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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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班,去不去沒關(guān)系。” 林貝貝心說怪不得都削尖了腦袋往國營單位里鉆呢,鐵飯碗,還自由。 “剛我看了下門鎖,撬的有點松動了,一會兒我去買把鎖換上。” 林貝貝揚了揚手里的鎖,“我已經(jīng)買來了,下午鎖匠就會過來換鎖。” “不用等鎖匠,我來換。”說完,怕林貝貝對他的換鎖技術(shù)不放心,趕緊又補充了一句,“我跟建筑隊的師傅學(xué)過,我家的門鎖都是我裝的,你可以放一萬個心。” 林貝貝被逗樂了,“我就是不好意思總麻煩你。” “不麻煩,三兩下就好了,你先跟rou包在這兒玩會兒,我回家拿工具。”韓東陽說完把一條繩子塞到林貝貝手里,然后就一溜小跑的回家拿工具去了。 林貝貝摸了摸rou包的頭,“rou包,你說要不要給你改個名字啊,這天天rou包rou包的叫,你饞不饞啊?” rou包沖她汪汪叫了兩聲,也不知道是很滿意這個名字,還是讓林貝貝趕緊給它改個名字。 林貝貝想了想,然后拍了拍rou包的頭,“算了,你主人給你起的,留著吧,說不定叫的次數(shù)多了,你對rou包這倆字就免疫了。” 白天店里人來人往的,總不好放只大狗在里面,林貝貝便領(lǐng)著rou包去了后院。 服裝店后面就是街道居委會的院子,院子挺大,居委會又沒幾個人,只占了西邊一小部分辦公,服裝店后面這一塊基本上沒啥人,林貝貝跟居委會主任打了個招呼,準備以后白天的時候把rou包拴到這里。 居委會主任姓王,是一個圓臉盤一臉和氣的老太太,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就栓院子里,也能幫我們看看門。” 林貝貝找了棵樹,把rou包拴到了樹上,然后拍了拍rou包,“店里還有事,我就不陪你玩了,等我忙完了咱倆再一塊兒玩。” rou包汪汪的叫了兩聲,林貝貝又摸了摸它,站起來正要走,裁縫鋪的后窗打開了,花大娘從里頭探出頭來,“這是哪兒來的狗?” “我朋友的。” “往后就一直拴這兒了?” “嗯。” “那可不行,我最煩狗叫,它要是一天到晚的在這兒叫,我心臟病都要犯了,還一天到晚拉屎撒尿的,臭都要把人臭死了,王主任也是,咋能同意你在院子里拴狗,她咋一點兒都不為人民群眾的健康著想,她就是這么為人民服務(wù)的?” 林貝貝:……她是真沒想到,只不過是拴了只狗,咋就上綱上線到為人民服務(wù)上去了? 不過再一想,花大娘說的好象也在理兒,要是狗一直叫,擱誰都煩,而且狗拴在這兒,也避免不了會拉屎撒尿,確實有可能影響到別人,便耐著性子跟花大娘說道,“屎尿我勤清理點,保證不會熏著你,要是它一直叫的話,我也立馬就把它牽走。” “你拴都拴了你還會牽走?要我說,你干脆就不要開這個頭,趁早把它弄走……年輕人現(xiàn)在都是說話不算數(shù),當(dāng)面說的好聽,一轉(zhuǎn)臉就該干嘛干嘛,一點兒都不為老年人考慮……” 花大娘一直在那兒嗶嗶嗶,林貝貝也不高興了,“花大娘,這兒可不是你家,這是居委會,只要居委會同意了,我就可以在這兒拴狗。” “貝貝,你可別抬出居委會嚇唬我,我一把年紀的人了,我啥沒經(jīng)歷過,我給你說,我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面多……” 林貝貝懶得再跟她費口舌,拍了拍rou包,跟rou包說道,“rou包乖乖的不亂叫,一會兒我給你拿好吃的。”說完就不再搭理花大娘,回服裝店了。 花大娘在那兒嚷嚷,“哎你這孩子,我正跟你說話呢,咋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你得把這狗給弄走啊,老王,老王,王主任,在這兒拴狗是你同意的?你咋事先也不征求一下人民群眾的意見……” 方老先生聽不下去了,過來把花大娘給扯走了,“你嚷嘛個啥,孩子想拴就讓她拴唄,這又不是咱家的地兒。” “我心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一直在那兒汪汪汪,我心臟病犯了咋辦?” “人貝貝剛不是說了,要是一直叫的話就把狗給弄走。” “她現(xiàn)在說的好聽,說不定到時候就變卦了。” “行了,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幫我挑下線頭,沒看我都忙不過來了嗎?” 