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馬不停蹄地趕往警局，耳機里，超人已經解決了兩個了，還剩一個，時間過去大半。失去蝙蝠戰車，布魯斯即使可以攀巖走壁，但是速度還是受了影響。

    阿爾弗雷德已經多次替布魯斯撥通戈登的號碼，然而卻一直沒有人接。最后只好撥通警局報警電話，通知警局里有炸彈。

    等布魯斯趕到的時候，警局夜晚值班的人都疏散出來了。哥譚市的警局被襲擊了多少次，連局長戈登自己都記不清了，所以有人報警舉報有警局有炸彈的時候，大家都非常有秩序地開始疏散，半夜人本來也不多所以很快都撤離了。

    對于警局被炸平了，值班警員們最大的感想就是……又要換辦公室了……

    幸好超人在最后一刻解決了最后一個炸彈，而布魯斯看了半天都沒找到戈登。此時，小丑再次打來電話。

    “恭喜恭喜~你們過了第一關了。是不是覺得少了什么呀？沒錯~你的警察小朋友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要他活命的話，就獨自前來！你的超人朋友一旦離開他現在的位置，我立刻開槍殺了詹姆斯·戈登。你有十分鐘時間找到我~游戲才剛開始呢~~！嘟嘟嘟——”

    布魯斯上了剛剛抵達的備用蝙蝠戰車，尋找小丑，阿爾弗雷德沒能追蹤到小丑，顯然對方用的是衛星電話防止他們追蹤信號。布魯斯開著蝙蝠戰車，根據五個不同的埋炸·彈的地點推測出了大致方向。小丑大可在一開始就殺了戈登，或是不留任何線索，引爆炸·彈，然而如果這么做就失去了很多樂趣。小丑享受和蝙蝠俠斗智斗勇的這個過程。

    布魯斯找到一個廢棄游樂場附近時，幾乎馬上肯定小丑一定躲在里面。

    超人原本想趕去幫忙，然而被布魯斯拒絕了，表示這是他和小丑之間的戰爭。更何況超人那邊一定已經被監視了，一旦超人離開，小丑真的會直接動手。甚至炸·彈本身就是為了逼布魯斯的幫手現身，然后困住他們，以免他們在布魯斯和小丑對峙的時候出來搗亂。今晚也確實只有超人有空，如今就是蝙蝠俠Vs小丑，一對一，蝙蝠俠算是接受了小丑的挑戰。

    布魯斯找到小丑的時候，戈登的深情已經神情呆滯了，不管布魯斯怎么叫都沒反應。不知道小丑對戈登做了什么的布魯斯握緊了拳頭。小丑在對面火上澆油，喊著“如果你當初殺了我，你的朋友也不會因為你受苦~”

    小丑一直以挑戰他的底線和原則為樂，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但越是這樣，布魯斯越發不希望因為這樣的人而破壞自己的原則。

    ……

    而另一邊林覺在原地等了片刻，覺得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循著布魯斯的痕跡找去。自從吃下了宇宙魔方，原本超人的五官更加敏覺了。

    為了尋找布魯斯，林覺取下了嗅覺屏蔽器，最終找到了一個廢棄游樂園，達到門口的時候林覺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然而林覺這一次并沒有任何血癮的反應，林覺朝著血腥味源頭尋去。

    此時，友樂園內小丑一臉遺憾地朝躺在血泊里的蝙蝠俠，做了個謝幕的動作準備離開。卻被突然出現的林覺一個手刀劈暈了。

    布魯斯捂著心口，虛弱地嘗試聯系超人，然而并沒有得到回應……小丑不知通過什么渠道獲取了氪星石，而超人最后救下的家庭是小丑的人，小丑的計劃是讓重傷的他掙扎去救超人，而整個游樂園都被屏蔽了電子信號。他無法聯系超人，警告他……

    失血過多的布魯斯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渙散。這一槍直擊心臟，布魯斯知道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你想活下去了么？”林覺第二次感受到如此的強大求生意志，無關言語。

    在布魯斯點頭后，林覺最后想了想，最終還是露出了僵尸牙咬了布魯斯。

    很快林覺收回牙齒，布魯斯脖子邊上的僵尸牙印很快消失。

    還不等布魯斯醒來，突然一個藍色的身影飛了過來。林覺抬頭一看，又是一個緊身衣小哥，而且這個緊身衣小哥的顏色和巴基的好基友是一個色系的。好愁啊，本來以為緊身衣已經是個很好辨識的標志了，沒想到歪果仁的口味這么重，結果滿大街都是緊身衣。

    “布魯斯他……”超人已經感覺不到布魯斯的呼吸了……手有些顫抖，“他……”

    然而就在此時，布魯斯突然睜開，露出僵尸牙齒，眼睛瞳孔是綠色的。

    超人：？？？

    林覺：？？？

    第8章 教育

    布魯斯變身成了僵尸，順著第一本能，想要尋找人類血液，于是沖向了在場唯一的人類——意識潰散的戈登。

    超人立刻飛到布魯斯面前阻止了布魯斯，并喊著布魯斯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意識。

    布魯斯的聚焦了，漸漸收起了僵尸牙，“超人？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受了點傷，他們不知道從那兒得到了些氪星石，但是幸好阿福提前發現不對，巴里及時趕過來。我們分頭來找你，這附近的信號被屏蔽了。你怎么樣？你胸前的傷……為什么我感覺不到你的心跳？”

