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書迷正在閱讀:霓虹靡、鷺點煙汀、快穿之妙不可言、強撩惡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穿成巨佬的手機系統、穿成萬人迷受的白月光[穿書]、霸道總裁他帶球跑了[穿書]、男主他蠻不講理[穿書]、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養崽[穿書]、嫁給豪門殘疾大佬
郁靈選擇回酒店。 玩一天,郁靈回到酒店,身子一沉,閉眼睡著了。 衛思白洗漱完后,上床躺在她身邊,只開了床邊的小燈,他側著身子,手肘支下巴,安靜地盯著睡著的人。 燈光透過他的肩膀照亮她半張臉,一明一暗,她靜靜地閉著眼睛,眼睫毛細長,頭發又長了,濃密而漆黑,幾縷發絲貼在臉上,他用手指輕輕地勾開,整張臉完全展露出來。 還是睡覺的時候最乖。 衛思白閉住呼吸,頭低下去,在她眉心留輕輕一吻,轉身把燈關,又躺回來,下巴抵著她的肩頭睡去。 在他快睡著的時候,旁邊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 他立刻把床頭燈打開,看到郁靈皺著眉,額頭冒起薄汗,嘴上喃喃低語,表情很痛苦。臉頰顫顫發抖。 他輕輕地拍著她的額頭,“靈靈,醒醒。” “嗯——” 他幫她擦掉額角的冷汗,語氣輕飄飄,又低又軟:“醒醒,靈靈,你在做夢。” 是誰在叫她? “靈靈……” 嗬的一聲,郁靈終于從夢里驚醒,夢十分清晰,又十分真實,像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她溺水了。整個人沉進湖水里,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越來越往下掉。 她睜開眼睛,光線有點刺眼,瞇起眼睛不一會兒,衛思白的臉出現在她正前方。 “醒了?”衛思白的手掌繼續擦著她的額頭,“是不是做噩夢了?” 郁靈喘咳幾聲,嗓子干啞地應他的話:“嗯……” “都是假的。”衛思白把她的頭發弄到旁邊,低頭蹭蹭她的臉。 她喘著氣,喉嚨發干:“我想喝水。” “我給你倒。” 一杯水喝完,她稍微冷靜了下來,接到衛思白始終關切的眼神,她把杯子還給他,他放到了桌上,緊接著就坐到她身邊,把她的頭發弄到耳后,“夢到什么了?” “沒什么,”她搖搖頭,抬頭看他:“以后我們不去玩水了好嗎?” 衛思白本對她下意識地搖頭有些失望,聽到她說了“以后”的事,他又開心了,伸手把她抱在懷里,“好,以后都不去了。” 他把燈熄了,問她:“我們睡覺吧?” 其實郁靈剛說完話就覺得不妥,他們現在就像老夫老妻一樣,還穿著同色的絲絨睡衣。尤其是衛思白看著她的時候,眼里閃著光芒,好像又回到從前的時候。 郁靈自以為不留痕跡地挪到床邊,背對著他側身躺下。 衛思白把她的舉動看在眼里,也往她那移幾寸,直到胸口貼著她的脊背,把手放在她腹部。 這下,兩人都有點睡不著,外面光透過窗簾灑進來,雖然不像燈一樣亮,但也能看清物體的輪廓。 郁靈想到白天完全掛在衛思白身上的畫面,頓時有些羞,不過那時,她更多的是覺得安全,好像抓緊他會什么事也沒有,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好像只有他在旁邊時,她才感到安心,而他也寸步不離。 郁靈覺得背后有點癢,衛思白的呼吸噴在她頸后,越來越重。直到他貼上來,她感受到他鼻尖和嘴巴的冰涼,渾身為之一震,動也不敢動。 衛思白吻上郁靈的脖子,如一只蝴蝶停在花瓣上那樣,嘴唇一動不動地停在那。鼻子呼吸了幾下,沐浴露的清香混著腦里日日夜夜地思念一起涌上心頭,他結束了那個位置的吻,火急火燎地換到其他地方。 順著耳朵往下,他嘴唇擦過郁靈的脖子,時輕時重,時而張開嘴把細嫩的皮膚吸住,又移到鎖骨,伸出舌頭,舌尖觸濕了那。 郁靈本是側著身,離床邊已經沒有距離,一翻過去就會掉下去,衛思白又在她背后很近的距離,上半身快要把她給壓住,她抿著嘴,剛要抬起手臂推開他的肩膀 正好給了他空隙,直接把她扳過來,兩人四目相對。 