花大娘嘀咕著幫方老先生挑線頭去了。 韓東陽拿了全套的工具過來,正拆舊門鎖,林貝貝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去給鎖匠說一聲,叫他下午不要過來了,不然大熱的天,他白跑一趟。” “是不是喇叭胡同里的那個劉鎖匠?” 林貝貝點了點頭。 “一會兒我拐那兒給他說一聲,我騎著自行車,快。” 天熱,林貝貝其實也不想動,便向韓東陽道了謝。 韓東陽換鎖的手法還挺嫻熟,不到半個小時,連拆舊鎖帶鎖新鎖就全搞定了,而且新裝的鎖看著也特別牢固。 當(dāng)初裝修店鋪的時候,林貝貝就讓裝修工人給窗戶那兒焊了鐵棍,相當(dāng)防盜窗,門鎖也換了個更牢固的,而且還有rou包幫著守店,往后晚上睡覺就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林貝貝向韓東陽道謝,“總是麻煩你,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韓東陽當(dāng)然求之不得,“南門新開了一家餐館,咱倆去那兒嘗嘗,看看他們做的菜味道怎么樣,以后你三哥四哥也開餐館的話,咱們也能給他倆個參考。” “行,那就去南門。” 林貝貝看了看表,已經(jīng)11點了,已經(jīng)到飯點了,便回店里跟錢春玲和唐靜說了一聲,然后便跟韓東陽去南門吃飯去了。 花大娘一直手里拿著件衣服,一邊挑著線頭,一邊往這邊兒看,這會兒看林貝貝跟韓東陽走了,拿著衣服就去了新雅服裝店,問錢春玲道,“那小伙子是誰啊,咋經(jīng)常來找貝貝?” 錢春玲是個好脾氣,怕花大娘在外頭瞎說話壞林貝貝的名聲,便跟花大娘解釋道,“他是貝貝哥哥的同學(xué),貝貝哥哥不放心貝貝,托他經(jīng)常過來照顧點。” 花大娘撇了撇嘴,“就是哥哥同學(xué)也不能走的這么近,這大姑娘大小伙子的,經(jīng)常湊一塊兒,別人可是會說閑話的。” 唐靜可沒有錢春玲那么好脾氣,毫不客氣的懟了花大娘一句,“只要你不亂嚼舌頭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們公司有個發(fā)熱的,嚇死我了,還好最后檢測只是感冒,現(xiàn)在天氣冷熱不定的,又是非常時期,大家要注意天氣變化,注意不要感冒呀! 第42章 (捉蟲) 唐靜懟了花大娘一句, 花大娘不干了,“你咋說話呢?我可是為了貝貝好, 你們年輕,不知道上下嘴皮一碰能害死多少人……” 正準備倚老賣老的長篇大論一番,方老先生在隔壁喊她,“老婆子你咋又跑了, 我叫你挑的線頭你挑好了沒有, 我急著用呢。” 花大娘顧不上再給唐靜說教,一邊喊著“來了,來了”一邊趕緊回去了, 走到門口又回過頭教育唐靜, “你們小姑娘,聽不進老人的話, 早晚會吃大虧的。” 唐靜朝著花大娘的背影撇了撇嘴,嫌棄道, “最討厭這種人,倚老賣老,說啥都是為你好, 其實坑死人不償命, 嘴一張就能熏死個人。” 錢春玲好脾氣地笑了笑,“年紀大了都這樣吧。” “才不是呢,你看貝貝的奶奶多和氣,看著體面還不碎嘴子,貝貝可真有福氣。” 上次周香桂來縣里的時候, 唐靜正好在店里,見林貝貝跟周香桂親親熱熱的,還摟著周香桂撒嬌,把唐靜羨慕的不行,她自己的奶就有點重男輕女,她媽比她奶偏心的更厲害,所以從小到大,她都沒跟誰那么親熱過,看周香桂那么疼愛林貝貝,她羨慕得都有點嫉妒了。 錢春玲長嘆了一口氣,“有幾個能跟貝貝比的,漂亮,能干,還會托生,一家人都把她放到心尖尖上疼。” 錢春玲家的事,唐靜影影綽綽的也知道一些,對錢春玲也就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不過唐靜要比錢春玲想的開,安慰錢春玲道,“沒人疼咱,咱就自己疼自己唄。” 說完,怕又勾起錢春玲的傷心事,便岔開了話題,胳膊肘捅了捅錢春玲,笑著小聲道,“你說韓東陽是不是看上貝貝了?” 錢春玲對情情愛愛的不太敏感,想了想道,“不可能吧,我看倆人在一塊兒挺自然的,要真有那個意思,不得害羞啥的,我以前也問過貝貝,貝貝說沒那回事,說韓東陽就是受她倆哥所托照顧她。” “韓東陽那人城府深,表面上不大看得出來,不過我就是覺得他是看上貝貝了,不然他會對貝貝那么好,鞍前馬后的,要是有可能,我覺得他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圍著貝貝轉(zhuǎn)。” 