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大年初二，自然免不了準備些禮物。

    墨明御給他穿好衣服，整理好帽子，全身穿戴妥當才出門。現在墨明鸞身體好了許多，但他多年形成的習慣，每到冬天出門必須全身收拾停當。

    墨明鸞也習慣了，乖乖站著任他動手。

    出門的時候，墨明御絲毫不避嫌的拉著他的手，等上了馬車，干脆將整個人都抱到懷里。

    自從捅破這層窗戶紙，兩人愈發如膠似漆。對于墨明御來說，什么都好，就是眼前的人總是撩撥他上癮，自己總擔憂他的身體，不敢做得過分，這人就越發放肆，當真是歡愉又煎熬。

    “你說凜云有什么好玩的？”墨明鸞依靠在他懷里問。

    “嗯。”

    “問你話呢，嗯什么嗯？”墨明鸞掰扯他的手指，又伸出自己的和他合掌比對。墨明御手掌比他的大很多，虎口和指腹處都有繭子，他反復摩挲這些繭子，刺刺的，好玩。

    墨明御盯的卻是他的手，白嫩修長，和他形成鮮明對比，柔若無骨一般，想著這手指蜷縮起來，小小的一個拳頭都是精制的，他哪里有心思在對話上，聽到他責怪，包住他細長手指道：“你喜歡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墨明鸞又把合上的手掌翻開，繼續摸繭子。

    墨明御哼了一聲。

    墨明鸞輕聲笑了，抬頭看他：“你這是吃味了？”

    “沒有。再說，你現在身體這么好，我很感謝。”話雖說如此，每次提到葉凜云自家小孩總是一臉笑容，說不在意也是假。

    “你承認的話，我會更開心。”墨明鸞瞇著眼睛對著他笑。

    “調皮。”墨明御低聲笑了。

    “到了不就知道了，不過我感覺我知道是什么。”墨明鸞狡黠一笑，“不過我不告訴你。”

    墨明御只被這笑容迷得七葷八素，哪管他說了什么話。

    把搗亂的手拉下來，緊緊貼在身側，箍緊他的身子，就這么深深看著他。

    墨明鸞抿了抿嘴唇，晃動身子想掙脫，可被束縛太緊，掙脫不得，干脆放棄掙扎，和他一樣，深深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