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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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過從這情況來看,鄧瀾肯定是不知道叉燒兒子和江雅歌真正關系,不然哪里能夠毫無芥蒂地曬著三人合影,和江雅歌甚至相處得其樂融融。 李心筠忽的說道:“不過李時澤這種做法,算不算出賣美色?” 若不是李時澤給了鄧瀾希望,鄧瀾哪里會那樣無怨無悔地付出呢。李心筠以前是很佩服這個哥哥的,但自從江雅歌出現(xiàn)以后,濾鏡就開始碎了。 方君容覺得這個描述的確挺形象的。在能屈能伸這點,他不愧是李忘津的兒子。不過就沖著這個原因,他也不可能會喜歡上鄧瀾,畢竟他的自尊心很強,而鄧瀾無疑會成為他成功以后的黑歷史。 不過他的事情和她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她只需要看戲就可以。 比起他的那些破事,還是發(fā)展事業(yè)最重要。說起江問魚,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人才。他在科研方面的直覺,可以說是無人能及。 比如說削弱版的清毒方已經(jīng)順利制作出來了,解毒效果雖然沒有她原版的好。但她原版所用的可是洞天里的靈草。而他所用的則是現(xiàn)世中培育出來的七星草和青霞花。 甚至云英草也用同樣的方法種植出來了,于是順利地制作了一批白玉膏。 江問魚在順利搗鼓出這兩樣東西后,便將自己進行閉關,開始整他的論文了。 方君容一邊給他加薪,一邊則開始考慮起一個問題,就是這兩種藥要怎么推行開來。尤其是白玉膏,對于治療傷殘的效果可以說是一等一,若能推出市場,不知道能造福多少人。 只是她若是想要開制藥公司的話,需要各種證明,想要申請藥品還得注冊,程序相當復雜,甚至這些還得經(jīng)過臨床試驗。等藥推出,那最少也得明年了。 于是方君容便陷入了糾結之中,她索性回家一趟和自己的哥哥商量。 方學博聽到她手中有這兩款神奇的藥后,十分驚奇,“所以你想要把他們盡快推出市場?” 方君容點點頭,而且越快越好。 方學博問她,“你做這個,主要目的不在于盈利上,對吧?”在這點上,他還是了解自己的meimei的。 要賺錢的話,她有美顏丸就夠了,這才是真正斂財大器。 她心中隱隱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笑容透著幾分的松快,“我大概知道了。” 她準備直接把這個上交給政府,但條件是盡可能平價售賣,讓更多人能盡可能買到這兩種。當然了,她也留了個心眼,暫時不會將那幾種靈草的培育方法說出來。 她能夠擁有重生的機會已經(jīng)是上天給以的恩賜,只想積點功德作為回報。正所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說起來,你這白玉膏要是真那么有用,可以去找張老。” “張叔他有個侄子腳出了意外,到現(xiàn)在都沒好。” 方學博所說的張叔算得上是她舅舅那邊的世交,在他們兄妹兩父母去世后,庇護了他們挺長一段時間,不然當時還年輕的兄妹兩哪里能夠那么順利地保住家產(chǎn),而不被周圍貪婪的族人當肥rou啃了。 這個她還真沒聽說過,想起張叔這些年對他們的提攜和庇護,幫一把也是應該的。 她點點頭,“那我去找張叔吧。” 說起來,她就算想將這東西交出去,也可以通過張叔那邊。 她和哥哥又聊了一會兒生活上的瑣事,不外乎是孩子升學那些。最后她留了幾瓶的白玉膏和解毒丸下來。她留給哥哥的,當然是僅內(nèi)部提供的版本。 幾天以后,她便收到了張老那邊的消息,給了她一個地址和見面時間。 方君容收拾了一下,帶著白玉膏過去了。為了以防萬一,她思考了一下,還是將一瓶解毒丹也收在包里。她的翡翠洞天里倒是可以裝東西,但在人前,她可不想憑空拿出東西,惹來他人覬覦。 張家并不在s市,高鐵兩個小時就到了。 方君容搭乘高鐵過去,在高鐵上閑著沒事刷一下新聞。 新聞上提了一件事,影帝方?jīng)Q明在片場出現(xiàn)拍攝意外,手受傷,因此暫時隱退。她沒有搜索這條消息,但架不住方?jīng)Q明名氣大,粉絲也不少,這事一下子上了熱搜。 她心里清楚,這個所謂的拍攝意外其實是對外的說法。其實真相是方?jīng)Q明同人起了沖突,手指才被惡意踩斷了。