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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閱讀_83

    “表哥,今年要回迷霧山莊過年嗎?”陸棲望向宛枷,其實現在距離年節尚遠,只是迷霧山莊距離京城太遠,尋常人回去也要數月。

    宛枷一愣,許久也含糊了句:“嗯……”

    “那可要現在就開始準備?”陸棲聞言有些激動,他不過少年,還是希望過年能回去的,便是看看母親也好。

    宛枷明白他的心思,卻說:“過些時日吧。”

    陸棲雖有些失望,但他一向不反駁宛枷的決定,只沉默地繼續掃地,根據他平時的好性格,這算是在和宛枷生氣了。

    宛枷與他相處這么久,如何不懂他的小心思,便笑道:“云州城才是我們的家,我們終究要回家的。”

    果然,一聽到回家,陸棲開心地點了點頭:“好。”

    沒過幾日,品劍大會的召開也傳了出去,江湖之中不少人都被吸引而來,加上前段時間在京城召開的比武大會導致逗留的江湖人不少,此次品劍大會的聲勢倒是格外浩大。

    品劍大會,原本是為劍客舉辦的大會,雖象征意義更多一些,但多年不辦,此次召開卻是吸引了不少使用其他武器的江湖人士,好在當今也不拘泥于形勢,大手一揮,都允許前來觀看了。

    雖說來者眾多,但真正上臺的還是劍客,畢竟是圣上舉辦的,還號稱品劍大會,總不能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品劍大會自十一月初一至十一月十五,時間雖長,但每日比武的時間卻不長,畢竟圣上也有觀看的打算,卻又不能干擾了早朝,因此每日比武不過一場,只是由剛開始的多組同時逐漸減少罷了。

    第一場舉辦在十一月初一,不少門派勢力都選擇讓年輕后輩上場一試,而他們這群“江湖宿老”則有些特權,到十月初十方可上場,宛枷好歹也是迷霧山莊的現任莊主,也給分到了“江湖宿老”之中,得了初十再比的特權。

    而如此一個好機會,宛枷自是讓陸棲上場一試了,正好先前答應陸棲的劍也從迷霧山莊寄來了。

    “若你能堅持到初五,我便把劍給你。”宛枷提出了他的要求。

    陸棲雖然極想要那劍,但也是記得先前宛枷說過的話的,此刻宛枷提出要求,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終究少年心性,有些好奇,便問道:“那劍叫什么名字?”

    “沒有名字。”宛枷道,“剛鑄的劍,尚未取名。”

    陸棲一怔,他猜到了些什么,卻又不敢相信,只將快要溢出口的話語壓下,渾渾噩噩間,道了一句:“好。”

    好,好什么?什么好?連陸棲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幸福得不敢置信。

    剛鑄好的劍,贈給他的劍。

    一個名字在他心中緩緩成型。

    十一月初一,初次上場的陸棲握著手中宛枷臨時給他練習的重劍,難得有些緊張了。

    明明當初去迷霧山莊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緊張,現在卻緊張得手心都在冒冷汗。

    不行,這樣下去會握不住劍的!

    想到這里,陸棲不再猶豫,向前沖去,而對手顯然也是初次對敵,比陸棲看上去還要緊張,陸棲重劍一揮,對手的劍便輕易脫了手。

    這也是當今武林中的一個普遍狀況,魔門中人近些年都躲在暗魘城不出,那些門派的年輕弟子們得不到什么實戰的鍛煉,大多都在門派中和師兄弟交手,而有經驗的師兄師姐又如何會下重手?結果就導致了武林中青黃不接的一幕,大多數年輕弟子都沒有什么實戰經驗,現在到了場上是一個不如一個。

    不過這次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不少弟子都得到了鍛煉,同時也有些優秀的弟子脫穎而出。

    陸棲雖然第一場表現不錯,卻不是最引人注目的。

    “不愧是第一劍客紀天瑯的弟子紀銘,很好地繼承了他的劍法啊!”陸棲一回到宛枷身邊,便聽到有人這樣說道。

    宛枷坐的位置周圍大多都是那些“江湖宿老”,顯然是特地將他們安排在一起的,而紀天瑯雖也在,卻離宛枷有些遠,畢竟有殺父之仇在身,即便宛枷不在意,也不好太過親近。

    “只是這孩子手還不夠穩啊。”討論還在繼續,沒有因為陸棲的過來而打斷,顯然陸棲第一場的表現太過普通,不足以吸引眾人的注意。

    陸棲也不惱,只安安靜靜地坐在宛枷身邊,聽著眾人的討論。

    宛枷望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

    “這紀銘有些劍走偏鋒了,沒有紀天瑯的穩啊!”

    “這孩子基本功不行啊,紀天瑯的劍,是穩中求變,這紀銘卻只懂了那變,基礎的穩卻沒做好。”

    一行人嘰嘰喳喳,各個挑著紀銘的缺點,卻忘了紀銘的表現在這群年輕人中算是不錯的了。

    “咦?那個小輩是誰家的?表現不錯啊!”忽然有人注意到臺上的一個年輕人,穿著門派獨有的制式長袍,卻沒有人認出。

    “是祁山派的衣服……只是祁山派有練劍的嗎?”

    “哎呀你還年輕,其實在祁山那旮旯有個叫祁山劍派的,原本和祁山派一起的,現在分派了。”

    其間又夾雜了不少對小輩的討論,陸棲卻沒有繼續聽,他原以為這些討論中會有些有用的對招式的指導,可聽到現在卻不過是那些前輩高人在八卦罷了。

    “那個紀銘,下盤不穩,基本功沒練好,就學了個架子,不用擔心,遇上使勁招呼就是。”忽然宛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陸棲有些疑惑地小聲問道:“那樣算不算作弊啊?”

    “呵。”宛枷輕笑一聲,“那群老狐貍,都在和自家小輩說這些呢,只是明面上什么重要的都不說罷了。”

    陸棲一聽,還有什么不懂,那群所謂的“前輩高人”才不會讓他這個別家的子弟知道自家的弱點呢。

    “那個祁山劍派的基礎不錯,但腦子不太好,轉不過彎來,要是遇上,你跟他周旋一下便是。”宛枷說得簡單粗暴,但陸棲卻也深知自己上場的時候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況且按這情況,陸棲的優點缺點也是被那些前輩告訴了自家小輩,好在每日只有一場,回去還有變強的空間。

    陸棲運氣不錯,前幾日倒是沒有碰上那些比較厲害的,重劍一揮打起來倒也輕松,沒曾想,約好的初五這日竟是遇上了紀銘。

    雖然宛枷沒有說什么,但陸棲卻是清楚的,紀銘,紀天瑯的弟子,而紀天瑯則是宛枷的殺父仇人。

    陸棲從未在宛枷的臉上看到仇恨之類的表情,也清楚這一戰不能代表什么,但他卻下意識想要贏。

    不僅僅是為了那把他想要很久的劍,更是因為他想打贏眼前這個囂張的人。

    “喲,迷霧山莊的人?就是那個被我師傅打死的那個莊主的兒子的迷霧山莊出來的人?”特地用了這么長的前綴,紀銘的態度極為囂張。

    紀銘的這種性格前幾日便顯現出來了,囂張,不可一世,因此他的弱點也很明顯,基礎不扎實,好高騖遠。

    陸棲深知對待這種人,無視就是最好的回答,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被激怒,但他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