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gt;gt;gt;拒絕
書迷正在閱讀:霓虹靡、鷺點煙汀、快穿之妙不可言、強撩惡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穿成巨佬的手機系統、穿成萬人迷受的白月光[穿書]、霸道總裁他帶球跑了[穿書]、男主他蠻不講理[穿書]、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養崽[穿書]、嫁給豪門殘疾大佬
回到房間的她趴在床上,閉上眼睛就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她翻了個身,睜開眼,盯著頭頂上的圓形電燈和四周光線。 就在剛才,有人當面向她表白了。 對方還是在校大學生。有二十歲嗎?他好像說過,她記不清了。其實她應該早就讀懂他的眼神,而不是傻傻地相信當朋友這個借口,竟然每天晚上抱著手機和他聊天! 郁靈立即打開手機,看到一連串沒讀完的信息。 大都是解釋他和晚上出現的女生的關系,以及一些漫無邊際的話。 這一晚,她又失眠了。 想給高潔打電話,想著大半夜的人肯定睡了。不知翻了幾遍身,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沒了意識。 第二天,她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晚上沒睡好,起來時頭昏昏沉沉的。她洗漱完畢,謹慎地先把門打開一條縫,看到走廊外空無一人,才把頭探了出去。樓下大廳正熱鬧,是實習的大學生吃午飯的時間。她不得不回到床上等著,給顧清沿發了條信息。 【快給我拿點吃的。】 【我要餓死了。】 【你,親自送。】” 顧清沿吩咐完清潔人員的任務,收到郁靈的信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后。他笑了一下,來到后廚,親自給樓上的人趕緊送去早餐,不,午餐。 叩叩叩—— 郁靈放下手機來到門邊:“誰?” “是我。你不是餓死了嗎?” 郁靈放下了戒備,打開了門,把他手里的東西干脆地拿過來,走回房間放到桌上,一刻也不停地埋頭吃飯。 “可以進來嗎?”顧清沿問。 “進來吧。” “你怎么了,起這么晚?” “沒睡好。”郁靈往嘴里塞滿米飯。 顧清沿像個干部似的,把手背到身后檢查房內設施,深入骨髓的職業病。 “我跟你說件事。”郁靈看了看站在陽臺的他。 “說吧。” “昨天晚上,那個誰,竟然向我表白了。” 他沒轉過身,手扶在欄桿上,肩膀卻似乎抖動著。 “嗯,然后呢?” “你在笑?”郁靈穿上拖鞋來到他旁邊,發現他強忍笑意的那張臉,“你笑什么!我說真的!昨天晚上,”她指了樓下右側的小亭子,“就在那,他叫我去那。” 顧清沿回到房間,靠在墻上,發現飯菜已經吃了一半,看來是真餓了。 “那恭喜你啊。”他今天穿著高筒靴,褐色工作服,到像是一名工人,完全沒有老板的樣子。 “你快幫我想想怎么拒絕比較好。” “……又不是和我表白。不過,他品味蠻獨特的。” 郁靈聽出了他的意思,目光變成一道利劍掃向他。 顧清沿沒有在意掃射而來的利劍,故意調侃她:“你不如答應他。”他對在自己山莊促成姻緣很是期待。 郁靈不知道顧清沿還有做媒婆的潛質,她把他趕了出去,并落下一句:“晚上給我帶吃的上來。” “……你閑悶可以上四樓。” “那是干嘛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 郁靈直到晚上睡覺,一整天都沒出門,所以也沒見到過衛思白,雖然無聊,起碼心里平靜許多。晚上十點的時候,郁靈洗澡出來發現了高潔的連環奪命電話。她中午醒來的時候給發高潔信息,看來是現在才收到。剛接通視頻電話,就聽到那頭的爆笑。 “誰那么不長眼看上你了?” 她臉一下黑了:“別廢話,怎么辦?快給我支招!” “先給我看看長什么樣。” 郁靈想到衛思白曾發給自己一張面目猙獰的自拍,她找了找,給高潔發了過去。對方卻半天不講話。 郁靈問她:“你死了?” 過了會兒,對方才開口:“天啊!還不快答應,拒絕什么呢你?!” “……”她是有多差,一個兩個的怎么說話的。 “我懶得理你,我們認識還沒到一周。而且,他,大學生。” 對方仿佛聽不懂她說的話:“幸福來的那么突然,郁靈小姐吊到了小鮮rou,終于結束23年的單身生活了。” “……” 郁靈才知道她身邊沒一個靠譜的。 她打開和衛思白的對話框,編輯了些話,想了想又刪掉,把手機放一邊,閉眼睡覺。她在腦海里數了數,還有一兩天,到時候就可以不用憋在房間里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郁靈來到四樓,發現是露天陽臺,不過被屏風隔斷,弄得像一個迷宮似的,不過她很喜歡,拐來拐去,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區域,坐在軟墊躺椅上,俯視而下是片片松林,青蔥盛綠。