錢春玲一想,好象確實是這樣,羨慕道,“貝貝這么優(yōu)秀,韓東陽看上她再正常不過,就是韓東陽連個大學(xué)都沒考上,想要娶貝貝,怕是有點難,畢竟依貝貝的成績,考上個好大學(xué)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愗惣胰丝隙ú煌庳愗惣藿o一個建筑工。” “以后的事誰能說得準呢,韓東陽那么能干,沒準兒以后有大出息。” “你別說,他倆看著確實般配,我還是蠻希望他倆成一家人的,別的不說,生的孩子肯定個頂個的俊。” 唐靜嘻嘻笑道,“我看是你自己想成家生孩子了吧。” 錢春玲笑罵著要去打唐靜,唐靜哈哈笑著跑開了。 再說林貝貝和韓東陽去了南門,找到了新開的那家餐館。 現(xiàn)在新開的餐館雖然有不少,不過規(guī)模都不大,大部分都是夫妻店,男的掌勺,女的跑堂,這家也一樣。 因為正是飯點,兩人去的時候,餐館里都沒座兒了,不過兩人運氣不錯,剛進去就有一桌人吃好走了,兩人坐了過去。 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嫂,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笑容可掬的問兩人,“菜牌在墻上掛著,兩位看看想吃點啥。” 林貝貝抬頭看墻上,果然掛了十來個菜牌,都是些家常得不能再家常的家常菜。 來的時候說好了今天是林貝貝請客,林貝貝自然要點貴一點的菜,她點了四個,一道魚香rou絲,一道青椒炒rou絲,紅燒排骨和一道素?zé)炎樱饧?兩白菜餡的水餃。 菜上倒是挺快,也就十來分鐘就把林貝貝點的菜上齊了,就是水餃要現(xiàn)包,所以有點慢。 菜上來后,林貝貝先挨個嘗了嘗,覺得味道有點一般,這水平,在后世,連個家庭主婦都不如,更別說大廚了。 韓東陽也覺得味道一般,跟林貝貝說道,“以后你三哥四哥學(xué)出師了,廚藝肯定比這里的大廚強,生意也肯定比這里紅火。” 林貝貝對那哥倆兒也有信心,“只要他倆肯吃苦,以后肯定能賺不少錢。” 韓東陽試探地問道,“你會不會也覺得干個體低人一等?” 林貝貝笑道,“我怎么會看不起干個體的?你別忘了,我自己現(xiàn)在就是個體戶。” 韓東陽搖了搖頭,“那不一樣,你以后終歸還是會進單位端鐵飯碗的。” 韓東陽已經(jīng)選好了要走的路,他現(xiàn)在就朝著這個方向努力著,只是這條路跟鐵飯碗不沾邊,他特別怕林貝貝會嫌棄他。 林貝貝認真道,“我覺得吧,只要不偷不搶,拼本事掙錢,都值得敬重。” “你真這么想的?” “當(dāng)然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建議我三哥四哥開餐館啊。” 韓東陽其實還想問問林貝貝,以后找對象的時候,她愿不愿意找一個干個體的,不過這話在嘴里打了幾個轉(zhuǎn),到底也沒好意思問出口。 吃過了飯,韓東陽把林貝貝送到服裝店,又帶著rou包跟林貝貝玩了會兒,半下午的時候才走了。 韓東陽前腳剛走,后腳花大娘就湊了過來,“貝貝,這小伙子是誰啊,長的還怪精神的?” 林貝貝理都沒理她的回店里了,花大娘討了個沒趣,扁了扁嘴,嘀咕了一句“這大姑娘小伙子的見天兒湊一塊兒,等出事了有你哭的。” 高考錄取結(jié)果出來了,林文海哥倆兒都是榜上無名,便去了賓來飯店,拜了師,開始跟著王大廚學(xué)廚藝。 學(xué)廚藝本來就不容易,再加上王大廚要求又嚴,哥倆兒可是沒少遭罪,別的不說,就說練刀功吧,都練的手上左一道口子右一道口子的。有一回哥倆兒在家做飯,大家伙兒都快吃完了,林文海嘻皮笑臉的問大家,“香不?” 林貝貝鼓勵他,“不錯啊,比上次做的好吃。” 結(jié)果林文洋來了一句,“那當(dāng)然,因為菜里有老三的rou。” “啥意思?” “老三切菜的時候切著手了,rou都切掉一小塊,混到菜里找不著了。” 林貝貝夾菜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那兒,然后抬手就去打林文海,“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林文海嘻嘻笑著躲開了,“我都給你吃我的rou了,這天底下,有哪個當(dāng)哥的象我這樣疼meimei。” 正笑鬧著,大黃突然沖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陣狂吠,然后聽到有人喝斥大黃,“這畜生咋這么笨呢,都來了多少回了還不認人。” 是張大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