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王的自我修養[綜]_分節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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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破,等了一夜的蕭峰和阿朱終于在城頭發現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耶律洪基,蕭峰正展開那封留給他的書信,遠處前來援助國難的眾多武林人士正從地平線的那頭疾馳而來,一時馬蹄聲聲,恍惚有地動山搖之勢。 蕭峰讀著那封信,朝陽初升,揉碎的金光照在他身旁的打狗棒上,發出碧油油的光澤。 他看著這些馬背上的江湖人,心中想的卻是:這一呼百應的號召力,理應都是阿昊的功勞。 風涯有時盡,狂潮待雨來。 那日少室山中,他離得近,蕭昊同掃地老僧過招之后,用的便是那一套醉拳,打完之后面色恢復如常,看不出半點虛色。 阿昊當真解了毒嗎? 蕭峰心中隱隱有一個答案,但他自己都不能確定,也無從問出口。 丐幫眾長老見他俘虜了契丹皇帝,大喜過望。各路好漢也連連稱道,贊美之聲連綿不絕。 蕭峰將蕭昊留下的書信給他們過目,全不居功。 幾位長老笑著撫須道:幫主還是這般灑脫性!拘束不住! 蕭峰想了想,將心頭的疑慮咽了回去,只字不提。 為國捐軀未免太過悲壯,不如活在天下人心中。 【您已身負重傷。】 【恭喜您達成隱元秘鑒·心滿意足。】 作者有話要說: 這卷還有東西沒有交代完,所以后面還有一章番外。因為都是外人視角所以感覺不適合寫在正文。 沒錯!番外這種東西就是本大嘰一貫用來大力填土的! 什么?番外在哪兒? 今天雙更,驚不驚喜!意不意外=v=! 第20章 我本天地輕狂客·番外 很久之后,人們提起蕭昊,都會由衷地贊嘆一句:那是真正的俠! 當日在河間府城墻之上,武林群雄逼迫耶律洪基立誓有生之年絕不犯大宋,人人都有一份功勞,但他們心中清楚,這頭功不在他們任何一人的身上,而在那個已經攜酒浪跡天涯之人那里。 力挽狂瀾匡扶社稷是多大的功勞,于那人而言,卻只是輕飄飄的一紙留書,還沒有他眼里的十方天地重要。 眾人只記得他縱酒高歌的模樣,意氣出拳的模樣,少室山中激昂宣誓的模樣,似醉似醒瀟灑驕傲的模樣……倘若酒中有醉仙人,或許就是這樣的吧,難怪看不上那些浮圖虛名,功名利祿怎敵壺中乾坤。 滿口仁義的江湖人哪個沒有一點自己的心思?但在蕭昊面前,他們卻每每生出羞愧之心。 俠之一字,于多少人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稱謂,做到本就十分艱難,在江湖中人人稱道更是不易,而在官府眼中,俠以武亂禁,更是難以得到認同,更不用說日日被他們的打打殺殺驚擾的普通百姓。 然而只有蕭昊。 草莽心中如何,江湖如何;天子心中如何,國體如何;百姓心中如何,人間如何。 ——古往今來,只此一人。 那日城墻之上,群雄大贊蕭昊的“厚禮”,卻得知他已功成身退逍遙天地,十分惋惜沒能與他道別,眾人一齊嘆惋之時,卻見人群后面沖出來一個面色青紫的少女,還有一個面目猙獰的青年,撲通一聲跪在那遼帝面前,求他帶她回大遼救命。 耶律洪基應下不犯大宋之事本就不怎么心甘情愿,如今看到阿紫的模樣,想起他們之間的賭約,便問起她的事來。 