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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等你的消息,有空再聚。” 羅夜生還在美滋滋地啃桃,絲毫沒發覺一條黑色不明物正漸漸游移而來,倏地纏住了他的腳踝。一股惡寒遍及全身,令他打了個寒顫。 “走了!”云修立三步做兩步,拽住羅夜生脖后的衣服,拎兔子似的拎著他跨了出去,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殿外。 紀信望著門長長舒了一口氣,身后漸漸探出一抹黑色鬼魅來。那鬼影衣袍空蕩,襟帶無風自飄,長袖中伸出數條毒蛇般的觸須,森森吐信,其中一條正緊緊勒在紀信的脖子上。 “我已經照你說的辦了,可以把其他人放了嗎?” 鬼影卻像沒聽見似的,邪魅地舔了舔唇角道:“新來的那個夜游神,細皮嫩rou的,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呢。” 到了街上,云修立便把羅夜生扔了下來,從懷中拿出神冊撕下一頁,利索地拋向空中召喚道:“黑白無常。” “在!”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立時顯現,接住了被撕下的那一頁。這是游神特有的傳喚術,能隨時把他們從地府召喚過來。 “你們悄悄潛入城隍廟探探,城隍爺似被什么邪煞困住了。” “遵命。”黑白無常即刻行動,身形轉瞬又消失了。 羅夜生在旁邊認真看著,忽然靈機一動地扶了扶鼻梁。他立即掏出懷中的筆冊,舔了舔毛筆尖,在其中一頁寫上司雪的名字,然后撕下來扔向空中喊了一聲。果其不然,一個瘦小的黑衣丫頭出現在了跟前,揉著惺忪的睡眼接住了那張紙。 “這青天白日的,夜生大人喊我過來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就喊喊,你可以回去睡覺了。” “……” 云修立見羅夜生學得有模有樣的,微不可察地揚起了唇角,心想這小子還不算笨。羅夜生又興致勃勃地問他道:“那我要是在神冊上寫下閻王爺的名字,是不是還可以把閻王喊過來遛一圈?” “可以,只要你敢。” “我是不敢,那你就敢了?” “這有什么不敢的。”云修立玩味一笑,信手奪過羅夜生手中的黑冊。羅夜生急忙跟他搶了起來,不料對方幾個瞬移就避開了,同時潦草幾筆寫下閻王的名字,撕下那頁紙拋向了空中。 “你有病啊!”羅夜生惱火地把神冊搶過來,頭疼地撫住了臉頰,心想完了完了,剛任職就把頂頭上司給得罪了。 果然,一個冷厲雄渾的聲音傳來:“喊本王作甚?” 地府惡勢力駕到,羅夜生透過手指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個紫金錦衣,頭戴官帽的威武男人。他立馬裝出“弱小、無辜、可愛”的模樣來,轉而問云修立道:“說你呢,喊閻王作甚?” “城隍廟內有惡鬼作祟,初步判斷數量眾多,領頭者邪力強盛,恐還持有人質,想請閻王去鎮一鎮。” 很快黑白無常趕了回來,坐實了云修立的推斷。 “下不為例。”閻王掃了云修立一眼,放眼整個陰司,也就只有他日游神敢使喚頂頭上司。閻王隨即向城隍廟走了過去,黑白無常緊隨其后,三人的衣袍在強勁的氣場中獵獵飛揚,氣勢無匹。 羅夜生看閻王他們去了,這才指著云修立痛罵道:“干嘛拿我當槍使!你那么有能耐咋不自己動手,還要把閻王喊過來?狐假虎威,我呸!” 云修立沒有理他,轉身往城外走去。他估摸著閻王一現身,那惡鬼也該落荒而逃了,這里就沒他什么事了。 原本他是打算當場殺敵的,但他無意認出了那只惡鬼。那個之前險些傷到他,又毀了日游宮的家伙,會cao縱一種蠱惑人心的邪術,能讓人記起前世最不堪的回憶。他無法直視過去,所以選擇了逃避。 “喂——要去哪兒?” “臨安城,蘆花鎮。” 羅夜生罵罵咧咧地追了上去,揮傘對著云修立喊打喊殺。云修立一邊避開各式偷襲,一邊用手捂住了耳朵。兩人一路鬧騰,頭頂始終飄著那么一團云彩,祥和又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 特此說明:攻沒有談過戀愛,沒有白月光,只有一個為自己負重前行,卻因年少叛逆而辜負了的人。 攻受身高差巨大,因為size的差異,羞羞的時候肯定特帶勁哈哈哈…… 第5章 有種來打我 黃昏時分,霞光染紅了半邊天穹,歸巢的飛鳥桀桀掠過。 游神在日復一日的巡視中,早已練就了非凡的腳速,日行千里都不在話下。這不,才兩個時辰的功夫,便從長安到了臨安。 羅夜生腿短體力差,自是走不了這么遠的路,所以他一路被云修立提著脖子,像拎小奶狗一樣拎了過來。 穿過前方小鎮便是蘆花鎮了,云修立心里掂量著,既然那惡鬼讓城隍暗示自己來這里,那么他便來一探究竟。 眼看夕陽即將沉沒,云修立打算找個地方歇腳,便把羅夜生扔下來,說了一句“換班”就要走。羅夜生忙抱住他的褲腿道:“不行,我陪你值日班,你也得陪我值夜班!” 在羅夜生眼中,云修立簡直就是一張行走的“辟邪符”,是地府黑惡勢力的杰出代表,各路神仙見了他繞道走,惡鬼見了他也瑟瑟發抖,跟他在一起賊有安全感了。 “我不值夜班。”云修立膩煩地想把羅夜生踹開,但低頭看著對方那小眼神,居然下不去腳。這要是按他以往的脾氣,不光要一腳踹飛,還要狠狠再來幾腳,給踩癟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