不過對方可以說是娛樂圈巨鱷,這才能夠一手遮天。 雖然方?jīng)Q明在這事上是很慘,聽起來很可憐,但只要回想起前世他為了幫江雅歌,引導粉絲網(wǎng)暴心筠,她對他便同情不起來了。 刷刷新聞,兩小時時間過得很快。等方君容下高鐵,張家的人直接開車過來接送她。張家并沒有住在市區(qū),而是在郊外的山上修建了大別墅,依山傍水的,空氣十分清新,令人心曠神怡。 她這回要見的就是張叔的大侄子張之宿。 張叔見了她以后,嚴肅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小方真的好久不見了,倒是越看越年輕了。你最近搗鼓的陣仗可真不小,你公司賣的那個美顏丸,連我老婆都在買。” 就算是七老八十的人,也有一顆愛美之心。 方君容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方面是因為美顏丸,另一方面是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離婚了,她自然就開心了。 “早知道阿姨也喜歡,那我應該送幾盒過來的。” 張叔和他們家關系不錯,也不糾結這事,很快轉入正題,“你說的那個藥,效果真的那么好?” 方君容說道:“我讓人在兔子小白鼠上做了實驗,實驗數(shù)據(jù)我也都帶來了。不過還沒在人身上試驗過。”畢竟她沒這個資格,她也不做違法的事情。 張叔神色松了許多,“之宿是很好的孩子,他從小都是被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可惜去年出了那場意外。” 張之宿,方君容忽然想起了一個名字張之陽,試探著問道:“他是不是有兄弟叫張之陽?” 張叔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她,“你怎么知道?” 方君容若無其事說道:“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所以好奇。” 按照小說所提的,張家日后的掌權人就是張之陽,張之陽對江雅歌十分看重,還收了她當義妹。不過張之陽有老婆有孩子,在書里和江雅歌就是單純的兄妹之情,他也是江雅歌靠山之一。 從這點來看,張之宿應該是出事了,不然也輪不到張之陽坐這個位置。 張叔并沒懷疑,帶她走了進去,他提了提,“今天正好有醫(yī)生過來給之宿看傷,倒是可以讓醫(yī)生看看這藥。” 方君容隨口問道:“哪個醫(yī)生?” “張壁,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的。” 方君容腳步停頓了一下,“如雷貫耳。”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江雅歌的幾位追求者, 在品行方面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影帝方?jīng)Q明是偏執(zhí)和護短, 認定一件事就很難改變觀點。他將江雅歌視若神明,于是愿意不求回報去幫她, 也不管是否會傷害到別的人。王嘯是視法律于無物, 違法亂紀的事情沒少做。至于張壁,看著溫潤如玉,處事卻有些陰險。 他會為了幫助江雅歌, 而對方君容下藥,讓她性格越發(fā)易怒暴躁。不僅如此,在書中,曾經(jīng)對江雅歌不客氣的幾個女星,同樣被他下藥,漂亮的臉蛋因此冒了不少紅點。那幾個女星的下場同樣沒好到哪里去, 在容貌受損的情況下,她們便失去了混娛樂圈的底氣。 江雅歌也對他的維護十分受用,還同張家合作, 生產(chǎn)出來的藥基本都是拿來結交人脈。在書里的后期,這些人的聯(lián)盟隱隱成為了一股不小的勢力。 再想到目前窩在家里寫論文的江問魚,方君容的眸子沉了沉。她也不需要張家做什么, 張家最大的底氣就是他們的接骨膏,這個是其他醫(yī)藥世家沒法媲美的。而她的白玉膏,在功效上直接碾壓接骨膏。只要白玉膏推出市場, 足夠擠兌得他們家元氣大傷, 也算給自己討回一點利息了。 這別墅實在不小, 尤其是里面還弄了個人工湖,從湖上吹來的清風輕而易舉吹散了心中的燥熱。她走了十五分鐘,終于走到了宅子。 她也頭一次見到了張之宿。 張之宿坐在輪椅上,垂著眼時自然而然流動著憂郁的氣質(zhì)。但當他望向人的時候,在溫和中又給人一種篤定從容的感覺。 他年紀比她想象中更年輕,看著也就三十左右。 “方小姐。”