她打開帶上來的筆記本電腦,準備在這消磨時光。 可能是氣溫太過舒服,本只是瞇眼休息的她靠在躺椅上睡著了。直到體溫下降,她是被冷醒的,發現腳有些麻,坐在椅子邊伸展的時候聽到了聲音。 “你要去哪?”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又柔又酥,聽得她有些心里發麻。 “別跟著我。”這次她聽出來了,是衛思白。 他們怎么在這?她僵直了脊背一動不動。屏息凝神地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僅還剩一個屏風的時候他們終于沒再走過來,她才放了心。 衛思白眼睛瞟到一雙腳,隨后站定,擋住了馮羽琳的去路:“我想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們之間是多年的普通朋友關系,我一直當你是meimei。” 馮羽琳沒有理由他的話,而是質問他:“你的項鏈呢?”那是他爺爺送的,從小戴到大的東西,這幾天她從衛思白同班同學那得知出現了第三者,一個破壞他們之間關系的第三者。 “送人了。”他加了一句,“送我未來老婆。” 郁靈本來想拒絕他的時候順便還他送過的東西,而脖子上的項鏈也還沒來得及摘,她聽到這話像是有一塊石頭突然埂在了喉嚨,她亂了手腳,連忙雙手來到后頸,摘掉項鏈扣子。 “我不信!你又找理由擺脫我是不是?!” “馮羽琳,”他嚴肅起來,“我有喜歡的人了,想一輩子在一起的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對你沒有一點那方面的意思。” 郁靈邊解開扣子,邊小心翼翼地躲著。聽到這話瞪圓了眼睛,“祝福我們”?我們八一沒一撇呢。她解不開,抬的手都酸了,放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電腦,發出不小的響聲。她無語了,應該沒有聽到吧…… “出來吧。”衛思白叫了一聲。 她喪氣地垂頭,還是被發現了。郁靈抱著電腦,穿上鞋,灰溜溜地拐了個彎,有些尷尬地面對兩人。 她悻悻笑了兩聲:“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剛抬腿要走,她被人在后面提起了衣領,被衛思白拉到懷里,肩膀被他緊緊地攬著。 完了。 馮羽琳紅著雙眼看著郁靈,以及顯眼的脖子上的閃光項鏈,淚珠掛在眼里,仿佛一眨眼就會連串掉下。 “你是誰?”話音剛落,馮羽琳淚水果然掉了下來,郁靈哪有見過這場面,一個美女在眼前哭的楚楚可憐,她看了都忍不住憐惜。 她想是不是要做個自我介紹,不過這場合好像不是很合適說話。 “她叫郁靈,我的女朋友。是吧?”他沒給郁靈說話的機會,彎了下腰,嘴唇落在她的額角,目光深情款款。 完蛋了。 郁靈在想,什么都不必說了,因為對方就像被負心男傷了心的姑娘,抹著淚跑走了。而她也好不到哪去,傷人心的罪魁禍手之一。 她生氣地推開衛思白,隔開一個人的距離,用筆記本擋在胸前:“你有病啊。” “考慮好了嗎?” 郁靈貼在屏風上,衛思白的兩只手撐在她的肩膀兩邊,距離近得讓她說不出話,他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早就考慮好了,我不答應。”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推開了他的手臂,跑回房間。 自從室友有了心上人,房間里的氣氛像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而這次,仿佛到了最低點。床上躺著的衛思白臉色鐵青,握緊的拳頭,和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怒氣滿盈,豐鷹祥看著都怕了,揣揣不安,想問又不敢開口。 豐鷹祥玩著手機的時候,洗完澡出來的衛思白抱著枕頭趴在床上。 他終于鼓起勇氣問:“你怎么了?” 衛思白臉埋在枕頭里,聲音有點模糊:“我被拒絕了。” “……你表白了?” “嗯。” “這么快?!” 豐鷹祥震驚,這么突然不被拒絕才怪。不過他到是蠻快樂,衛思白吃癟的樣子太罕見了,果然一物克一物。 “怎么辦?”衛思白抬起頭,有些迷茫和煩惱,向隔壁床的人求救。 豐鷹祥想的是你問我我問誰去,但他沒說出口,用盡畢生所學的經驗,幫起衛思白來:“你得一步一步來,你這么快不把別人嚇跑才怪,要耐點心。” “我很耐心啊。不然我第一天就表白了。” “......你不是身經百戰嘛!怎么這么猴急。” “都是別人跟我告白,我點點頭就行。”他女性朋友一堆,可女朋友還從未有一個,是不是拒絕過太多人,現在報應來了。他拿起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從中他找到了自信:沒有人能拒絕他的魅力。 “......”豐鷹祥不想再搭理他,免得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