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關(guān)系/非典型人設(shè)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
他在相冊里找到張照片,順手把電話拋到今墅安懷里:“韓冬說這個送給你當(dāng)見面禮。”畫就是之前今墅安要買的那副,當(dāng)時他倆還沒在一塊,這一晃半年都過去了。 韓驟說:“我給廣茂叔那邊也打好招呼了,他對咱倆關(guān)系挺驚訝,但沒問題,還說找時間請咱倆吃飯,我說那哪行,要請也得我們做東。” “廣茂叔對我們挺好,你找個空咱一塊喝一頓,韓冬不指望了,叫不出來。”韓驟坐床上,順手拿過今墅安剛放下的雜志翻看。 今墅安將視線從手機上抬起,他想起那個矮圓胖的笑面經(jīng)紀(jì)人許廣茂,眼色不覺深了深。他說:“吃飯的事你定吧,我都有空。” “我怎么感覺你從我家回來之后,老是憂心忡忡的?”韓驟翻了頁書,“我哥都跟你說什么了?” “不是給你砸錢讓你離開我吧?”韓驟忽然噴笑,腦袋里已經(jīng)腦補出一幕狗血橋段。 “也沒說什么,就是讓我對你好點。”今墅安刻意扯了扯嘴角,明顯是沒什么心情說笑。 他沒說謊,當(dāng)天韓冬確實沒說過幾句話,這個人就跟韓驟從前描述的一樣,見著外人就焦慮,緊張到不太敢與他對視。 今墅安記得韓冬出現(xiàn)之后,就一直在用收拾屋子的行為掩蓋慌亂,口中還不時嗔怪韓驟把家里弄得太亂,到處都是灰塵,讓外人看笑話。 這些都沒什么,很符合重癥社恐患者的情況,可現(xiàn)實如果真能這么單純就好了,如果韓冬是韓冬,僅僅是韓驟的哥哥,能那樣就好了。 今墅安靠在床頭,手上握著手機,腦袋里卻不斷重現(xiàn)著韓驟變成韓冬的那一幕——他脖子上的烙疤被吻到,烙跡變得暗紅發(fā)燙,他痛苦的閉上眼,等再睜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那分明還是原來的面孔,感覺卻已完全不同。 原來韓驟就是韓冬,那所謂孤獨厭世的大畫家,不過是躲在韓驟開朗皮囊下的怯懦靈魂,是他在創(chuàng)傷后生生割裂出的另一個人格。 只不過這些,韓驟和韓冬都不知道,他們好像會自己篡改記憶,將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圓上。 韓驟沒看見今墅安眼中的神色,他笑著放下雜志,順手摟過今墅安就要親昵,掃了眼這人手中的電話,低語:“其實你說要買畫之后,韓冬也畫過幾副,但都不太滿意,這個你看喜歡嗎?” “喜歡,這個挺好。”今墅安下意識躲開他,低頭佯作看畫。這副雪圖挺大,照片是離遠了照的,所以具體細節(jié)以及感覺都沒能拍出來,今墅安心里本來就復(fù)雜,沒什么心情賞畫,隨便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擱一邊了。 他把燈給關(guān)了,拍拍韓驟的胳膊,“十二點多了,快睡吧,省得你明天又起不來。” “我?guī)c睡早上都起不來。”韓驟壞笑,拱進被窩身子直接貼了上去。他在今墅安身上蜻蜓點水式的輕觸,一點點將這人的睡褲帶子拉開,細語道:“之前你出差,回來好不容易有空,又讓我哥給打擾了,加上我不在家這幾天,咱倆這都小半個月沒做了,你想不想我?” 今墅安沒吱聲,胸腔起伏得越發(fā)厲害,任由韓驟爬進被子里頭,卻在韓驟嘴唇碰到某處的剎那,按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