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我的師父有病啊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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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還沒走?”葉瀟冷眼瞥著歐陽越,堅持維護金主……啊,不,是大哥。 翻臉不認人啊要不要這么快!前不久大家還勾肩搭背地圍觀瑪麗蘇,現(xiàn)在卻慘遭拋棄,歐陽越的內(nèi)心受到了10000點的傷害。 “哈哈哈哈!方才我與葉瀟姑娘一見如故,實在是不忍分離啊!”歐陽越大力按上葉瀟的肩膀,齜牙笑得一臉春光:“再說了,堂教主,我們是什么交情啊,一起去武林大會唄~” 葉瀟面無表情地任他按著,右手已經(jīng)悄然抵上了歐陽越的腰。 “哦?那你上次偷我的酒,這賬是應(yīng)該怎么算?”堂無心好整以暇地睨著渾身僵硬的歐陽越,似笑非笑,“偷酒也就罷了,還在我的臉上畫王八?!” “啊哈哈哈哈哈……”歐陽越臉都要僵了,葉瀟的手讓他動都不敢動一下,咧著嘴干巴巴地笑了幾聲,“這是我表達愛的方式嘛。”他無恥地飛了個媚眼過去,堂無心嫌惡地嘖了嘖,快速別過頭。 “既然如此!”歐陽越悲憤地握了握拳頭,“老方法!” 堂無心聞言,笑吟吟地看著他,唇角一挑:“好啊,走。” 于是,魔教頭子和武林盟主都冷哼著運輕功不見了。 被遺忘的葉瀟面無表情地再次坐在石階上,一邊揉著開始造反的胃,一邊惆悵地注視著街對面一溜的小吃鋪。 半柱香后,鼻青臉腫的武林盟主小媳婦似的跟在神清氣爽的魔教頭子身后,嚶嚶嚶地搶了街邊小販的一根糖葫蘆。小販憤怒地站起來一擼袖子就想沖上去,被歐陽越狠狠甩了個飽含殺意的眼刀后,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下了。 目睹了歐陽越厚臉皮和無恥,餓到極其不爽地葉瀟抬起手隔空就給了他的老腰一槍。堂無心剛付給被搶糖葫蘆的小販銅錢,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生龍活虎的歐陽越捂著腰蹲地上慘嚎。他被嚇了一大跳,心道自己沒有下重手啊,這家伙不會吧? 三人一起‘愉快’地吃了午餐,當(dāng)然是堂大金主付了錢,‘開開心心’地上路了。 堂無心本有意把當(dāng)初和葉瀟說好的報酬一并給她,一袋子的銀票看得窮風(fēng)了叼草根的歐陽越眼紅得恨不得搶過來,不過葉瀟深知自己沒收拾,便先請?zhí)脽o心代為保管。 “葉瀟可會騎馬?”堂無心正結(jié)完賬,挑了兩匹威武的好馬,將韁繩遞給葉瀟。 “還好。”葉瀟以前學(xué)過的東西不少,騎術(shù)雖然算不上好,至少也是過得去的。這幾日的精神力消耗著實有些大了,她沒有推辭,道了謝就接過韁繩。 “我不會QAQ……”“知道,你我同騎一匹。”堂無心拍了拍眼角淤青的歐陽越的肩膀,笑容溫潤爾雅,“這時候真想把你栓在后面拖著走。” “無心QAQ!”歐陽越委屈地戳戳堂無心的肩膀,“你還在生我的氣啊?哎呀,我們都十多年的摯友了,別這樣嘛。”不就是畫了一個烏龜嗎!歐陽越撇嘴,小氣鬼! “呵呵,你也知道啊。”堂無心溫良地搭上歐陽越的肩膀,“過來,沒打爽。” 心里全是陰影的歐陽越再次被堂無心拖走干架去了。 “怎么覺得這馬……”葉瀟沉吟半晌,摸了摸棗色大馬的鬢毛,對方立馬銳利地瞪了她一眼。馬鼻子里不屑地呼出氣。 這馬,有點不同尋常啊?葉瀟眨了眨眼睛,又摸了摸它的鬢毛。 棗色大馬踢了踢馬蹄子,耀武揚威似的瞪了葉瀟一眼。高傲的表情似乎在說‘魚唇的人類啊,你也配摸老子的毛,拿來你的臟手,不然踹死你丫的’。 