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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那場意外后,云無跡從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縱容云修立的誤解和報復(fù),就是他對自己的懲罰,是他自己不肯原諒自己。 “你們?yōu)槭裁捶且殖鰧﹀e,那件事只是個意外,誰都沒有錯!明明是一家人,為什么非要彼此譴責(zé),就不能相親相愛嗎?” 羅夜生看了眼云無跡懷中的少年,又道:“你們再這樣鬧決裂,最該難受自責(zé)的就是他爹,因為他的死,造成了你們的決裂。一切都是他爹的錯,你們都怨他爹吧!” “我……”小敘顯然聽不懂幾人在說什么,畢竟在輪回中輾數(shù)百年,他早就不記得前身那些事了。 幾人陷入沉默中,他們一個深深的知錯了,一個又從來沒有怪罪過,盡管彼此沒有說話,但卻在無聲中說了千言萬語。 半晌,云無跡才緩緩道:“我先帶小敘回云宮了,等你忙完這一陣,就帶著夜生來云宮找我,我們一家人吃個團(tuán)圓飯。” 云修立不由破顏一笑,“那小叔你是——認(rèn)我了嗎?” “等吃了團(tuán)圓飯再說。”云無跡說著瞥了眼羅夜生的小腹,“你一定要保護(hù)好夜生,如果他有個什么閃失,我這輩子都不認(rèn)你了。” “小叔放心,我會保護(hù)好他的。”云修立一把攬住了羅夜生的肩膀,儼然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未過門的媳婦,倒是讓他有點難為情。 道別后,云無跡攬著小敘飛向蒼藍(lán)的夜空,月光照著他俊美的臉龐,清風(fēng)撩起了他的長發(fā),吹落了他眼角的晶瑩。微涼的淚滴落在小敘臉上,他喃喃問道:“你怎么哭了?” “因為我開心啊。” 云修立和羅夜生目送對方遠(yuǎn)去,直到他們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接下來,我們是要去找魅閻羅匯合了吧?” 云修立點了點頭,“我倒要看看,陰司究竟藏著何種面目。” 第36章 我獨(dú)一無二 夜色中的皇宮, 泛著點點星火,莊嚴(yán)而肅穆。侍衛(wèi)隊井然有序地巡邏著,忽然一陣陰風(fēng)從隊列間穿了過去。 羅夜生和云修立穿過雕梁畫棟, 來到了一處寂寥荒敗的偏院里。 月光之下, 一名紫袍女子正坐在石桌前, 手指輕扣著桌面, 她面容凜凜,散發(fā)著一種雌雄莫辨的朦朧之美。兩名女隨從正站在她身后, 見兩個游神過來了,便頷首微微一拜。 “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慢?”魅閻羅抬起眼眸,目光明亮而銳利。她已經(jīng)去姑蘇汴京找回了尸骸,并且在這里喝了好幾天的茶了。 羅夜生心里有很多問題, 在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想好措辭了。然而面對這個強(qiáng)勢的女上司,他的眼神有點虛, 還沒等他開口,對方竟主動打招呼道:“你來了,寧夜生。” “拜見……”羅夜生拱手作揖,總覺得她這一聲喊得別有意味, 如果是她把自己招入陰司的, 那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不是寧夜生啊! “為什么這么慢,你該去問你的閻王哥哥。”云修立徑直走上去,將裝有尸骸的乾坤袋扔在了石桌上。要不是之前閻王給他判刑,強(qiáng)行把他和封旭鎖在一起, 他又何至于折騰到現(xiàn)在才來?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你是什么態(tài)度, 我就是什么態(tài)度。”云修立坐到魅閻羅對面,與她冷靜地對視著, “其余殘骸你都找到了嗎?” 魅閻羅取下自己腰間的乾坤袋,與桌上的乾坤袋放在了一起。她攥緊乾坤袋,神色有些黯然。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最器重的人會碎成這么多塊,冰冷的躺在這些布袋里。 “還差個頭顱,就在那里邊。”魅閻羅說著,瞥了眼旁邊的一間小屋,只見那屋外貼滿了符箓,但屋頂上仍然煞氣沖天。由此可見,其中封印的是何等恐怖的厲鬼。 云修立納悶道:“怪了,你既然已經(jīng)來此多時,怎么不動手?” 魅閻羅怔怔失神,像沒聽見似的。云修立也不急著抓鬼,于是開門見山道:“有三件事情,我們今天必須得講明白。” “第一件事,是關(guān)于步天淵的,他為什么要自殺?陰司在讓我們查這案子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原因了吧?” 魅閻羅搖了搖頭,“陰司不知道,只是隱隱能猜到,因為不確定,所以才讓你們?nèi)ゲ椤D銈冞@些日子,可查到了什么?” “老實說,我們什么都沒查到,只是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懷疑他之所以走上絕路,是被陰司逼迫的。他想利用自己的死來讓陰司覺悟,或是達(dá)成別的什么目的,對嗎?” 魅閻羅默不作聲,羅夜生又問:“容我插句話,寧夜生和步天淵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冥冥之中,他總覺得自己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和步天淵之間的特殊關(guān)系,將是解開這場謎題的關(guān)鍵所在。 “是朋友,還是親人?亦或是……戀人?” 說到戀人,云修立目光刺向羅夜生,眼底有些許酸澀。 魅閻羅再次搖頭,“你和他的關(guān)系?本座也說不清楚,大概什么關(guān)系都不是,但又高于世上任何一種關(guān)系。對他來說,你就是一切。” 羅夜生怎么覺得,魅閻羅把自己和寧夜生混為一談了,但這并不是重點,他接著問:“那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就不能說得明白點?” 魅閻羅神色黯然,似乎不想再回答。云修立見縫插針道:“我要問的第二件事,就是關(guān)于夜生的,陰司為什么要封禁夜生的前世?既然陰司敢用他,那為何不坦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