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是拯救女配系統_第159章
縣老爺都想把云百子給扔出去了,他完全不敢去看權承嗣的臉色,想著,肯定此刻鐵青鐵青,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了。 “什么云夫人,這林姑娘明明是權夫人才對,她可是權公子的妻子。” 他腆著笑,對權承嗣拱手,顯得十分尊敬。 云百子說道:“的確曾經是權承嗣的妻子,只是云霓裳已經與權承嗣合離了,婚喪嫁娶,早已經兩不相干了,怎么又成了權承嗣的妻子,草民可是記得,權承嗣如今可是尚了公主,是駙馬爺了。” 縣官說道:“你說什么胡話,你說合離,那合離書呢,你可是有什么證據。” 林霓裳說道:“縣官老爺,民婦有證據。” 林霓裳從懷中拿出休書,云百子伸手接過來,恭敬的送到縣官的手中。 縣官打開休書,愣了愣,因為這根本不是合離書,而是一份休書。 他看了一眼權承嗣,權承嗣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有這個東西,他明明不曾記得自己有寫過什么合離書啊。 他走上了臺,看了一眼休書,冷哼一聲,“女人就該從一而終,而且這明明是休書,就算我休棄了你,你也不應該嫁給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 等終章的時候發紅包哦,快啦快啦,下周肯定能完結啦。 一想到完結就興奮 感謝 讀者“默悠悠”,灌溉營養液 1020180710 18:36:21 還有默悠悠醬的地雷,愛你么么噠 第100章 云想衣裳 林霓裳沒有想到, 權承嗣竟然是這等不要臉的人, 她哼了一句, “你既然已經給了我休書, 咱們倆婚喪嫁娶,便是再也不相干了, 你今天鬧這一出,也不怕天打雷劈嗎。” 權承嗣說道:“你不守婦道, 難道就不怕到了陰曹地府, 被勾舌取心, 下十八層地獄嗎?” 權承嗣滿懷惡意,絲毫沒有要維持自己風度的打算了, 也許是因為心中沒有底氣, 就越是想要靠著大聲來掌控局勢吧。 這場官司幾乎就沒有絲毫的懸念,權承嗣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身份,想要謀取利益, 只要云家愿意給錢和解,他便可以放過云家。這是他早已經透露給縣官, 也是縣官早已經告訴云百子的。 俗話說, 民不與官斗, 若是沒有詹飛燕所說的話,云百子肯定就破財消災了。 因為薇歌身體不好,剛開始還跟著跑,后面就氣喘吁吁的,被詹飛燕背著過來了。 詹飛燕將薇歌放下, 哼笑道:“權承嗣,你可還記得我是誰。” 權承嗣本來漫不經心的抬頭看過去,沒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詹飛燕與邵薇歌。 他覺得自己和這兩個人幾乎沒有什么恩怨,但奈何這兩人總是喜歡找他的茬。他可被這兩人害的慘了,見到她們,兩股戰戰,就有些想跑。 他拱手對縣官說道:“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一步。” 說完,也不顧縣官伸出的手,直接就往后堂跑。 詹飛燕怎么可能這樣輕易的放過來,之間她點了一下腳尖,身體仿佛是離弦之箭,直接沖到權承嗣身后,伸出手揪住他的后衣領,手背揮動,將權承嗣扔到大堂中間。 她踱著步子走回來:“見你的第一面和最后一面,都是一樣的動作。” 什么叫最后一面。權承嗣嚇得面色蒼白,這是要殺了我的樣子啊。 詹飛燕走到薇歌面前,扶著站著就搖搖欲墜的薇歌,最近她的精神越來越不好了,到底是什么病因,也不知道。 想要帶薇歌回京城去找太醫看病,可是薇歌卻拒絕了,最近也找了許多名醫,但是也無濟于事。也許是老天有眼,就是要讓薇歌再見這個賤人一眼。 薇歌看著權承嗣,權承嗣也看著薇歌。 可是薇歌眼中的恨意,權承嗣全然不明白,就算是明白又能怎么樣,就像他對林霓裳一樣,這樣強詞奪理,這樣狼心狗肺。 薇歌的記憶不知為何,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這也是她最近身體變得很差的緣由,既然是靈魂出了毛病,那些凡間的大夫,自然也無法查看出原因了。 七七守在薇歌的旁邊,如今他已經成年的模樣,幾乎可以將薇歌抱在懷中。 他是后悔的,當初就不應該抽取薇歌的記憶,如果不是當初那樣做,也許薇歌就可以好好的了。 對于權承嗣,他也同樣是糾結的,因為當初是他不讓薇歌傷害權承嗣的,畢竟權承嗣是寶寶的父親,可是當卲安出生的時候,七七知道自己又錯了,無論權承嗣是否活著,寶寶都不可能回來了。 權承嗣并沒有做過多么驚天動地的大壞事,他只是喜歡榮華富貴,只是忘恩負義而已。 可是他真的該死,以為他傷害了多少人,七七覺得自己回來,也許就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的。 他已經忘記了,諸葛一說的,他可以找到自己本源的這句話了。 縣官戰戰兢兢的下了堂,扶著權承嗣站起來,這畢竟是縣衙門,這駙馬被別人這樣對待,他肯定吃不了兜子走,可是不得不說,權承嗣受的這一下,縣官心里面可是高興的得意的,所以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縣官也沒有讓手下捉拿詹飛燕,只是拍打著權承嗣的衣服,說道:“哎呀,駙馬爺,您沒事吧,可是摔疼了?” 詹飛燕說道:“哼,什么駙馬。” 她敢嘲諷,但是縣官卻不敢陪著笑,對詹飛燕說道:“你是哪里來的,不知道這是咱們喏云公主的駙馬嗎?竟然敢如此大膽,趕緊給我滾出去。” 縣官可是冒著大麻煩想要救詹飛燕的,要是權承嗣反應過來,那還不得殺了這個女人啊。 不過縣官顯然忽略掉了,當權承嗣看到詹飛燕的時候,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 詹飛燕從懷中拿出令牌,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可是御前總侍衛詹飛燕。” 令牌只是一晃,但是縣官也看了真切,的確像是宮里出來的東西,他將視線移到權承嗣臉上,見他面色蒼白,冷汗如雨,這兩人到底誰強誰弱,這不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嘛。 縣官當即也不扶著權承嗣了,害的他一個踉蹌,差點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去了。 縣官說道:“詹侍衛,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