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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用點力。” 這個觸感太過赤裸,掌心都能直接感受她奶頭的勃漲,陸寬才覺著有什么不妥。 他停下動作,剝下宋煙的風衣,一手把她按在門板上,一手按開了門廳的燈。 “呵。”陸寬低低一笑,指尖繞著從裙子鏤空處不安分鉆出的rutou打轉(zhuǎn),“就這么穿來的?” “真是個sao逼。” 語畢,他對準那暴露在空氣中楚楚可憐的奶頭狠狠咬下去,又一邊用濕熱的舌舔舐吮吸,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撩起女人最深處的欲望,毫無溫柔可言。 他不喜宋煙不告而別,不喜她逃課,更不喜她不回他。 可他最愛看她在自己身下屈服、迷失自我的模樣。 大掌從腰肢下滑,本想拍打她的sao屁股,卻闖入一片茸毛。 “靠。”一條毛茸茸的仿真尾巴映入視線,陸寬被那一團雪白刺得更是yuhuo中燒,被煙酒沖走了七八分理智,如今剩下的全他媽碎了一地。 這粗話宋煙可沒從他嘴里聽過,此時此刻這么蹦出來,濕了她蠢蠢欲動的xue。她又惱又羞,環(huán)住他脖子,整個人一躍,兩條筆直的腿盤上他的腰,低頭一口咬住那寬厚的肩膀。 “我靠你媽。”她用下體悄悄蹭著陸寬的腹,一邊低聲回罵一句。 可下一秒,宋煙就說不出話了。 肛門里塞的小號肛塞被外面的尾巴帶動,在緊致的包裹中轉(zhuǎn)了一周。陸寬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意,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她的小尾巴,樂此不疲。 一種熟悉的排泄感與羞恥的快感交錯,宋煙緊咬著下唇,喉間斷斷續(xù)續(xù)逸出嗚咽聲。 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屁眼那兒,她用力想把肛塞排出去,卻四肢一軟,整個人從男人身上滑下,相對粗糙的衣物刮過身上的一個個敏感處,一屁股跌坐在地時直接迎來了第一個高潮。 “啊……陸寬!”肛塞隨著她的跌坐更加深入,猛烈的快感如洪水猛獸在她體內(nèi)洶涌澎湃,宋煙眼角無意識飆出了淚水。 還沒等她歇口氣,陸寬抱住她翻了個身,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拉鏈拉下的聲音清脆利落,一個熱乎又硬的棍狀物抵住她的yinchun,敷衍地磨了幾下便就著方才高潮時流出的汩汩yin水插了進去。 仍在屁眼里插著的尾巴讓陸寬的抽插并不方便,男人干脆一把拔出,用沾滿濕液的尖頭在她身上游走。一會兒是溫熱的金屬頭,一會兒又是柔軟的毛,宋煙整個人就要瘋掉。 她已然沒法思考別的,從玄關到沙發(fā),面前小矮茶幾上堆著的幾瓶紅酒在她視線里搖晃而模糊,其中一瓶不知什么時候被推倒,暗紅的液體從大理石邊沿汩汩滑落,覆水難收。 一如他與她的情欲。 她引以為傲的兩團大奶早就晃得麻木,勃起敏感的陰蒂被一次次粗魯對待,快感多到她失了聲,沒了感覺,像飄浮在海上的死魚,一顆顆細胞逐漸死亡,被身上癲狂的男人分解來分解去,連魂都松散了幾分。 都說寂寞男女喜歡魚水之歡,魚死了,水濁了,歡呢? 魚身死了,靈魂尚在,一度嫌棄著水變臭變渾,卻不曾想是自己的腐爛而致。而在最初無魚時,水也能獨自清澈。誰又比誰高貴,誰又比誰好過? 快樂是什么呢,它明明剛才來過,為什么又會長腿走掉? I;ve been locked inside your heartshaped box for a week, I;ve been drawn into your mag tar pit trap.* 你魅力太大,就算是包裹著糖果的心形棺材,我也甘愿被鎖在其中。 我也曾一度在里頭待了一周,我也曾被拽著陷于你這個魅力無比的混混。 Hey, wait!(等著瞧吧你) 空靈而帶著微醺的女聲混雜著架子鼓的擊打聲充斥著滿房,宋煙踮著腳,強忍著酸疼在床前亂舞,時不時與演唱會里的主角吼幾句。 仍在熟睡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