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爛 (h)
破開烏挪泊的紅土地結界,看著斷崖升起,明明離開不過十來天,心口卻酸酸漲漲的,這里才讓她有真正的歸屬感。 但是想到奎恩又讓她惶惶。 在崖上躊躇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不管怎么樣最后還是要直面的,頂多被訓斥一頓。 守衛的騎士們看到有人進入,臉上全是驚喜的神色,連日來的疲倦感一掃而空,好像久別甘露的針葉,遇到雨水一下酣暢淋漓地伸展開出了綠葉。 戈丁正好繞過前殿,看見她趕緊小跑上去,“小姐,您回來了!” “長老。” 維緹左右張望,沒有看到奎恩的身影,小聲問,“奎恩呢?” “您走了以后,一開始大騎士想跟著去的,之后好不容易勸下來了...再后來一直在處理科堂古的情報,待在書房里沒有出來。您找到新的魔紋了嗎?” 維緹訕笑兩聲,科堂古那里有奎恩的眼線,看來他是一點都沒跟長老說呢,“沒有...另外,還有些事情,我遇到了姨母。” “薇拉大人?她在科堂古?”奎恩搬入書房后對軍隊的整治更嚴苛,看到他也是寡言冷面的,個中原因戈丁心知肚明,也不敢多問科堂古的情況。 “應該說,她是被帶到科堂古了,這件事說來話長,失蹤的族人果然是被普希抓走了,姨母告訴我,普希把他得到的兩式魔紋的魔力注入他們體內,把他們充當為‘容器’,一面鑄造利康騎士,一面研究如何抗衡魔紋....魔紋不在科堂古,只是被帶去的姨母他們身上有魔紋的氣息。” 戈丁沉默半餉,“族長那里的七式,您手里的一式,也就是說現在還有三式。” 姨母臨死前痛苦的樣子直到現在還讓她心里發冷,維緹低聲道,“普希...我不會放過他的。” 浴室里的擺設還像她走前一樣,那瓶她用過一次的玫瑰精油還放在那兒。 她自己用新鮮玫瑰花做的,但只用了一次就不再用了。 精油里的玫瑰成分是天然的,正因為如此,在外保持幾分鐘后,香味就會逐漸變成一股沼澤地的臭味。 維緹不討厭玫瑰香氣,熾烈的玫瑰無論是什么品種花色,無不例外都是熱烈明了的妖姬,連帶著香氣也是驕矜自傲的。 雖然已經打算不再用了,但維緹還是鬼使神差地抹了一些到背上。果然,不一會兒,氤氳的熱氣中升騰出淡淡的腐臭。 ...果然還是不要再用了。 維緹剛從背上轉回注意力,眼前倏然出現兩條長腿,男人不知道已經在浴缸前站了多久,眉骨鋒利,薄唇緊抿,在繚繞的水汽也不能柔化半分,奎恩這樣看她時,總是讓她心里突突地跳,直覺自己要遭殃,這是從小到大的養成的本能,但每每到最后他還是會遷就她。 討好地向他笑笑,維緹扯過一旁的浴巾就要蓋上。 還沒拿到,奎恩擋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睛慢慢移動,順著指尖,一點一點往下看,像是狼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帶著水霧的大眼里有些慌亂,雙乳上的兩點嫣紅被小小的左手堪堪擋住,露在外面的乳rou白得發亮,又挺又翹,纖細的腰肢不足一握,下面全浸泡在水里,被細小的泡沫掩住。 少女在熱水里泡了很久,渾身都透著粉嫩,好像咬一口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水。 在我懷里腐爛吧,奎恩在心底說,身下的巨物在看到她無知無覺地歪著小腦袋擦背時就硬的發疼了。 “幫我?嗯?” 高大的男人跨入缸內,溫水一下滿溢,嘩嘩地流出了大半。 大掌一下覆上他日思夜想的xiaoxue,水紋的層層波動下,小小的xue口微微蠕動,安珂留下的痕跡已經好了很多,只剩下些許暗紅。 奎恩眸色漸沉,“自己弄的?” 紫黑色的巨物一點一點地撐開她,yindao被撐到極限,殷紅的細縫被頂成一個大開的橢圓,滋滋嘰嘰地吞咽,rou縫邊緣都泛著一圈白。 即使有水的潤滑,巨物的進入時還是有輕微的崩裂感,維緹抑制不住,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叫出來。”發狠似的猛搗了幾十下,直到她發出受不住的呻吟,奎恩才減慢了速度, “啊..太深了...嗚嗚..”性器進入到一個難以言喻的深度,幾乎要把囊蛋塞進去,維緹捏緊缸沿,像是被拋上岸的魚,張著小嘴急促地呼吸。 她原本是倒攀在浴缸中承受他的cao弄,后來被奎恩擺成趴在百葉窗上玻璃的姿勢,被按著屁股啪啪地后入,身下的水聲又急又快,分不清是是交合的脆響還是被攪騰的溫水,維緹只能重復喊著“不要了”,聲音越來越小。 曠了半個月的男人發起狠來實在無休無止。 她失力地從玻璃上滑下,奎恩順勢反扣住她的雙臂,溫熱的熱水直往她鼻眼里鉆,嗆得她下意識收緊小腹,連帶著xuerou都一陣抽搐。 奎恩沒忍住,熾熱的液體一下射出,一半留在她體內,白濁一點一點地從被欺負得狠了的小花xue里吐出,剩下的三四股射在她小腹和胸口上,慢慢滑下,匯集到她下體三角地帶里的幽道。 她趴在他身上,好一會兒才支起手臂,撐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yingying的,像是一塊巖石。 維緹從來沒有從這種角度看過他,奎恩好像喝了酒,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點苦澀辛辣的酒氣,脖根到胸膛一片酡紅,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又非常清明。 “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