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哦,對了,剛見面,蛇小七也是這副德行。葉瀟忍不住笑了笑,問昏昏欲睡的288:“有沒有剪刀?” “沒有,那是兇器……宿主你想干嘛啊!珍愛動物,人人有責(zé)!”被葉瀟腦海里的禿毛馬嚇著了,288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宿主最近越來越兇殘了,絕逼是因為葉胖子沒有在身邊寂寞空虛冷了吧喂! “嘖嘖。”葉瀟嘴巴癟了癟,湊近馬的腦袋,溫柔地說:“以后你就叫小明了。” 雖然不知道小明是什么鬼,但馬卻敏感地感到自己被侮辱了,登時毛都炸了起來,憤怒地噴著氣,蹄子不安分地踏著地面,似乎是在表達不滿。 “再鬧,我就拔光你的毛。”葉瀟眉梢微揚,眼睛黑沉沉的,笑意滲人得慌:“然后把你的毛綁成蝴蝶結(jié)掛在你的脖子上。” 288:……宿主你果然是欲求不滿了,整個人有點不對勁啊!這種發(fā)病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還有為什么每次都是蝴蝶結(jié)?這種賣萌得神器答應(yīng)我放過它好嗎? 小明似乎是聽懂了眼前這個人類的威脅,渾身打了個顫,隨即黑亮的大眼睛變得濕漉漉的,乖順地望著葉瀟,馬頭還討好地拱了拱她的手。 288:……夠了,現(xiàn)在連馬都沒有cao守了!竟然比我還慫! 葉瀟半靠在馬上,無聊地揉著馬毛。散淡的陽光柔和地灑在她的側(cè)臉,宛如情人的輕柔的吻。 氣氛莫名凄清起來,多了幾絲多愁善感的味道。或許是因為這林間的微風(fēng)送來的陰涼,又或許是因為此時只身一人的寂寥。 少女半擱眼睫,像是成了雕塑般一動也不動,唯有稠密的思維不停地發(fā)散開來。 葉瀟想起中午看到貌美又魅惑的瑪麗蘇,眉梢一蹙,捏著韁繩的手不自覺收緊。那粗糙的觸感蹭著手心,刺痛刺痛的,輕微地撩撥她散亂的神經(jīng)。 瑪麗蘇戰(zhàn)斗力太強了,雖然只打了一個照面,但還是讓她心里有些方方的。 總感覺小徒弟不得行啊,葉瀟憂愁地想道。 她說不清對葉無憂抱著一種怎樣的情感。可能是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又或許是書中的人物立體化了之后,原本只浮于指間的文字變得如此真實,令人分不清身處何方,使她本來沒什么所謂的內(nèi)心總是有那么一絲的搖擺。 并非憐憫,更無關(guān)心疼,只是一想到在開始這人的命運就已經(jīng)被決定,略微的感到一點點的不爽而已。 葉瀟難得感性一回,傷懷了半天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歡脫的畫風(fēng)都正常了,驚得立馬拉住畫風(fēng)給歪了回去。 這些又關(guān)她什么事呢? 葉瀟沒心沒肺地伸了個懶腰,狠狠抓了小明。 反正她只是一個誤闖這里的,無關(guān)緊要的外人而已。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葉瀟撇了撇嘴,心想以前可從沒有這么多愁善感過,果真……過于平淡的生活,沉淀下來的時間,會把一個人的棱角逐漸打磨圓滑。 這可真不好。要是被磨得失去了這些,她還能拿什么東西保護自己呢?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出去浪……然后竟然沒有網(wǎng)! 天哪嚕! 痛苦的我哭暈在廁所。 我覺得今天多半更不了了,然后……還差了兩更怎么辦啊摔! 明天和后天晚上大概各有一更QAQ 別打我,嚶嚶嚶…… 愛我!愛我!還有就是…說到心理會不會變化太快,下一章就知道了。其實根本就!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