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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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歌笑了笑,“我在家里受了干媽干爹這么多的照顧,我也想做點事情孝順你們。而且張嫂每天做飯也辛苦了,正好可以讓她休息幾天。” 她眼中滿是孺慕和信賴,閃閃亮的眼神讓人不忍拒絕。旁邊的張嫂聽了這話,臉上都多了幾分對她的喜愛。 不得不承認,江雅歌想要討好一個人的時候,的確能夠做的很好,可惜方君容鐵石心腸,絲毫不為所動。江雅歌突然這么積極,難道是王嘯來了? 雖然方君容沒被她討好成功,但李忘津和李時澤顯然十分吃這套。尤其是李忘津,更是夸個不停,夸粥好喝,夸江雅歌孝順。 尤其在看到江雅歌手指因為熬粥而燙出的水泡,李忘津更是心疼不已,恨不得帶江雅歌去買買買。只是想到了自己所剩無幾的小金庫,他的沖動飛快地冷卻了下來。他有些期待地看向方君容。 方君容和他當夫妻那么多年,多少能猜出他想法。 她心中呵呵,在吃完半碗粥后回自己房間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方君容沒少通過監(jiān)控來看戲。她還真沒想到,王嘯就如同前世一樣和江雅歌相遇了。 王嘯一開始還挺戒備江雅歌的,但是在江雅歌給他處理傷口,甚至給他做三餐以后,他的態(tài)度顯然軟化了下來。江雅歌也為王嘯小心翼翼地隱瞞。因為擁有共同的秘密,加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可以說是躍然于鏡頭里。這些天,江雅歌也不讓別人打掃她的房間,對外只說她自己可以打掃,不想增加傭人工作。 王嘯還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教導江雅歌如何使用□□——在這過程之中,不可避免又是一番肢體接觸。即使只是看鏡頭,方君容都能察覺到王嘯對江雅歌的占有欲越來越濃厚,偏偏平時十分敏感的江雅歌在這時候仿佛瞎子一般,根本察覺不到,只是將對方當做朋友,即使王嘯不時地撫摸她的長發(fā),做這種明顯越了界限的行為。 沒錯,她在王嘯面前,就是口口聲聲他們是朋友,所以她要幫他。 這種當睜眼瞎的本事,方君容也十分佩服了,她感到自己那叉燒兒子的頭頂綠油油的。她不僅不生氣,反而十分喜聞樂見。她覺得江雅歌大概也有讓人降智的buff,那王嘯算計自己未婚妻家族的時候多牛逼啊,可以說是算無遺漏。結果現(xiàn)在在江雅歌面前,也跟傻子一樣,任憑江雅歌用這種初學者的手段照顧他,全然忘記了自己的傷口耽誤不得。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 可惜這樣神仙眷屬一般的日子沒能持續(xù)太久。江雅歌畢竟不是正經的護士,處理傷口這些方法還都是百度過來的,以前沒做過,她甚至連最基礎的消炎都沒做。這就導致王嘯的傷口發(fā)炎,整個人甚至發(fā)起了高燒。 江雅歌急到不行,無論是使用退燒藥,還是用濕毛巾冷敷,都沒有效果,王嘯已經燒得滿臉通紅了。江雅歌怕他出事,一咬牙,決定送他去醫(yī)院,就算驚醒其他人也在所不惜。 江雅歌一旦下了決心,還是很有行動力的,她給王嘯帶上帽子,口罩和墨鏡,然后吃力地將他扛了起來。幸虧王嘯雖然燒得有點糊涂,但是被她喊醒以后,依舊有點意識,所以能夠配合她行動。不然單單江雅歌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想要扛起他,難度有點大。 她盡可能不制造出噪音,內心也有些慶幸李家的傭人不算多,驚動的可能性會小一點。只是這別墅十分大,就顯得空曠,一點聲音都會被放大。以前的江雅歌,當然喜歡住這種大房子,會讓她有自己成為公主的錯覺。然而現(xiàn)在她一路上那叫一個膽戰(zhàn)心驚,只覺得到門口的路是如此漫長,可以說是分秒如年。