阿紫一面哭一面將自己偷襲蕭昊之事講了,說自己中了天狼子的詭計,如今身中劇毒命不久矣,她成功傷了蕭昊,與遼帝的賭約已算達成,想要的賞賜唯有保住性命一條。 眾人聞言紛紛皺眉,就連耶律洪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尷尬。 再一看阿紫所中之毒,駭人無比,若不是游坦之一直以內力相護,她早就要毒發身亡了。想到蕭昊竟是頂著這么一副身軀前去擄的耶律洪基,不由個個神色大變。 耶律洪基臉上驚疑不定,喃喃道:“難怪我見他在軍中時面色常常變換,時而青黑駭人,時而白如金紙,時而又與常人無異,原來竟是身中劇毒!” 在場的武林人士哪個不是好手,耶律洪基雖然聲音不大,他們卻也都聽得一清二楚,吳長老最耐不住性子,立刻沖到前面來問:“那契丹狗皇帝!你剛剛說什么!我們幫主他怎么回事!” 耶律洪基鎖著眉頭,不喜這人對他的態度,但也還是道:“他將我擄走時醉的不成樣子,但武藝高強,我大遼萬余親兵都未能將他困住。若我大遼有這般勇士,又何懼你們這些南人!” 耶律洪基也是一代梟雄,雖然淪為俘虜,卻也從心里佩服蕭昊萬軍之中擒王的本事和忠義為國的心懷,只可惜這人沒有生在大遼,不然他必定與之皆為同袍兄弟。想到他之前與阿紫的賭約,再想到昨晚南京城里那人的模樣,便暗自痛惜他竟害了這么一個人物,又不免慶幸幸好這人已經除去,否則未來必是遼國大敵。 蕭峰和阿朱卻是心頭一涼,蕭昊的毒果真沒能解了,那么他此刻,是否還在人間? 蕭峰正沉浸于思考之中,聽得耶律洪基對阿紫道: “這么說來,是你暗中偷襲給他下毒,才致使他不得不夜襲南京城,擄我來做質?”他話鋒一轉,字字鏗鏘有力:“耶律洪基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清楚俠義二字!卻原來是我把一位英雄給逼上了絕路!你偷襲他已是不對,竟然還有臉面來問我討要賞賜!當我真是不辨是非的jian邪之輩嗎!原本我還對被俘一事心存不服,如今弄清楚緣由,只余敬佩,再無半分反悔之意!我大遼的好漢一言九鼎,金口玉言,若耶律洪基日后食言,叫我天打雷劈,被天下人恥笑!” 眾人心中暗道:都說契丹人極為重信,沒想到這契丹皇帝應下了誓言,竟還存著回去反悔的心思。 阿紫卻是沒在聽他后面在說些什么,滿腦子都只剩下耶律洪基說蕭昊在軍中也曾毒發,睜著眼睛不知是笑是哭,一邊搖頭一邊道:“他也解不了!他也解不了!” 她捉住游坦之的雙臂,淚眼漣漣:“你聽見了嗎,他說他也沒解呢!皇上不肯幫我,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游坦之怎么忍心看她這樣,不停地給她輸送真氣,阿紫猛地站起來,邊哭邊道:“我不要再受苦了!我生來就在受苦,爹娘不要了還有師父師兄欺負我,師父師兄沒了還有蕭幫主欺負我,蕭幫主沒了還有這毒,我……我就是想……” 她看了看阿朱,手又突然縮了回來,低下頭道:“姊姊肚子里有寶寶,碰她不得……” 說著轉過身去,突然笑了出來,猛地從城墻上跳了下去! 眾人大驚失色,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得那游坦之大叫一聲,撲到城墻邊,似是看到了什么大受刺激的畫面,極為崩潰,也跟著跳了下去。 阿朱站在城墻邊上,淚流滿面,閉上眼不忍再看。 其余人等也皆是一片沉痛,百感交集,皆以為中了此毒,蕭昊必定是無法生還了。 蕭峰嘆了一口氣,上前道:“諸位,之前在城內時,我曾見阿昊打過一套醉拳。”他比劃了兩下,吳長老立刻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