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閱讀_104
一個不注意,甄茹便開了口:“清河是我的孩子,他舍不得我們,我們怎么忍心讓他一人離去?” 聽著這話,宛枷有些感動,也猜到了剛才宛方正與甄茹說的話,好在是起了作用。 只是甄茹一開口,那道人便冷哼一聲:“婦人之見!” 宛方正還想懟回去,便又感受到衣袖一動,便見先前那個方向竟是露出了一個空當,連忙左手攬著甄茹,右手抱起了宛枷就往那里跑,他這一身輕功倒是俊俏,很快便鉆過了那空隙。 道人注意到后一個個紛紛趕來想要追趕,見宛方正用上了輕功,一個個也取出了法器追趕。 跑了沒多遠,宛方正終究還是被追上了。 沒辦法,就算他輕功再俊俏,他也不過是個凡人,如何比得上仙家法術? 便見幾個道人將他們圍成一圈,為首的一個道人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便手捏一個訣想要動手。 “慢著!”卻是宛枷出了聲,“我跟你們走,不要傷害他們。” 道人挑了挑眉:“哦?小鬼,選擇權可不在你手上。” 宛枷忽然從袖中劃出一把匕首,這把匕首還是前幾日在城里玩耍時甄茹送給他的,因為他盯著看了很久:“若是你們傷了他們,我立刻自殺,我想,活的我總比死的我有價值吧?” 道人瞇了瞇眼:“小鬼,你很聰明。”見宛枷略松了口氣,道人嘴角勾起了殘忍的一笑,“可惜我想讓你不死,有一百種方法。” 話音剛落,一道火光自道人手中迸裂而出,直直擊向三人位置。 宛方正立刻站到前方,拔劍出鞘,然而身后的其他道人也出了手,一時之間,法術的光芒籠罩了三個人。 宛枷閉上了眼,他有些后悔,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若不是因為他此刻的弱小,也不會連累兩人陪他身死,他還可以重來,但對于這一對他前世的父母,這一世死了便是死了。 許久,宛枷都沒有感覺到死亡來臨的痛苦,他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便見一白衣男子執劍立于他們身前,劍未出鞘,卻憑著一股看不見的“場”令那些法術分毫不得前進。 然后男子手握劍柄,極快地拔劍、揮劍、收劍,那一片光影便被撕碎了。 “魔修,本尊的弟子也是你們可以肖想的嗎?”然后是與剛剛同樣的動作,只是這一回撕碎的,卻是那幾個道人的身形。 為首的那個道人修為最后,臨死前他還能說出一句:“映、映秋山!” 將這群魔修全部砍了之后映秋山的心情才好了些,前些日子因為一直沒找到自己的小徒弟,他去找了神算子為他算了一卦,卻沒曾想,若是沒有這一卦,他就要見不到他的小徒弟了。 因此他便含著怒氣,穿過了登天門,下來之后才發現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長什么樣,清河這個名字實在太過普遍了。 好在小徒弟遇難,他心有所感,總算是趕了上來,至于那群魔修,就當是替天行道了。 當然了,真正令他心情好起來的是自己剛剛在小徒弟面前耍了一把帥,想必小徒弟會很崇拜自己吧。 回想了一下在師門里看到的《如何正確地在徒弟面前樹立高深的形象》這本寶書,映秋山努力地保持住自己高冷的表情,轉過身道:“清河,本尊乃是凌天宗映秋山,是你命中注定的師尊。” 很好,表情動作語氣都很完美。 如果他不是朝著宛方正說這句話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嗯……師尊是個外表高冷內心逗比的人→→ 以及……這一卷不攻略師尊v 今天事情比較多,晚上估計沒空碰電腦,我就提前碼完發上來了(計劃通v) 話說……怎么多了個主攻視角和主受視角,我今天登上來一看到主受視角嚇到我了,還好可以改→→ 第72章 噩夢模式 “那個……我才叫清河,他叫宛方正。”宛枷舉起手,有些尷尬地說道,果不其然看到映秋山的身子僵了一下。 “咳。”映秋山清咳一聲,他雖尷尬,卻好歹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反應過來,一臉高冷到,“為師不過是想考驗一下你的心性,你小小年紀,怎可如此焦躁?” “師尊教訓得是。”宛枷彎下腰,掩飾住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剛剛系統已經將眼前這人的身份告訴了他,他自是不會再擔心他們一行人的安危了。 然而宛枷有系統告知,宛方正卻沒有,他將宛枷拉至身后,有些戒備地望著映秋山:“這位……仙長,我家孩子沒出過門,若有什么冒犯還請仙長見諒,只是……” 他還想再說,宛枷卻拉住了他的衣袖,搖了搖頭:“宛大哥,這位仙長……師尊是可以相信的。”宛枷忍著映秋山的注視,好容易才改了稱呼,果見映秋山的嘴角勾起了一點點滿意的弧度,然后很快又變回了高冷的直線。 然而宛方正卻皺了皺眉:“你如何知道他為人如何?我們雖相處不過數月,但你既喊我一聲大哥,我自是要好好看著你。” 聽著宛方正的話,映秋山也有一腦子的問題想要問宛枷,但礙于面子,只好耐下心來先聽聽,等和小徒弟單獨相處的時候再好好問問。 宛枷有些猶豫,方才他所見一幕確實有些奇怪,這是他先前幾世都沒有看到過的,但這樣的情景又的確是第一次見,因此他也不確定這是這一世獨有的,還是一直都有的。 思量再三,宛枷還是決定如實說出,一來宛方正夫婦是自己前世的父母,本就有著不少的好感,加上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們都有著前一世沒有的灑脫與突出的人格,更重要的是他們與他即將走的路沒有太大的關系。 至于映秋山,那就更不需要考慮了,既然是自己的師尊,那他就會盡力幫自己解答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同時甚至會幫自己隱瞞一些不利于自己的東西,總的看來,告知的好處是遠遠多于隱瞞的。 果然,聽到宛枷的描述之后,映秋山皺了皺眉道:“這件事你與其他人說過嗎?” 宛枷搖了搖頭:“此乃清河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見。” “記憶?” “我們見到這孩子的時候,他說他只記得有人喚他清河了。”卻是甄茹回答了映秋山的疑問。 映秋山暗暗記下了此事,卻沒有再次深究,只道:“既然清河已然證明了本尊與先前那幾個……魔修不是同伙,可以將他交給本尊了嗎?” 甄茹忽然抓住了宛枷的手,她第一眼見到著孩子便心生憐愛,如今要分別,她自是最為不舍:“清河……” 宛枷低著頭難得有些沉默,忽然他抬起了頭,臉上露出孩童純真的笑,清澈而純粹:“茹茹jiejie,我要去學藝啦,等我回來,那些大壞蛋就不會欺負你們了。” 聞言,甄茹忽然就落了淚:“你一個人……你還那么小……”她的話沒有明確的含義,但言語中的不舍卻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