他微微一笑,似乎沒有因為受傷坐輪椅而產(chǎn)生陰霾的情緒。 很好,這個稱呼她喜歡。 她在前世打過幾次交道的張壁在一旁默默地收拾著東西,顯然對張之宿的治療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他抬頭看向方君容,沖著她露出一個如浴春風的淺笑,看上去十分友好的樣子。 方君容只是微微頷首,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張壁對張之宿說道:“接下來還是按照療程,每天換一次藥。每周我會過來給你針灸一次,等一個月后再根據(jù)恢復情況調(diào)整治療方案。” 張之宿說道:“麻煩張大夫了。” 張壁叮囑了幾句以后,便十分自覺地離開了。 方君容將白玉膏拿了出來,大致說了一下白玉膏的功效,“東西我送來了,至于要不要試試,你自己做決定。” 她猶豫了一下,將解毒丹也一起拿出來,“這是解毒丹,我朋友服用過,效果不錯。不過你也可以找人來檢驗這兩種藥。” 張之宿視線在那兩瓶藥上定格了幾秒鐘,反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你準備將這兩個藥方給國家?” 方君容點點頭。 張之宿拿起解毒丹,打開瓶子,藥香縈繞,不同于他以前聞的那些。這藥香淡淡的,分外清新,更神奇的是聞了以后,靈臺似乎都清明了許多,就連隱隱的頭疼似乎都緩解了。他眉毛舒展開來,眼中有好奇,也有淡淡的期待。 他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解毒丹瓶子中解毒丹塞得滿滿的,都到瓶口了。他收了起來,道了聲謝謝。 然后就沒然后了。 方君容很快就被送了出來。她也沒看出這張之宿的態(tài)度,不過該做的事情她都做了,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就可以。這條路走不通的話,還有別的法子嘛。 于是她很淡定地離開了,張叔還特地送她出來。才走出來,她就看到原本早該離開的張壁站在樹蔭下,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附近的花。 他側過頭,對方君容笑了笑,“方總。” 他走到方君容面前,聲音溫和如清風,“方總有興趣和我們張家合作嗎?” 方君容不動聲色,“合作什么?” “您公司推出的那款美顏丸著實讓人驚艷,尤其是里面還蘊含著一種我們檢測不出的活性成分。”他毫不掩飾他們家曾經(jīng)買美顏丸回來檢測這事,反而因為這份坦然而很容易帶給人好感。 在做表面工作上,張壁的確是江雅歌愛慕者中最擅長的一位。 方君容反問,“所以呢?” “我們覺得那成分只是用在美顏丸上太過浪費,可以用在其他更多方方面面。” 若是能夠擁有那東西的萃取手段,再加上他們張家所掌握的那么多個獨門藥方,絕對能夠讓張家更上一層樓。而促成這事的他,地位也將更為穩(wěn)固,無人能及。 想到這里,張壁心中便火熱了起來。 方君容和誰合作,都不可能和張家合作。張壁把算盤打在她身上那是白費功夫。她淡淡道:“抱歉,這是我們公司的商業(yè)機密。” 張壁苦口婆心,“我們真的很想好好對那成分進行研究,運用在別的藥上,好造福大眾。我們張家也愿意在利潤分配上做出讓步。” 他說的仿佛方君容不和他們家合作,就是廣大人民群眾的損失一樣。 方君容感到十分好笑,在道德綁架這塊,他和江雅歌還真是一類人。 她臉色淡了下來,刺了一句,“等什么時候,接骨膏的價格普通人也買得起,你再和我說這話吧。” 他家接骨膏一瓶賣上萬,哪里來的臉吹他們張家品德高尚。 張壁原本帶著笑意的臉微微沉了下來。 方君容直接進入車內(nèi),淡淡說道:“開車吧。” 張壁望著那揚長而去的車子,心中分外惱怒,不像表面上那么云淡風輕。他原本以為這是雙贏的建議,方君容會答應下來。萬萬沒想到她拒絕得那樣干脆利落,不留一點余地。 而且她似乎不太喜歡張家的樣子,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只是讓他這么輕易就放棄,他還是不甘心。既然方君容這邊行不通,或許他可以試試走別的路。比如說方君容那備受她疼愛的女兒。 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女孩,總比方君容要好對付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