他眼睛睜著,嘴巴微微張開,呼吸聲紊亂,而她拳頭緊緊攥著,指甲劃著手心的rou。 一聲氣也不敢出。 他們胸口緊密相貼,像兩片重疊的綠葉,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曖昧像水汽一樣濕潤著他們。 郁靈聽到胸腔里傳來的咚咚的心跳,又重又快,她確信衛思白肯定聽到了。 郁靈感到胸前一緊,衛思白盯著她,一邊慢慢地靠近,朝著她的嘴唇落下他的吻。 她眨著眼睛,慌亂的眼里是閉著眼睛、眉目如畫的衛思白。。 郁靈腦袋完全懵了,突然一片空白。 衛思白親著郁靈的嘴,又輕又慢,動作是從沒有過的輕柔和耐心,像獲得最心愛的玩具,一點也不敢加重力道地把玩,他在英國讀書的時候,一空閑下來就想著這一刻想到發瘋。 而這一刻,他甚至可以忘卻所有的痛苦與不甘、欺騙與背叛。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手掌已經掀開她身上的睡衣,覆上了她軟綿綿的腰,一路往上滑,隔著鏤空的布料,來到了目的地,他五指并攏,微微陷入溫熱的肌膚中,又軟又細膩,滿足感瞬間充滿他的腦袋,渾身血液奔騰。 郁靈腦海里出現她媽的話,第一次領悟到,mama說的話不能不聽。她以為床這么大,睡著兩個人也足夠了,更何況她和衛思白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而此刻,這個動作、這個姿勢已經嚴重犯規。 他在摸她的胸! 第壹版主小説網首頁:N ② q q.(去掉 即是網阯) 豐鷹祥都通知好了,大家樓下集合一起吃宵夜,就衛思白遲遲不下來,晚上還十點鐘不到,他們又睡午覺,怎么可能睡著了。 他讓陳亦他們先去,他跑到樓上敲開衛思白的房門,“開門啊!” “一起吃夜宵了啊!就等你們了。” “別裝睡行嗎?” 門還是沒開,他把耳朵貼上去的同時,話也說出了口:“干什么呢你們?”剛說完他立馬捂住了嘴,不會……這么巧吧? 門開了,他渾身立起了汗毛,他怎么就沒想到這出呢,幼稚到以為衛思白還是那個和他共床的兄弟。 “嘿嘿,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不打擾了。”他低下頭來轉身就跑,甚至沒看到衛思白的臉,但他能想象,要多黑有多黑。 衛思白咬著牙關把門關上,門把上的手指抓到變形。 他再回來的時候,郁靈已經進了衛生間,嘩嘩的水流聲響起。 豐鷹祥,他死定了。 郁靈進浴室就沒再出來,衛思白雙手撐著腰,他已經等有一個小時,實在等不下去了。 他走到門口問她:“你好了嗎?” 郁靈仍待在浴室,沒回答他,聽到他不斷地轉門把,她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衛思白試圖拉郁靈的手,被她躲開了,心里難受。 她坐到沙發上,低著頭。 他走過去坐下:“睡覺吧。” “我還不困,你先睡吧。” 郁靈又說:“對了,他們是不是叫你出去?你要不……” 他打斷她:“你想去嗎?” “……” 她不想,洗完澡她就不想出去了,“我在這看看電視。”說著她就四處搜尋,要找遙控器。 “那我陪你看。”他把電視打開,遙控器在電視下面的抽屜里,“你想看什么?” 電視是本地的一個新聞臺,他隨意換幾個節目,同時觀察她的表情。 換了幾個后,他把遙控器放到她旁邊,“算了,你來吧。” 郁靈換到重播的歌唱節目。雖然表面上是聚精會神地看電視,實際上她心不在焉,衛思白就坐在她身旁,讓她根本沒法把目光聚集到電視上。 郁靈鼓起勇氣問他:“你……在想什么?” “嗯?”衛思白轉過頭來看她,“沒想什么。” “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她問出了這問題,心里的弦繃了起來,房間里只有電視里的歌聲回蕩。 他沒有回答。 她也沒再問。 兩人肩并著肩,各懷心事。 直到節目結束,她又換臺,也聽見門外熙熙攘攘的聲音,應該是他們吃夜宵回來了。側耳傾聽的時候,她看到了衛思白的側臉,很認真地看著電視。 看到凌晨兩點,她終于熬不過衛思白,眼皮一直往下掉,抬起來了又掉,她在勉強支撐著腦袋的同時,衛思白已經靠到她的肩膀上,不輕不重,但能讓她卡在沙發靠墊上,動彈不了。 