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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緩地行駛,速度明顯變慢了,后面的車一輛接著一輛趕上來。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他們停下了。 郁靈看著跳躍的秒數,她平靜了不少:“還有八天?!?/br> 距離一個月還有八天。 郁靈微微地側過臉,發現他表情正常,沒什么異樣,似乎是沒聽到。 她又提醒了一遍:“還有八天就一個月了。” “你要記得我們約定好的條件。” 他還是沒反應,直視著前方。 她低下頭,看著相互交扣的手指:“到時候你別來找我了,我也不會找你。” 綠燈亮了,她沒再說話,衛思白也沒有回答她。 來到公司后門,衛思白停下車:“到了?!?/br> 郁靈一下車,就發現前方樹蔭底下匯集了不少的人,大概十個,男男女女,其中就有林小魚和豐鷹祥,應該都是他公司的同事,和在公司里的樣子不同,他們都穿上便裝,休閑又時尚,衣服的顏色搭配很舒服。 只是,她為什么要來這? 衛思白從后備箱里提了個行李箱出來后,另一只手牽起了郁靈,往豐鷹祥他們那走去。 豐鷹祥見衛思白來了,組織眾人:“班車正好到前門了,我們走吧?!?/br> 豐鷹祥瞥到衛思白身后的人,臉上笑意盈盈,一直暗地里瞧著郁靈,想和她說話,可衛思白擋地嚴嚴實實,上了班車也是坐的最后一排。 他根本沒空插上話。 郁靈什么也不知道地跟著衛思白上了班車,她坐角落,班車很寬敞,腳能完全伸直。 承御設計部完成一個大項目,衛思白為獎賞大家,讓豐鷹祥組織好一次活動。 豐鷹祥跟女同事斗半小時的嘴皮子,終于敗下陣來,被趕走了,正好,他來到倒數第二排,郁靈前方的位置。 他雖然是和衛思白說話,眼睛卻在看著郁靈:“我說怎么從機場回來還那么久,原來接人去了啊?” 衛思白一副“關你屁事”的表情。 豐鷹祥換了聊天目標:“jiejie帶行李了嗎?我們要住挺久的呢?!?/br> “?。俊庇綮`怔了,她哪里有帶行李,連手提包都沒帶,手里就一部手機。 “沒事,那里商場多,讓衛思白給你買,使勁買?!?/br> “……” “對了,我忘自我介紹了,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叫豐鷹祥,他的大學同學,我們有見過幾次面的。” 郁靈點頭:“記得記得?!?/br> 豐鷹祥反身跪在座位上:“第一次是在山上,我們寫生的時候,第二次就是期末考完試同學聚會的時候,第三次……” 衛思白表情微變,眉頭也皺了起來:“說夠沒有?” “說夠了坐好?!?/br> “……”豐鷹祥氣餒地坐回去,聊兩句都不行! 班車走有兩個小時,郁靈又有點不舒服了,不知道是不是暈車。 衛思白仍牽著她的手不放。 她看看前方,大家都睡得差不多了,在位子上東倒西歪。她轉過頭小聲問衛思白:“我們去哪啊?” “你還不知道?”豐鷹祥癱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聽到后面傳來的聲音他立刻來了精神,又轉過頭來:“地點是我定的,鄰市的一個旅游景區,雖然有些遠,但是很好玩,什么都有,天氣也比我們這舒服。夏天又到了,我再不去避避太陽,就黑成碳了。” 他是有點黑。蓬松的卷發中分,擋了半個額頭,一雙眼睛很晶亮,雖然動作懶洋洋地,但人看起來十分精神,比起以前,似乎又胖一點。不過他五官硬朗,胖了之后臉部的輪廓少了一些堅毅,更讓人覺得親切。 “再說話個人費用自己承擔。” 一聽到這警告,豐鷹祥立即把嘴閉成一條線,灰溜溜地轉過去,再也不敢說話了。 不僅是他,郁靈也沒再敢開口。 正午過,他們終于抵達目的地,下了車,在保安的帶領下,一群人穿過桂花飄香的路,來到了酒店。 看著他們大包小包的,她真的什么都沒帶。 本想和林小魚說說話,可她被衛思白牽著手,多走一步都不行。 一群人來到四樓,豐鷹祥住411號,林小魚在他對面,而她和衛思白進了412號,豐鷹祥隔壁。 豐鷹祥莫名叫喚起來,“不要不要,我不要住他們隔壁!” 他看到陳亦即將進410,馬上抱住他:“我和你換吧,不然我別想睡了。” 陳亦立刻明白什么,毫不留情地推開他進了房間,留豐鷹祥趴在門上呼喊叫喚。 豐鷹祥回頭拉住林小魚,向她求情:“魚兒,我和你換吧!” “就幫學長這一次,好魚兒——” “行?!?/br> “還是學妹最靠譜!” 郁靈被豐鷹祥的舉動逗笑了,不知他又想干什么。她隨衛思白進到房間,看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大床,那一剎那,她終于明白豐鷹祥為什么要換房間了。 她瞬間就尷尬了,羞赧地回頭。 “去干什么?” “我,我再去訂一間房吧?!?/br> 衛思白放下行李,把領帶脫掉,“又不是沒睡過。” “……”她繼續往門口走,衛思白過來擋住了她。 “就睡這。”不容拒絕的語氣。 “不。” “那就再加八天,或者八十天八百天,直到我開心為止?!?/br> “衛思白,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們已經不可能了?!?/br> “是你再想什么?會不會太自作多情?” “好,我自作多情最好?!?/br> 她回到房間里,一屁股坐到床上。 衛思白把自己衣服都掛了起來,兩套西服,兩件襯衫,四件t恤,四件中褲,幾件休閑褲,還有……很多條內褲,三角的,平角的。 這么多衣服……到底是要住多久。反正她過了周末就走。 