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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著中,他不相信任何感情,認為利益決定一切,直到遇見女主,在她的關心下,被一步步感化,封閉的內心逐漸打開,女主成為了他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 而原主雖然是個總裁,卻整天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在得知自家老爸為了和男主合作絞盡腦汁也不能簽訂合同時,這個二世祖氣的一拍大腿,當即就絕對要給男主好看。 于是他花錢買了個家境拮據的大學生的初夜,不過是給男主也就是席厭買的,想讓她爬上他的床,以此要挾男主簽訂合同。 而這個女大學生好巧不巧的就是女主,原主使了各自saocao作,歸根結底就是推動男女主感情發展的工具人。 柏樂當時看見這個開頭時還在心中暗自吐槽老套,這簡直就是是典型的豪門狗血虐戀的開頭。 在對家設計下藥后下不得不和女主來了一段一夜情,閉著眼睛都能猜到接下來的發展,所以他是跳著看接下來的章節的。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現在這個世界的女大學生不是女主!為什么那個女大學生要臨陣逃脫!為什么原主要親自過來查看戰果嘲笑別人!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為什么!他會穿到那個節骨眼上!一點反應余地都沒給! 疼,可真他媽的疼啊。 柏樂回想起那一瞬間,臉色又白了白。 他又轉過頭看著旁邊人的側顏,男人的五官輪廓比起常人要更加立體一些,眼窩也比較深,薄唇緊緊抿著,膚色是少見的冷白色,白到有些病態。 他的視線又緩緩下移,落在席厭的腿上,然后蹙了蹙眉。 還有個疑惑點就是原主的記憶里,這個席厭是個殘疾,似乎是因為幾年前的車禍,可里雖然是有這么一場車禍,可男主只受了輕傷,并沒有落下殘疾。 而且昨晚那個狗日的樣子,也不像是有殘疾的樣子。 難道他在裝殘疾?可是裝殘疾有什么好處,總不能是人懶圖坐在輪椅上不用走路,又或者是圖排隊優先票價減半。 柏樂正胡思亂想著,一道微微沙啞的冰冷嗓音緩緩響起,那他從思緒中拉扯了回來。 “你在看什么?” 冷不丁聽到這聲,他嚇得連忙抬頭,一抬頭便撞進一雙陰郁森冷的烏黑眸子里。 原來不知何時席厭已經醒了,正盯著他看,可能是因為剛剛睡醒,男人的嗓音帶著獨特的微微沙啞。 雖然這個人現在看起來安靜無害,可柏樂知道他可是能個設計間接害死生父,并且讓生母一家支離破碎的人。 根據的話柏樂對他的印象就是八個字,陰鷙冷血,城府頗深。 原主的下場都那么慘,自己還知道了他腿殘是裝的這個秘密。 柏樂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腦海里飛快的尋找對策,坐以待斃從來都不是他的風格。 等不到回答,席厭也不介意,仿佛他說不說話都無所謂,而是微微探起身子,伸手去拿床頭柜的香煙和打火機。 柏樂盯著他露出來的手臂,心里不由有些發怵,這人看上去瘦削,但看樣子一拳下來可能自己挨都挨不住。 依照席厭的手段,他不可能查不出是自己設計他,所以最好不要狡辯,只能在原因上做文章。 心思急轉間,他嘴上也不忘開口解釋,語氣有些心虛:“昨晚的事我都記不起來了,以后也不會記起來的,我們能不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席厭微微偏頭,半掩著點燃了煙,聽他說話連眼皮都沒抬。 “你以為我會相信?” 柏樂心下著急,但面上還是強迫自己冷靜:“我是真的忘記了。” 兩人都知道忘是不可能忘的,柏樂現在只不過是在表明態度。 席厭在煙灰缸上點了點煙頭,忽然換了種說法:“你不知道我是誰?” 柏樂搖搖頭,睜大眼睛看著他。 席厭嗤笑一聲,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臉,語氣聽不出喜怒:“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 柏樂覺得被他觸碰過的臉頰有些發麻,手上爭先恐后的冒出許多雞皮疙瘩。 柏樂半坐著裹緊了毯子,裝蒜充愣道:“你什么意思? “行了,你先走吧。”席厭像是厭倦了這種無聊的談話,揮了揮手,然后漫不經心的闔上眼:“之后的事我會看著辦的。” 看著辦?辦什么? 柏樂怎么敢先走,如果不解決好的話,依照席厭的性子,如果查出是他下套想要挾他的話,肯定要動手處理自己。 如果不爭取的話,肯定會落得和原主一個下場。 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安在這種下三濫舉動頭上,看起來合情合理的理由。 并且一定得避開他想設計要挾他這一點,要說什么呢,他要因為什么才能給別人下藥。 柏樂急的額頭直冒冷汗,忽然腦海里靈光一閃,脫口而出:“你想的沒錯,剛才我是騙你的,我確實認識你,也是我讓人給你下的藥。” 席厭來了點興趣,像是絲毫不意外是他干的事,只是做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 “你想知道我是為什么嗎?” 席厭盯著他,臉上沒什么表情,“我沒有猜謎語的愛好。” 柏樂對于接下來的話,心里有些打鼓,但是想到原主的下場,最終還是心一橫,牙一咬,眼一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