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爾馬賭場篇】獻妓
絢爛刺目的白光后,眼睛還沒法適應突然的陰暗。 一片模糊的光線中,只有男人的嬉笑聲和女人高亢的呻吟尤為清晰。 視線漸漸明晰,火焰紋式券廊上是大大小小的奇異羅盤,羅盤上紅燭環繞,像是火輪般緩緩旋轉著,這個賭場的形態呈現水滴狀的上狹下寬,維緹正站著狹小的拱門處,前面的人一時間還沒有注意到她。 幾個男人正吞云吐霧圍著看熱鬧,一個年輕的女人趴在鋪著紅色綢布的賭桌上,被身后臃腫肥胖的身體砰砰地撞擊,兩團乳rou被壓成扁狀,她大張著嘴浪叫,呻吟里混著痛苦和快感。 “多倫里的女人可比不上利康,”馳騁的男人一邊聳身,往女人臀上拍了一掌,手臂和大腿上的肥rou和汗水都跟著抖動,“處女就是麻煩。” “祭司大人從利康來,當然看不上這里的貨色。”那些站著的男人們戴著齒狀黑氈帽,指甲烏黑,是一群巫師,其中一個擠著睛笑,指向門口,“不然我去外面找個更好的?還有很多仰慕兩位大人的妓女在等著呢” “告訴他們,我不要這種生澀的。”最后幾下舒爽完,他松開女人的腰肢,女人兩腿巍巍顫顫地沒有氣力,一下從桌上滑下,倒在地上。 他轉過身,維緹才看清這個行穢者的臉。 綠瑩瑩的小眼被下頰rou擠得幾不見縫,旁邊一個男子殷勤地遞上一支剛點燃的煙斗,他瞇著眼睛吸了一口,面色浮現處迷醉的神色,無端讓人想起丑陋滑膩的大鬣蜥。 大鬣蜥拖著尖角鞋往地上女人的下體踹了一腳,“就你這樣的還出來賣?” 她臉上佯媚的笑還沒褪下,馬上溢上尖銳的痛楚,她壓抑著低泣,小腿肚子 看小説請到主站:ìSёX.sρāてё抽搐著,被cao弄后的雙腿無法合攏,濁黃的液體混著血絲汩汩往腿心淌出。 “求求您了,我弟弟他” 男人彎下肥重的身子,解下綁住她雙手的玫瑰念珠,掛回自己腰上的繩索,說出的話卻讓她徹底崩潰:“呵,他估計還沒到資歷” 女人嚎啕大哭,掙扎著抱住他的大腿,幾近哽咽:“拜托拜托了他是我唯一的希望啊啊!” 話還沒說完,被幾個上前的巫師猛踢了幾腳,女人在他們的一陣哄笑中昏死過去。男人輕呲一聲,正要拿祭披擦拭胯間的性器,看到維緹,眼睛猛地一亮,糜紅的軟物還掛在胯間,直對著她。 “呦,來了個好貨。” 四下的眼光一下射向她,有驚艷有貪婪,維緹從眼前的狀況中回過神,這里不是賭場嗎?她真的不是進了yin窩? 大鬣蜥瞇著眼睛瞄她頭發,她發間沒有什么裝飾,他嘿嘿笑:“怎么沒戴東西?看來是自己出來賣的,說吧,要多少?還是要你父親或者兄弟升格?” “是處女嗎?”一個巫師問,眼里直泛綠光,祭司大人不喜歡處女,這樣難得的美人,他也想自己占有享用。 男人擺手,推開一旁上前要撲上維緹的人,獰笑著打量她:“是處女也沒關系,我親自來調教她。” 少見的黑發美人,身段更是一對一的好,在多倫里玩完后把她帶回利康也不是不可以。 他晃動著身下的rou物,咧開嘴唇露出兩顆被煙熏得焦黃的門牙,攤開雙手,邊走近她邊驚嘆:“就算是‘販妓’,你的美色配得上薔薇色。” 維緹苦笑自己現在還能腹誹,不愧是神職者,連說話方式都 不過薔薇色,剛剛那個街角的男人給她的緞帶好像就是薔薇色。 “等一下,我走錯路了。”維緹開口,她摸索著后邁,雖然知道這讓他們停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總歸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走錯?”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哈哈大笑,“賭場十條路,女人星期四,男人星期一,賭鬼嘛其他隨意,既然知道怎么進來就不可能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看來解釋是無果了,她是可以離開的,但好不容易來到‘星期四’,萬一魔紋就在這里,她再進來一次可不容易。 維緹側身躲過他的肥手,下意識抬腿踹向他下體,瞥見他腿間讓人作嘔的性器,差點退回,腳尖一轉直擊他腦門。 男人捂眼呼痛,卻不見退意,更加興致勃勃。 維緹發現角落里還有一張賭桌,上面只坐著一個矮小的男人,他穿著白袍,即使在這種場合也戴著象征圣儀的牧冠,緊緊盯著桌上的注碼,一動不動。 他身旁兩側坐著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一個在他胸口畫圈舔咬,一個伸手往下上下揉搓他的性器,但他顯然對女人的引誘不感興趣,嫌惡地甩開她們的手,“喂!布洛克,剛剛那局還沒賭完呢!” “等等,我先嘗嘗這個美人的滋味。” 幾個站在一旁的巫師爭先諂媚俯身地朝他走近,“哈盧大人,我來和您賭吧。” “和你們玩沒意思,”他低聲咒罵了一句什么,甩開手上的賭注,不耐地大嚷,“布洛克,再不來我把你賭籌都拿了。” 布洛克只能悻悻停下腳步,不甘地望了維緹一眼,對那些巫師命令:“你們看住她,別讓她跑了。” 兩個神職者和一群巫師,離開不難,維緹想召喚阿爾瓦,又怕它龐大的身軀把這里都撐垮,這樣的話她可沒辦法控制接下來的走勢了,這里所有人都會有生命危險也包括那些帶著憐憫看著她的女人們。 再說,阿爾瓦的前例太容易,就算魔紋在這里,她也不知道怎么喚出它。 是能直接和她感知,還是需要什么媒介? 不然還是大鬧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