傳的圈里面都知道了。 席厭很少喝酒抽煙,極其自律,這么久以來柏樂唯一一次看見他抽煙還是在那個晚上,喝酒也是,除非必要的應酬都不會碰酒。 他和那個老爺子談著正事,柏樂只能坐在一邊,那些商業上的事他其實也聽得懂,就是懶得去聽,又不是他公司上的事。 只能無聊的神游天外,正想打瞌睡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手背上一暖,有什么覆蓋在了什么。 他低頭一看,見是席厭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似乎是在安撫著他,馬上就結束了。 柏樂轉頭看著席厭,他依舊在和別人談正事,可以看見流暢的下頷線和高挺的鼻梁,薄唇緊抿,神情冷冽,別人看去肯定想不到他此時的一只手搭在柏樂的手上。 柏樂有些別扭的想要將手抽出來,卻被他一個微微用力反手抓住,而席厭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目不斜視,甚至連臉上神情都絲毫未變。 他只好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掙扎,心里暗道行吧,反正又不會掉塊rou,不過席厭怎么老對他動手動腳,難道真的因為他倆要結婚了嗎。 到了十一點過席厭把柏樂送回了柏家,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一進屋就讓刑秘書去將周坤叫來。 “四叔,你確定嗎?” 周坤一進書房聽了席厭的打算,微微皺眉有些不贊同道。 席厭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沉聲道:“是時候了。” 周坤沉默了一會,道:“是因為柏....” 話還沒說完,就被席厭冰冷的眼神給打住了。 他只能換一個說法,委婉道:“我們不能功虧一簣。” 席厭道:“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席德峰早就已經懷疑了,知道我的腿“好了”,肯定會坐不住,我就等著他動手,只要他一動手,我便會讓他再無翻身的可能。” 周坤聽懂了,“我知道了,那就按照四爺你說的辦吧。” 沒過幾天圈里忽然爆出了一個驚天大新聞,說是席家四爺的腿不知怎么的被醫好了,聽說一向迷信的席老爺子笑的合不攏嘴,和身邊的人說是柏樂帶來的福氣。 柏樂倒不知道是不是他帶來的福氣,只知道席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他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那么驚訝,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席厭的腿是裝的了。 他和席厭的婚禮日子也定下來了,就定在下周三,婚禮的事全權由席家復雜,只知道婚禮地點位于太平洋某個小島上,去往哪里需要乘坐郵輪。 郵輪也是席家包下來的,名字叫做“珍珠號”,一共有十幾層甲板,體積龐大,郵輪上娛樂場所眾多,游泳池,音樂廣場等點綴其間。 柏樂是提前在周二上的船,船上有上千個客艙,他即將和席厭住的當然是條件最好的套房,相當于海上得海景房。 他進了房間后驚嘆了幾聲,然后就開始試著明天結婚要穿的西服,他一邊解紐扣一邊和席厭說道。 “我還以為是在島上結婚。” 席厭往茶盞里滿上茶水,淡淡道:“早點在船上結了好。”這樣在島上的時候這些賓客就可以盡早回去了。 柏樂哦了一聲,他對在哪里結婚并不在意。 晚上睡覺的時候柏樂已經習慣了和他睡在一起,所以沒過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可還沒等徹底進入夢鄉,忽然被旁邊人對一聲低語給嚇醒了。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