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驚悚之書_分節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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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楚陽冰說道。 “不。”陸飛沉拒絕了,他說:“你和幻覺的共鳴太強烈了,想想科爾溫,這不是好事。” 陸飛沉拒絕楚陽冰也是出于安全考慮,他們通過觸發點看到的幻覺,是科爾溫或克勞瑞絲曾經的經歷的再現。如果克蘇魯真的正在蘇醒,楚陽冰這種對幻覺都有極大共鳴的人精神上恐怕撐不住。 程建元也同意陸飛沉的話,楚陽冰也只能接受。 陸飛沉伸手拿下墻上那幅畫,下一刻幻覺洶涌而來。 陸飛沉看著自己手中那副寧靜祥和的四人肖像畫,忽然背景中溢滿了血色。 原本帶著幸福笑意的四人也發生了恐怖的變化,父親手腕上多處一個狹長的豁口,流血的手握著一個克蘇魯雕像,他臉色陰郁而蒼白;母親身上原本正常的長裙忽然披上了一身黑袍,黑色的袍子里是破破爛爛的軀體;克勞瑞絲神色中充滿了猙獰的怨毒和嫉妒;陰郁蒼白的科爾溫空洞而冷漠。 這才是這幅畫的真相,畫上忽然被無形的力量寫出一小段詩。 【我蹣跚登上坑xue縱橫的山脈 那貧瘠光禿的山脈君臨平原 我滿掬豪飲惡臭升騰的泉水 淙淙泉水滲入沼澤以至地間 有物棲于滾沸的湖泊,我不敢再向那里轉睛】 楚陽冰和程建元在陸飛沉的視線中消失了,掛著畫的墻壁前,科爾溫站在那里,回頭看向陸飛沉。 和科爾溫對視那一瞬間,幻覺再次切換。 他看到嶙峋猙獰的山脈、沸騰惡臭的泉水、沼澤深處喃喃自語的低鳴……一系列充滿象征的幻覺結束后,科爾溫口中再次發出那種無以名狀的聲音。 他在向另一個怪物、存在、邪神、舊日支配者,怎么稱呼都可以,反正你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說話。他聲音低沉、語調溫柔,他像是在十字架前禮贊的神父、又像是長生天面前歌吟的薩滿。 他讓人想起蠻荒之前的統治者,讓人想起那些人最原始的恐懼,對于未知、對于力量、對于漆黑詭秘的宇宙。 陸飛沉全程冷漠,幻覺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除非他直接接受到克蘇魯的精神波,他對于這種經過科爾溫轉換的幻覺沒有任何共鳴。 幻覺結束,陸飛沉轉頭向兩人講述了他經歷的幻覺和那小節詩,說:“可以了,我們去琴房吧。” 三人又去了琴房,這次三人在琴房的鋼琴蓋地下發現了一頁殘破的樂譜,程建元照著它試著在鋼琴上按了幾個音節,也被卷入幻覺中。 這次的詩是: 【我曾探尋在藤枝攀附的大殿 我曾躑躅于空無一人的堂前 那里有月亮蠕動著爬出山谷 月光照亮了飾掛在墻的物件 混雜的繡帷布滿輪廓,我無膽憶起那些奇形】 程建元被幻覺拉入枝蔓橫生的原始森林中,他隨著視角的變幻深入雨林,最后在雨林山谷的最深處看到了疑似祭祀的神殿。雨林中不停有黑影掠過,恐懼籠罩他的心神。 他也看到了坐在鋼琴前的科爾溫,科爾溫在復述著什么,可惜他也沒聽懂。 程建元從幻覺中出來,身上汗出如雨,精神消耗過大的他有些撐不住了。 剛好已經入夜,三人約好明天在客廳會面,就各自返回客臥休息。 回到臥室,楚陽冰問陸飛沉:“你說你知道消失的手稿在哪里了,到底在哪兒?” 陸飛沉揉了一把他的頭發,說:“睡吧,明天再告訴你。” 第二天上午,三人用完雷爾夫準備的早餐后在客廳會和,然后再次搜索了一遍別墅,確定沒有其他線索觸發點后,三人再次回到客廳。 陸飛沉忽然叫住準備離去的雷爾夫,說:“等等,雷爾夫是嗎?你不打算把手稿交出來嗎?” 雷爾夫要離去的腳步一頓,他沒有轉身,但無意識緊繃的背脊暴露了他。 “你應該知道我們三個是克勞瑞絲找來的偵探,你猜猜我們在別墅中了解到什么,又了解到多少?”陸飛沉的話誘使雷爾夫轉頭看他,雷爾夫無言但如狼一般的目光刺向他們。 陸飛沉怡然不懼,他接著說:“我們找到了克勞瑞絲的日記,日記中說,你是被科爾溫和他的父親從海邊撿回來的野孩子,我還在剪報中找到了一條陳年新聞。新聞的標題是這樣的:《XXXX年XX日XX月,洛倫號游輪于深海觸礁遇難》,這則新聞和其他類似于雕像家發狂、邪惡祭祀這樣的新聞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