衛思白拿起其中幾件去了衛生間,洗完冷水澡,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白色的t恤,過膝的中褲,頭發剛吹完,又蓬又輕。 “肚子餓了嗎?” 她不說話。 “走吧,帶你去吃東西?!?/br> 吃完了午飯,衛思白帶她散步,走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連行人也多了份疏離感,她跟在他身后,不論走得快還是慢,她總是故意差他半步。 陽光明媚,透過樹葉,照到臉上,溫暖而柔軟。 “我藝考就是在B城考的,后來又呆了幾個月,天天復習文化課,看書看到想吐。” 她高考復習的時候也差不多,周末都不敢放松。 “背古詩是最痛苦的,背了又忘,記住了又不會寫,寫了還有一堆錯別字。” 郁靈笑了,他看起來記性是有些不好。 “但是,高考的時候我都寫出來了。所以,我上了A大美術系,所以我遇見了你。” 郁靈笑不出來了,眼里的笑意暗淡了下去。 她突然問他:“你后悔嗎?”問完自己也嚇一跳,很大程度上,他應該后悔了吧。 “到了。” 郁靈一抬頭,發現他們走到了商城大門,空調的涼氣已經吹到門外。 他們上了四樓,女裝區。 衛思白拒絕前來不斷推銷的銷售小姐,很是熟練地帶著她逛起女裝店來。 郁靈也沒有挑選的機會,衛思白從里到外,一一幫她挑好了衣服,他偶爾打量她身材的目光,讓她有些窘迫。 他把挑出的五條裙子全部丟到她手中:“去試試。” “都要試?” “好吧。”接收到他眼里的信息,郁靈垂著頭走進試衣間。 她先換上了黑色的一件吊帶裙,不僅緊身,把她腰勒的緊緊的,還有些短,剛到大腿的一半,腿部涼涼的,很不習慣。她想直接換另一件,停頓了幾秒,還是出了試衣間。 衛思白雙手環著胸,上下打量著她,令人很不自在。 他揚了揚下巴:“下一件。” 她又進去,換上了白色的長袖連衣裙,袖口由蕾絲設計,像朵喇叭花,裙長到膝蓋,她能接受的長度。可惜她完全沒有這氣質,穿上也不會像個公主。拉好背后的拉鏈后,她走出試衣間。 衛思白看了兩秒后,示意她換下一件。 下一條是一件暗紅色的裙子,質地光滑,不過布料很少,郁靈完全不知道怎么穿。她跳過了這件,換上了西裝裙,黑白兩色,裙擺不規則,但是換上后顯得干練利落,很合適她的年紀。 “下一件。” 還有一件紅白拼接的A字裙,她又翻了翻,翻到底下的一件白色寬松上衣,應該是配套的。她換上了之后,又立刻出去讓他看一看。 “下一件?!?/br> “沒有了?!?/br> 衛思白瞇起了眼,明顯不相信,他對自己選了哪幾件還是很清楚的。 “下一件。” “那件我不會穿?!备匾氖?,她不想穿??赡苁谴笙挛绲模m然這里人不多,但是站在柜臺上的銷售人員還是不少,偶爾會往他們這邊看。 “我幫你?!?/br> “不,不?!彼B后退兩步,自己穿著A字裙,步子邁不開,差點撞到身后的鏡子,被他摟住了才沒有撞上去。 銷售小姐立刻走上來詢問:“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有件裙子她不會穿,你幫她?!?/br> “好。” 在售貨員的幫助下,她難為情地換上了最后一件,這件比第一件還貼身,半張背都露了出來,把內衣脫了才穿得下。這還不如第一件黑色的呢。出去的時候心情就很沒穿衣服似的,她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衛思白等了有十分鐘,聽到開門聲他才轉過去。郁靈換上了暗紅色的長尾裙,裙擺著地,露出一邊小腿,往上,裙子把腰和腿包裹的恰到好處,領口半肩設計,露出了她白皙的鎖骨和背部。 “好了,換回來吧?!?/br> 郁靈立刻轉身回到令人安心的試衣間,換回自己的裙子后才重新找到了自己。 她把試過的衣服拿出去后,衛思白已經在柜臺那里了,幾大袋衣服立在那,她甚至不知道有哪些。 剛剛的售貨員幫接過郁靈手里的衣服,眼里滿是羨慕:“有個那么好的男朋友,你真是太幸福了!” 郁靈干笑了兩聲,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問她:“他拿了哪幾件?” “都買了,又加了好幾件。” “……啊?” 她還在打著腹稿,該怎么拒絕衛思白,他就帶著她去了女士內衣店…… “衛思白!”郁靈身體重心完全向后,用力把他往回扯,“我們回去吧,我會自己買的!” 他轉過來時候,臉上表情認真,是她熟悉的表情,果不其然,下一秒自己就騰空了起來,腰貼在他身上,整個人被他提進了店。 他連尺碼都不看,光是掃一眼,就替她挑好了好多套。 “去試?!?/br> 試就試。她換完了自己感受就行,用不著他來看。 她在試衣間里一件接著一件地換,手都換酸了。當然,還有一件她總覺的帶著點情趣的意味,她看也不看。換完后,出來的時候她指了最正常最保守的一套黑色內衣。 他毫不避諱地拿過來,看了看上面的尺碼,又看了看她。 “我自己付?!庇綮`想搶過來的時候被他躲過了,她沒再繼續。 畢竟,和一個男的在內衣店搶這個東西太奇怪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衛思白竟然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 她壓低了嗓門:“拿過來?!?/br> 衛思白依舊我行我素,按照上面的尺碼,又拿了五套。和她選的不同,不是太花哨就是太性感,甚至還有鏤空的。 與他相比,她的心情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