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她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和一道有些慵懶的聲音。 “雅歌,你在做什么?” 與此同時,頭上的吊燈亮了起來。 突然的光線讓江雅歌有些刺眼,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她的心咯噔一下,幾乎要從胸口跳了出來。 她睜開眼,看到燈光下,方君容的臉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漠然,明明已經超過四十的她,臉上卻全然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紋路,毫無瑕疵,仿佛一件精美的瓷器。 一緊張,她手直接脫力,王嘯便栽倒了下去,發(fā)出了砰的聲響。聽那聲音,就很痛!只怕要傷上加傷。 方君容嘴角抽了抽:這王嘯怕不是要骨折了吧?他的手還能保住嗎? 她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江雅歌,將自己的厭惡埋藏得很好,“那是你的男朋友嗎?雅歌?” “你有男朋友應該早點和我們說。你干爹還一直和我說要給你介紹幾個好的對象呢。” 江雅歌緊張得汗都出來了,下意識地否認,“不,不是的。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對,她喜歡的是看似冷酷,卻只會對她展露柔情一面的李時澤。她只是把王嘯當做好朋友……在這些時日的相處中,她不僅知道了王嘯的名字,也知道他的身份。但江雅歌并不認為這是什么大事,她不會因為王嘯做的事情而對他有偏見。反而王嘯因為曾經混黑的身份,多了一層難以言喻的魅力。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親親看到這里是因為訂閱比例不夠喲, 前方正文正在解鎖中,感謝支 幫鐘宜選好了幾套以后, 方君容打電話讓他們盡快把裙子送過來。 等她回到房間,沒多久, 李忘津就敲門了。 方君容打開門, 李忘津十分自然地走了進來。她嗅到了他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水味,心中多少有了猜測。李忘津應該已經和江雅歌那位阿姨溫思弦碰頭了吧?這本來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事實上, 她也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讓人在溫思弦耳邊透露“李忘津心中的白月光是溫思爾”和“李忘津和自己的妻子感情越發(fā)淡薄”這兩件事。 若不是她刻意要求,那位畫家賀明也不可能提到溫思弦。 至于溫思弦本人,在國外過得不好的她, 在得知這根救命稻草時,自然不可能錯過。前世的她,不就是憑借著那張臉和塑造出來的癡情形象,成功和李忘津勾搭上。 她壓下心中泛起的厭惡感,語氣平淡,“有什么事?” 李忘津楞了一下, 旋即端起了一貫溫和的笑,“咱們賬面上能動用的現(xiàn)金還有多少?” 方君容說道:“大概還有七八億吧。”原本更多的, 但這段時間,她十分積極地購買了黃金珠寶一類的東西,花掉了一些。 李忘津皺了皺眉,這個比他想象中還要少, 他原本以為最少也有十億以上的。 方君容道:“你又想買古玩書畫了嗎?你今年已經買不少了吧?這些年加起來最少也有幾十億了。” 李忘津心咯噔一下, 他沒想到方君容居然也會去統(tǒng)計這些。他表情僵硬了一瞬后, 很快恢復如初,“我大部分錢都是買許放翁大師的作品。他的作品現(xiàn)在在國際上不斷地升值,也算得上是一種投資了,等以后出手了,甚至比投資理財還劃算。” 他說的正氣凜然,仿佛是在為家里賺錢一樣。 “許放翁的《寒江雪》你也聽說過的吧?我已經聯(lián)系到了原來的買家,他家生意出現(xiàn)資金周轉問題,有出手的想法。而且他那邊還有好幾幅大師作品,也準備一起轉讓給我,加起來差不多要十五億。