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gt;gt;gt;下山
書迷正在閱讀:霓虹靡、鷺點煙汀、快穿之妙不可言、強撩惡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穿成巨佬的手機系統、穿成萬人迷受的白月光[穿書]、霸道總裁他帶球跑了[穿書]、男主他蠻不講理[穿書]、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養崽[穿書]、嫁給豪門殘疾大佬
郁靈閉著眼睛,她說好。 聽到回復后,衛思白心花怒放,他捧起郁靈的臉,擦干凈淚水后,在她疑惑而恍惚的神情中,低頭吻了下去。 “唔……你……”想說的話通通被堵在了口中,大概過了半分鐘,他才停了下來。 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而紊亂,郁靈從缺氧狀態中恢復過來后,捏實了拳頭捶他。 瞥到一對老夫婦路過,衛思白很快站起來,對郁靈道:“我們走吧。” 郁靈還坐在地上,不作回應。 “怎么了?”衛思白蹲下來,隨后意識到什么,展開笑容,“腿軟了?” 郁靈也見到來了人,她立即站起身,由于衛思白一把攬過她的腰,她這才借力站了起來,隨后擺脫他的手。 兩人花了兩百塊,才坐纜車下了山。當然,她手機沒電了,是衛思白付的錢。 上了纜車,郁靈緊抓著扶手。移動的纜車很不穩,鎖鏈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她不敢往下看,不然腦海里全是各種自由墜落的畫面。 衛思白舉起手機對著她:“看過來,”見她低著頭,又往下移動了些,“今天是七月二十號,衛思白和郁靈在一起的第一天,我想采訪一下郁靈小姐,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郁靈:“……” 看到他臟兮兮的面龐和衣服,她聲音小了些:“我答應的是給你機會。” “什么機會?”衛思白故意湊到她嘴邊。 這小子是故意的吧。 “沒有機會,我反悔了。” “可惜,晚了。”他面對著她,把她的手放在他臟兮兮的臉,“來,幫我擦擦。” 到了下午四點,顧清沿就看到兩人拉扯著進門,渾身臟兮兮的,還沒見過有人爬山能變這么臟的,是滾下來的吧。 令他有些驚訝的是,衛思白手摟著郁靈,她也沒反對。衛思白和他視線交匯后,親了郁靈一口,看來是在向他宣布主權。不過是半天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他雖詫異,還是投給郁靈‘恭喜’的目光。 上了樓,房卡在衛思白手上,郁靈只能隨他去到二樓的他住的雙人間。 一進門,他就利落地把上衣解了,露出精壯的背,她躲閃著目光:“把我房卡還我。” “嗯?”他轉過身,毫不介意地把褲子脫下,并把口袋里的東西抓在手里,“你來拿。” 僅剩一條四角褲的衛思白出現在她眼前,還真是流氓! 她把目光放在他手上,并走過去,想伸手取物,卻撲了個空。 衛思白去了浴室:“我要洗澡了。”他揚了揚手里的卡,“你先幫我收拾完行李我就給你。” “不過,你直接進來拿我也不介意。”他笑了笑,隨后進了浴室,把門掩上。 郁靈沒辦法,四處看了看,發現他行李整理了一半,她接著把他當床頭的東西小畫板、畫筆等都塞進床上的書包里 ,她看到了煙,有些反感,沒收進去。覺得收拾完了,她坐到床上,自己的腿早已累的失去了知覺,一放松下來,陣陣酸痛。浴室里傳來水流的聲音。 她想到自己僅是答應給他一個機會,他卻會錯了意,或者故意會錯了意。可她也沒講明白什么機會,就含含糊糊地答應了,就當作是當朋友的機會吧。 等他今天下了山,兩人分道揚鑣。 郁靈只想躺著,也躺下來了,聽到開門聲,她又端坐起來,伸開手掌:“我收拾好了,拿來吧。” 衛思白圍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洗過澡的他臉上變得干凈光滑,鼻子上的傷痕也明顯了不少,他手里沒拿東西,走到床邊趴了下去,“好累。” “我卡呢?”她趕緊站起身。 他抱起枕頭看著她笑,“要不你今晚就睡這里吧,昨晚讓你打地鋪真是辛苦你了。” “……我還是上去吧,你把卡還我。” “那你怎么照顧我?我還是病患。”他指了指自己鼻子。 “你等下不是要回去了嗎?趕緊去醫院檢查,我又不是醫生,至于醫藥費,我會賠償的。” 他轉了個身站起來,忽然摟起她的腰,“我們用得著那么生分嗎?” “我們是朋友,但是這些還是要分清楚的。”她懊悔自己答應了些啥,“天快黑了,你快下山去醫院吧,拖久了不好。” “朋友?”他沒反駁,反而是輕笑了笑,放開她,在書包里隨意找了件衣服和褲子,“那你等我,我檢查完馬上回來。” “不用不用,”她覺得衛思白要當她面換褲子了,轉過身子,“還上來干什么,你得好好休息,把傷養好了。卡在浴室里是吧?我去拿。” 她背對著他走進浴室,尋找房卡的蹤影。 “當然要上來,不然你跑了我怎么辦?”