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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不能淋水的,不然就會發(fā)芽。” 溫見月抬手把那棵嫩苗拔去,他身體的任何部位,只要一沾水就會發(fā)芽,萬一不小心淋了大雨,甚至會長成樹。這全賴他的師祖句芒,句芒作為掌管萬木生長的春神,給座下每一個弟子都播了神種,遇水發(fā)芽,太陽一照還會開花。 羅夜生噗嗤一笑,看來木仙才是真正頭頂長草的男人啊。他不禁拉住溫見月和云修立,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道:“我覺得你倆特別投緣,頭頂都一個色,可以結拜為兄弟!”說罷還重重點了一下頭。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個道行淺薄的小仙。”溫見月靦腆地收回手。 云修立也莫名其妙地掙開羅夜生,正色道:“我來找仙君開副藥。” “好說,二位請進。”溫見月將兩位游神招呼進屋,給他們端上新鮮采摘的山果,再沏上兩杯濃香四溢的花茶。 云修立將手臂攤放在桌上,讓溫見月給自己把脈檢查,只聽他道:“你這是急火攻心,導致胸悶氣結,淤血不化,得少動怒才行。” 正在啃山果的羅夜生停了下來,有點內(nèi)疚地看向云修立,只見他疲憊地揉額道:“那你這兒有沒有能讓人修身養(yǎng)性,脾氣變好的靈藥?” “你在此稍作歇息,小仙這就熬上一副靈藥,保準你喝了明日就全身舒暢,從頭到腳神清氣爽。至于脾氣嘛,這個小仙治不了。”溫見月說罷搖頭一笑,起身去后閣熬藥了。 后閣陳設有數(shù)條木架,其上分類擺放著各種靈花仙草。溫見月穿行在藥架間,拿著簸箕熟練地分揀藥草。一道鬼影忽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幽幽道:“小木仙,我也想向你求副藥。” 聽到這聲,溫見月嚇得把藥草打翻一地,驚慌躲避道:“別過來!” “別怕,我不傷害你的,我就只是想問你求副藥。”游光亮出一個自認為很友善的笑容,卻不知這笑容在對方眼中簡直瘆得慌。 溫見月素來膽小,隨便一個山魈野鬼都能把他嚇個半死,但因其純良無害,也從未有魑魅魍魎想加害于他。 “你,你要求什么藥?”他躲到藥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說,以前宮里有許多妃嬪貴人懷不上龍?zhí)ィ銜钊税仙缴嫠系么讼煞澹蜑閬砟鞠蛇@兒求一副好孕的良藥,一用則靈。我也想求一副孕藥,能讓男子懷孕的藥,可不知仙人有沒有?” 溫見月有些為難,“這男子懷孕是違背天理之事,我又何來這違背天理之藥?卻不知——你為何想讓男子懷孕?” 游光壞笑道:“實不相瞞,我跟那兩位游神是一起來的,他倆是斷袖來著,恩愛得不得了,一直想要個孩子,但苦于顏面不好開口,只好差我來悄悄問仙人,是否有良藥?” 溫見月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你,你一個兇鬼,怎么會跟游神一起的?再說,兩位游神不是那種……他們挺正常的。” “你過來。”游光沖溫見月勾了勾手指,又沖廊道那邊揚了揚下巴,“你自己來看看,他倆是不是斷袖?” 溫見月躲在藥架后不敢輕舉妄動,游光冷不防把他拽了過來,只見廊前草堂里,云修立正把羅夜生摁在地上,胡亂撕扯他的衣袍,而羅夜生則在甩臂亂蹬,大喊大叫。 “這……”溫見月慌忙捂住眼睛,心念非禮勿視。 游光一臉邪笑,“這下你總得信了吧,他倆特別想要孩子,都開始不分場合了。所以呢,這男子孕藥你到底有還是沒有?” 溫見月遲疑道:“藥倒是有的,但男子吃了只能假孕,就是有懷孕的癥狀,甚至能把出喜脈,但不會真的誕下子嗣。” 游光眼冒賊光,“假孕也可以啊!” “不成,他們?nèi)羰钦嫘南胍⒆樱退惴逻@孕藥,到最后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豈不是更傷心么?” “不會的,他們就是想體會一下當?shù)母杏X,生不生無所謂,你快快配上這藥,等會兒和日游神的藥混在一起,讓他喝下去就好啦。” 游光惡劣地算計著,他倒想看看,日游神堂堂八尺男兒,挺著個大肚子孕吐是什么樣子,一定會成為全冥界的笑話,哈哈哈…… “這——那好吧。”溫見月勉為其難答應了,游光又再三叮囑他一定要照做,等確認無誤了才滿意離去。 與此同時,云修立和羅夜生還在堂前折騰,不知從哪兒跑來一條蜈蚣,鉆進了羅夜生的衣服內(nèi)。云修立忙扒開他的衣袍幫他找,毛手毛腳的給他扒光了,死活沒找到那條蜈蚣,慌亂中好像扒拉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時間兩人都滿臉紅暈。 事實上,那條蜈蚣并不是真正的蜈蚣,而是游光用一縷頭發(fā)化的,不出片刻便會自行化為煞氣消散。 “那個,你把衣服穿上。”云修立面紅耳赤的,起身去到了小院里。 羅夜生坐在凌亂的衣物間,心口噗噗亂跳,也不知是被那蜈蚣嚇得,還是被云修立給弄得。小靈貓就在一旁盯著他,似乎也覺得難為情,腦瓜一扭邁著小碎步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閣樓內(nèi)亮起燈火,花叢間蟲鳴窸窣,猶如天籟。 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精心熬制,溫見月終于把湯藥端上了廳堂。他給云修立熬的一碗鮮綠清香,也給羅夜生熬了一碗,殷紅似血。 “不是給他熬藥嗎,怎么給我也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