這筆錢不是小數(shù)目,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如果只是幾千萬他不需要問方君容,但這么大筆,肯定得經過她的同意。 方君容只想呵呵了,她垂下眼瞼,說道:“你也知道的,咱們錢也不能全花了,得留一些作為備用,比如有的時候需要買地皮競標。” “我知道。”李忘津來找方君容之前就已經打好腹稿了,“我想著咱們不是還有做一些投資嗎嗎?不如將別的公司股份出手換錢,到時候再從公司抽點錢就可以了。” 方君容當然很樂意這么做啊,反正不賣的話,離婚了兩人還得平分。現(xiàn)在賣了,錢到時候是到她手上,虧得不會是她。盡管心中十二萬分的愿意,但面上她卻皺著眉,做出了不高興的表情。 “風險太大了,還是不要了。”她搖搖頭,神色堅決。 李忘津好說歹說,廢了不少唇舌,甚至最后許諾再拿出五億來置辦房產后,才讓方君容“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當他看到方君容點頭的時候,那叫一個心累。他只能安慰自己,雖然妻子得了五億,但他到時候入手的卻有十五億,還是他賺了。 生怕夜長夢多,在征得方君容允許后,他連忙去安排這件事了。 …… 股份轉讓也是需要手續(xù)和時間的。加上李家出手的股份也不算少,圈子里的人都隱隱聽到這風聲。加上方君容并沒有要替李忘津保密的想法,于是很快的,不少人都知道李忘津為了買許放翁的作品,可以說是走火入魔,把自家好幾個賺錢的股都給賣了。 大家明面上夸他視金錢如糞土,品味高雅,但背地里免不了嘲笑了李忘津一回。這些富豪們誰沒點小愛好,砸錢肯定是有的。但誰也不像李忘津一樣,砸這么多錢下去。 當然了,不少人也覺得方君容對李忘津也太好了點,居然能容忍自己的丈夫這樣浪費錢,換做是他們,怎么也會阻止一下。于是在不少人的心中,方君容變成了華國賢惠好妻子的形象。 甚至還有和方君容關系不錯的朋友打電話委婉提醒她,家里的錢多少得掌控在自己手上,不能由著男人亂花。 方君容對外都是“他喜歡就隨他”的寬容姿態(tài),那叫一個賢良淑德。這也是她故意為之的,等以后兩人離婚,李忘津可別想像以前一樣占據(jù)輿論高點了。 李忘津還不知道自己無形之中被方君容給坑了一把,將一部分股份賣出去,順利籌了錢的他心情分外愉快,將十五億轉到了賀明的賬號上,再讓賀明轉回來就可以。 雖然和賀明合作了那么多年,但他也不是全然信任對方,在賀明身邊也放了好幾個人盯著。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派出去的那些保鏢全都回來了,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而且一臉的焦急。 李忘津有種不好的預感,“怎么了?” “賀明跑了!” 氣血涌了上來,讓李忘津險些栽倒在地上,他深呼吸一口氣,額頭的青筋都蹦了出來,“你們吃干飯的嗎?那么多人,居然還能讓他一個人跑了?” 保鏢們也很委屈,“賀明不知道找了哪些同伙,把我們給揍了一頓。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他人了。” 李忘津一想到不翼而飛的十五億,就差點心肌梗塞了,指著他們的手指頭不斷地抖啊抖,半響后才蹦出一句話,“找!都給我招!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若不是還需要這幾人做事,李忘津恨不得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他們給狠狠揍一頓。 想到帶著巨款逃走的賀明,他氣得眼睛都要紅了。雖然李家有錢,資產加起來也有幾百億,但大部分是不動產,一下子損失這么一筆錢,讓他心痛得無以復加。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找到賀明,把錢拿回來。他有些困惑,賀明不要他兒子了嗎?他可是知道賀明年輕時身體出了點問題。被他扣下來的兒子毫無疑問是賀明唯一的子嗣。他一直小心地將對方藏得很好,賀明也不曾見過他,最多是從視頻上看到。 不安的情緒始終揮之不去,他想到某個可能性,有些緊張地掏出手機,撥打了某個電話出去。 