    布魯斯迷茫地低頭看到自己胸前的槍傷，之前的記憶漸漸復蘇。“我死了……我記得我已經閉上了眼……”

    “hey~這里還真是隱蔽，害得我繞著這里跑了好幾圈才找過來。”突然一陣光閃過，一個紅色緊身衣小伙出現，拍著超人的肩膀說道。接著轉頭看到布魯斯，“哇哦！你沒事吧！你胸前有個洞啊！”

    “你！”想起了之前發生一切的布魯斯轉身指著默默移到角落的林覺，“是你，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問了我想不想繼續活下去。我明明已經瀕死了……”

    說著布魯斯摸到胸口的傷，已經完全愈合了，光滑的皮膚，只有衣服上的血跡揭示這一切不是他的幻覺。

    林覺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超人和閃電俠，“嗯……你確認他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么？”

    布魯斯毫不猶豫地點頭，“是可以交付性命的戰友。”

    “你們有什么比較方便說話的地方么？最好是偏遠，遠離人的地方？而且，最好是那個紅色緊身衣小哥也不要有。”說著指了指閃電俠，然后又指了指沒有意識的戈登，“還有他。總之盡量不要有人類在。”

    林覺在第一時間就將超人排除在人類的范疇里。

    最后超人帶著布魯斯和林覺飛到一片冰原上。超人曾今在這里尋到了他的根，直至今日，每當他迷茫的時候都會來這里獨自思考，這里荒無人跡，絕不會有人打擾。

    “理論上你已經不算活人了。你已經變成了僵尸，但是不是你們西方觀念里的那種吃人腦子的僵尸，更像吸血鬼但是不怕光也不怕十字架之類的。僵尸沒有弱點和天敵，不懼物理和法術攻擊，不死不滅，以血為食。因為感受到了你的意念，我轉化了你。但是，如果你后悔了，我也許有方法殺死你。”吞食了宇宙魔方后，林覺實力大漲，很多以前對僵尸的困惑，他都有了答案。僵尸的等級，僵尸的根源,他剛剛也確認了自己已經變為了紅眼，一代僵尸。雖然和二代只差一代，但是和二代僵尸卻有著天淵之別。

    二代僵尸的巔峰，也不過是毀一城、一國，一代僵尸的巔峰卻可以輕易毀天滅地。二代僵尸及以下都需要以血為食，一代僵尸不需要任何進食，獨立三界六道之外，超脫眾生，甚至在林覺原來的世界，他們已經成為盤古真神，開創人世。最重要的是，對僵尸傳承等級都有所領悟。

    “當然如果你不愿意吸活人血，只要你的意志力足夠，可以通過動物或者過期血液進食。如果一直不吸血，你會失去理智，最后見人就咬。但是一旦你吸了活人的血液，那些過期血液就不再能滿足你，到時候你只會吸活人血。那些被你咬的人也會變成僵尸，只不過等級等比你低。我這里剛好還有一些朋友的小發明，是通過過期血液制成的。”林覺從口袋里拿出一瓶藥丸都是漢克替他和巴基制造的，如今林覺不在需要了。

    布魯斯見識過活了上千年，并身份為神的戴安娜，神奇女俠。見識過能和水生物交流的亞瑟，海王。更見識過來自外星，以太陽為能量源，能飛能透視刀槍不入，最后還伙同正義聯盟其他人將已死的超人復活。

    所以對于自己新的身份，布魯斯并沒有太過于抗拒。布魯斯明白了林覺詢問他超人是否可信，顯然自己的新身份，在很大程度上和人類對立。哪怕只是擁有絕對力量還在盡力幫助人類的超人，都已經被很多人恐懼和抵制，如果出現了以人血為生，并且被咬后也會變成僵尸的新生物出現，必然引起大范圍的恐慌，而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林覺看到布魯斯一連沉默地低著頭，上前拍拍布魯斯的肩膀，表示也不用太悲觀，上個被他咬的人，已經完全無障礙地融入人類社會了，并且把自己的嗅覺屏蔽器也贈與了布魯斯，并告訴他原理和功效。

    “不過，雖然黑科技很有效，但是我還是比較建議你按部就班地來，如果從一開始就以來外物，以后萬一外物失效或者特殊情況，沒有經過鍛煉的你恐怕會失控。”林覺建議布魯斯還是接受像巴基那樣的循序漸進地訓練比較好。

    布魯斯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我沒有這么多時間。”

    林覺很快也反應過來了，當初巴基失憶了，他們兩個也沒有任何人類社會的牽掛，但是顯然布魯斯不是，他有自己的社會身份，不可能完全立刻就抽離出來。

    不過好在有了漢克小發明的幫助，布魯斯偶爾回到人群中是沒有問題的，只需要將自己明面的身份——布魯斯·韋恩，時不時地出現在公眾眼中就行。至于夜晚，就和林覺學習怎么做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