她張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沒有反應,看來是睡著了。 “衛思白,你睡著了嗎?” 還是沒反應。 她低下頭來看他,剛想把他叫醒,讓他到床上睡,他就揚起臉來睜開了眼睛,和她正好四目相對,距離很近,在靠近一點就會親在一起。 他雙眼惺忪,應該看不出她的慌亂,從鼻腔里發出懶洋洋的聲音:“嗯?” “你困了就先去睡吧。” “你呢?” “我再看會兒……等下再睡。” 沉默有兩秒,衛思白回答:“那我先睡了。” “好。” 說完,他就起身上床,她把電視音量減到最小,過兩分鐘直接關了聲音。 郁靈悄悄看床上的人,應該是睡著了,趴著一動不動的。她才起來把電視關了,燈也熄掉,輕手輕腳地躺到距他最遠的位置,閉上眼睛。 衛思白在黑夜中睜開雙眼,把睡著的郁靈輕輕抱到床中央,攬入自己懷中,然后才開始準備睡覺。 第壹版主小説網首頁:N ② q q.(去掉 即是網阯) 第二天,郁靈起床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衛思白把她帶下樓吃飯的時候,她總覺得豐鷹祥不經意間看她的時候眼里總是帶著笑,看的她心里發毛。 “我叫連晨,和豐鷹祥是同事,你應該就是我們的老板娘了吧?能認識一下嗎?”連晨坐到郁靈旁邊,見這么多次,這次才敢鼓起勇氣,和這位看著有點清冷的郁靈打招呼。 郁靈喝了口水,別人主動過來和她說話,內心有些緊張:“可以,可以啊,不過我不是你們的老板娘……我叫郁靈。” 連晨對郁靈的前半句話不置可否,原來還是很隨和的人,她笑了笑:“那我以后可以叫你郁靈嗎?” “當然。” 連晨還給她介紹公司的人:“我旁邊這個胖子是碼農,我們都叫他云哥。那個,”她下巴示意了下正在點菜的陳亦,“算是我們部門的元老,不過還不到三十歲呢,叫陳亦,我們都叫他亦哥。” 連晨看到豐鷹祥的時候,自動跳過去,來到下一個人,“林小魚,你應該知道了吧,雖然還是個小meimei,但是辦事特別讓人放心,也是元老級別了。” 豐鷹祥歪著脖子看陳亦手中的菜單,看到連晨和郁靈竊竊私語,他立刻坐直了:“干什么呢,連晨,這就巴結上了?” 他瞬間搶過陳亦手里的菜單,圍著飯桌跑到她們中間,雙手捧到郁靈面前:“請郁jiejie過目,替我等點些好吃的。” 連晨一把把他推開:“去你的,沒人比你更會巴結的。叫什么jiejie呢?!你比人家還長得老!” “啊,不不不,是郁靈meimei,也不對,老板娘,對,老板娘……” 連晨笑他嘴鈍,打鬧間,衛思白回來了。 衛思白上完廁所回來,連晨她們在和郁靈講話,他走過去,坐到郁靈另一邊,忽然就安靜了。 豐鷹祥把菜單給到衛思白,趕忙溜回自己位置。 衛思白靠近郁靈問她:“在聊什么?” “沒什么,”郁靈知道他不想聽這三個字,急忙改口:“連晨在給我介紹大家。” 他抿起嘴,又靠近:“我可以給你介紹。” “咳咳……”豐鷹祥假咳幾聲,“那個……該點菜了,大家都餓了,看云哥餓的,都餓瘦了。” 叫云哥的人不好意思撓撓頭,他最近又沒控制住飲食,體重連漲十幾斤。 連晨立刻回擊他:“總比手無縛雞之力的強吧,除了嘴皮子能動……” “說誰呢你?!” “可沒指名道姓。” 衛思白沒空理會他們的一唱一和,把菜單打開,和郁靈一起看。 他試點兩道菜,都是郁靈不喜歡的,觀察到她冷淡的表情,他指了她從前喜歡吃的菜,果然眉間輕松,他頓時心里有數,全都按照她的喜好來。 菜上齊了,一桌人,尤其是豐鷹祥,看到的菜不是酸的就是辣的,對于一個不能吃辣的人來說簡直是折磨,心里不停地哀嚎,太過分了,衛思白又不是不知道他愛吃甜的! 幸好他剛剛給自己點了道西式蛋糕和奶黃包。 衛思白先他一步把一大半蛋糕切到碗里,放到郁靈眼前:“試試,很甜的,你肯定喜歡。” “還有,包子也不錯,”他又把奶黃包堆到郁靈碗里,“皮不好吃就吃陷。” 豐鷹祥:“……” 在飯桌上,衛思白總是把她照顧的很好。她吃的不是一般的撐,吃完又喝幾杯衛思白倒的飲料,肚子更撐了。 衛思白帶著郁靈先行離開,一起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