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節閱讀_68
[他為什么會突然過來?]系統有些懵懵地問。 [現在人們都在等著張昭棋他們的到來,埃文突然來到這里,確實……有點兒奇怪。]戚安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它的話,只是盯著籠子上像是抓痕的地方看,然后又瞧了瞧獸人們畸形的手掌。過了片刻,系統才聽到自家宿主語氣平平的聲音。 [統統,你有沒有感覺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戚安不動聲色地收回了凝視著鐵籠的視線,突然問了一句。 [恩?]系統疑惑地開口。 [這里面關著的獸人……變多了。] [?!] 系統立馬去看那些鐵籠子們,獸人是被單獨關起來的,又加上被關起來的數量較多,所以籠子都是分列排放的。到了最后的一排,只有擺放著七個籠子。 系統開始調動著自己的數據庫,[……多了三個。] [對。多了三個,而且還多了三個籠子。]戚安的聲音變得有些莫名。 他又抬頭瞥了瞥籠子,算了算時間,準備前往接客大廳。他現在動身的話,過去的時候應該能夠恰好和張昭棋他們碰上。 系統的腦袋還是有些懵,有些不太明白戚安為什么要刻意說一下多了籠子的這件事,但還是默契地沒有開口。可當它發現自家宿主前腳離開,埃文后腳就跟上的時候,十分莫名其妙,[他不是剛來嗎?怎么什么也沒干就也要走了,難道只是單純地來看看風景?] 戚安回答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淡,[……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剛來?] 籠子不會憑空出現的,獸人也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關起來,所以一定有著什么人參與了這件事。 在祭司的描述中,已經演變成獸型的獸人們會自相殘殺。戚安并不覺得有可能是祭司在說謊,因為這件事是否屬實真的特別好辨認。但昨天夜里見著的野獸們卻很和諧,能夠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兩個,要么就是兩者是完全不一樣的種類,要么是有……什么人震懾住了他們。 而且這個人還能控制住他們人型和獸型之間的相互轉化。 戚安更傾向于第二個。畢竟獸人們雖說現在還不是獸型的模樣,但是籠子的欄桿上卻出現了爪痕。 可是在他現在得知的消息里,能夠有這種能力的似乎只有……邪神。 戚安到接待大廳的時候,張昭棋他們確實也是剛到,屬于颶風部落的獸人們眼神不善,而來自另外一個部落的人則神情不屑,但是當看到戚安走進來后,囂張的表情頓時一斂,兩個部落此刻達到看驚人的默契,周圍環繞著的氣氛瞬間變得和諧。 雙方的族長表情倒是始終沒有太大的起伏,他們互相打了個照顧后,就和氣地安排了張昭棋等人坐下,兩個人到了高位上商討事情。 也是這一時間,張昭棋對戚安輕輕點了點頭。他一直都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單純地坐在那里,但即使他沒有散發出來絲毫危險的氣息,整個人身上也環繞著一種不容人拒絕的抗拒之感。 可當他做出來這個舉動的時候,這種感覺卻如清風般消退,周圍的兩個自認已經對他熟悉了一些的少女不由地詫異看他。 戚安沖張昭棋笑了笑,朝著沖他招手的采尼走了過去。 哼。 有不開心的冷哼聲響起,而且絕對不在少數。 這種戚安時常會露出來的笑就像是點著炸·彈的火星,周圍獸人望向張昭棋他們的目光變得更加不友好了,自少年進來后就乖順垂下的尾巴忽地直立起。上面柔順的皮毛也像爆炸了一樣,不僅如此,這種有著驚人戰斗力的尾巴開始微微顫抖,就如同進入了戰斗一樣蠢蠢欲動。 如果以前還是在勉強克制,現在就是完全壓抑不住了。 隱藏在暗處的尾巴朝著同一個方向暗搓搓地匯集,而且一條條繃得直直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朝那個方向抽過去。 狠狠地抽過去!啪嗒一下抽過去!猝不及防地抽過去! 尾巴動作著,獸人們不友好的眼神也看了過去,然后均嫌棄地撇了撇嘴,就差在臉上寫上好丑這兩個字了。 同樣是黑發黑眸,同樣沒有獸型特征,怎么比起來就是天差地別。腦海里這樣想著,他們的視線又自認為不動聲色地看向了另一邊端坐著的少年。 這種視線來自四面八方,但都是悄悄的。被他們看著的少年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些視線,只是坐在上面發呆。 而看著他的獸人們也跟著一起發呆。 真的真的好可愛。 而且,好乖。 等到坐上了特意安排好的座位上后,戚安才正式打量他的幾個隊友。和獸人世界的衣服不同,他們穿著的都是現實世界里的衣服,想來是為了顯示出不一樣而特地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來的。 除了張昭棋,還有兩個少女,一個穿著件寬大的斗笠,遮住了大部分的容顏,戚安只能看得到她微微抬起的下巴。但是從她坐的板直的身子和微抿著的嘴唇不難看出,這個少女應該性格沉穩。 另外一個則長相秀美,扎著兩個可愛的馬尾辮,像是在好奇,眼睛亮晶晶地打量著周圍。 “他就是咱們的另外一個隊友?”馬尾辮女孩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戚安,笑嘻嘻地低聲問張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