他倚在浴室門前看著她,“畢竟你答應了我的,要給我一個機會。” ‘機會’兩字是在她耳邊說的,咬字清晰,語調上挑。她只覺自己耳根要紅透了。 原來卡還在他手里,郁靈接過房卡,回道:“我要去休息了。” 衛思白當然不想下山,可學校還有期末收尾工作,他也要去醫院拍個片子確認一下自己的臉是否歪了。 回到房間,郁靈洗了個熱水澡,隨后一覺睡到晚上八點。 衛思白應該走了,可還要回來,那她當然也不能留了,她提前把自己東西收拾了大半,準備明天一早就回家。 晚上九點的時候才吃上了晚餐,吃完,向顧清沿要來幾杯酒。 “明天就走?” “對。”她趴在高臺上,手按摩著仍然酸痛的雙腿。 “你們確定關系了?” “沒有,不算,”她抬起頭看他,滿臉糾結,“我也不知道了。” “你們上山發生了什么?”顧清沿對此有很大的興趣,到底是什么招數那么好使,他追女神的時候可費了兩年勁。不過他轉念一想,對方可是郁靈。 郁靈想到山上的事故一陣后怕,雞皮疙瘩都起了來,“我說了你可別怕。” “你說。” “我差點把他推下山崖,嚇死我了。”她揮手形容那個場景,“幸好他抓住了木欄,沒掉下去。不然我差點成殺人犯了我。” “然后他又叫我做他女朋友……我就含糊地答應了。” 她問顧清沿:“這樣是不是不好?” 顧清沿沒想到是這一出,回道:“是不好,你應該以身相許。” “……去你的。”她白了他一眼,“你順便把這次精神損失費也給加上吧。” 顧清沿:“出了本店,概不負責。” “那你為什么明天就走了?” 郁靈撓撓頭發:“因為他說明天還要上來,我走了你幫我應付他,就說我浪跡天涯去了。”郁靈喝了幾杯酒,說話也放開了聲。 “……為什么不試試呢?” “啥?”郁靈趴在桌上。 “試著接受他。” “……不,我要談不分手的戀愛,”她直起身子,“最好老實點的,像你這種。” 噗嗤一聲,她笑了出來,顧清沿因為自己被形容成“老實”而臉色鐵青。 她問他:“我是不是很天真?” “是很傻,與其期待未來不如珍惜當下。”他看衛思白也不是不靠譜的人,自信又勇敢,自己在他這個年紀,比木頭還木。 “嘁,”郁靈擺了擺手,“我懶得理你。” 她很興奮,話也多了起來,不過,身體有些不聽使喚。最后被顧清沿扶上樓,躺在床上還不忘叫住他:“等一下。” 她閉著眼把手機扔到腳邊,“幫我訂個鬧鐘,六點半的。” 她要坐最早一趟班車下山。話音剛落,她就睡著了。 回到學校,衛思白完成了他的工作后就去了醫院,檢查完,他鼻骨還算堅強,僅拿了些藥就回了家。回到家已經是半夜,家里只有他一個人。 他放下東西,洗了衣物后坐到沙發上休息。 在傍晚坐班車下山的時候,他發了一條朋友圈,圖片是他們兩人的合照,郁靈雖然是笑的,但是很形式,還不如不笑呢。看著他們的合影,他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下方是他朋友的評論,他草草掃了一眼。 豐鷹祥:【成了?】 他回復:【嗯】 豐鷹祥秒回:【厲害啊,甘拜下風!】 他收斂了笑容,應該算是成了吧,雖然好像有些耍賴的成分,不過,他只在乎結果,想到明天又能見到她,他又控制不住地微笑。 下面是一些恭喜他的評論,當然,也有不友好的,雖然僅僅是玩笑,他一并連人也刪了。一天做了那么多事,他累的眼皮打架,回到房間休息。 郁靈感覺自己剛剛躺下,鬧鐘就響了。聲音由小到大,她用被子捂住腦袋,發現竟然還設置了震動! 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在床尾了手機,不到七點鐘。她延遲了鬧鐘又倒頭便睡——再睡十分鐘。 過了十分鐘,她看了眼灰蒙蒙的窗外——決定再睡兩小時。 就算衛思白坐最早的班車上山也要一兩個小時,而且,說不定他一下山,早忘了她是誰了,想到這,她又安心睡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過了十二點,她深深地倒吸一口氣,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提著行李下樓去。 ‘啪’的一聲,她拍了拍顧清沿,隨后將頭埋在自己手臂上:“給我一大杯牛奶。”她喜歡喝這里的飲料,嘗試了一下就上癮了。 “不吃早餐了?” 郁靈知道他在笑自己,沒好氣地說:“我回家再吃。” “到你這的第一天起就沒睡過好覺,退錢!” 顧清沿把牛奶放在她伸出的手,“這好像不關我的事吧。某人怕不是每天晚上想著些什么。” 被說透了心思,她也不示弱,捧起杯子一口喝完后,她威脅道:“那我以后都不來了。” 顧清沿知道了她的套路,若無其事地收回杯子:“隨便你啊。” “……”形成了習慣,她是很難改變的,她‘哼’了一聲,順走一只熊貓玩偶才罷休。緊接著她提著行李出門,被顧清沿叫住了。 “怎么的,是不是想挽留我啊?”她回頭,笑的開心,“還是說想幫我搬搬行李?” 他神情復雜,似乎想說話,可僅張著口,卻一句話也沒說,凝神地看著她,眉毛有些挑起,他不會只想說句“一路順風”吧。 她擺擺手,“我走了,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