五分鐘以后,掛掉電話的他,忍不住氣得將手機給砸了。 不出所料,賀明的兒子真的不見了,被人給帶走了。 果然有人在幫賀明! 在憤怒的同時,他也分外恐慌。到底是誰做的,不僅知道賀明的存在,甚至還知道賀明兒子住的地方。李忘津一向小心,就算是他的心腹,知道這事的也不超過三個人。 難道是這三個的其中一個背叛了他?這個念頭產生后,就再也無法根除。他絞盡腦汁回想這三個心腹最近的言行舉止,試圖找到端倪。越是腦補,就越覺得三個都有嫌疑,很有可能和賀明沆瀣一氣,自己可以說是危機重重,冷汗直接就掉下來了。 心情不好的他,想要去找個放松的地方,可是他的手機剛剛被他一氣之下丟了出去,屏幕都裂成了碎片,沒法使用。他想要去會所都沒法打電話預約。而他平時也沒有多帶幾個手機的習慣。 諸事不順的他只能氣惱地將手機卡從報廢的手機里取了出來,然后讓司機開車送他去溫思弦那邊。 他順便先借了司機的手機來用一下。他熟練地插·入手機卡,用這手機給溫思弦打了通電話,約她出去吃飯。聽著電話那頭,溫思弦溫柔的嗓音,李忘津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在生活平靜了許多年以后,突然出現(xiàn)的溫思弦,讓他或多或少找回了年輕時的熱情。 等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以后,李忘津發(fā)現(xiàn)多了一條短信。在看到短信發(fā)件人時,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這短信是賀明發(fā)來的。 他居然還有臉給他發(fā)信息! 李忘津氣得胸膛不斷起伏,飛快地點開短信,在看到短信內容時氣血重新沖上了腦子。 賀明威脅他,若是不肯再給他二十億,他便打算將李忘津之前與他合作的那些事全都捅出去。這些年來,他保留了兩人所有的郵件,甚至還錄下了好幾個對話作為證據(jù)。 李忘津氣得又摔了手機。 當然了,她的借口也是隨便找的。就說她前段時間身體不好,請大師來看過后,表示原來房間對她命格有些妨礙。李忘津也沒有多問,兩人就這樣順理成章地分房了。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親親看到這里是因為訂閱比例不夠喲, 前方正文正在解鎖中,感謝支 李忘津坐了起來, 之前他從公司賬面拿錢,一次最多也就是幾千萬, 積少成多, 這回一下子拿十億……也不知道君容是否會同意。 他想起君容這段時間對他態(tài)度越發(fā)冷淡,并且這兩天還想將自己的侄子安排進公司, 可見她已經開始不安分,試圖插手公司的大權。他心中閃過決意,“除了《寒江雪》, 你還有沒有其他作品,到時候賬面上湊個十五億。” 他之所以相信賀明不會出賣他,就是因為賀明唯一的兒子就在他手中,賀明又十分重視他兒子。剛好最近有股東想要出手手中的股份,到時候這筆錢可以將股份給買了,那么他的股份就能穩(wěn)穩(wěn)壓過君容。 賀明猶豫了一下, 說道:“我盡量。” 十五億,按照那人的說法, 事情順利的話,不僅會將他和他兒子送出國去。而且還會給他一千萬。比起李忘津,那位可是大方多了。他這些年來幫李忘津畫了那么多幅,也才賺個幾百萬。而且…… 他想起了曾經和自己一起給李忘津繪畫的朋友, 他就那樣悄無聲息地失蹤。他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 李忘津聞言, 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放心,你兒子我會給你安排到最好的學校里,以后還會幫忙送到國外去留學。” 賀明垂著頭,聲音充滿了感激,“那就拜托您了。” 桌子下的手卻緊握成拳頭。 忽的他抬起頭,說道:“對了,我一個朋友在國外見過長得很像溫思爾的人。他前些天過來找我喝茶,看到我的畫后認了出來。” 李忘津曾經拿著溫思爾的照片,讓賀明幫忙繪畫了好幾幅,畫室中還擺放著好幾副溫思爾的畫像,所以賀明對溫思爾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