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閱讀_63
問完又覺得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因為系統根本不可能回答他,因為系統根本不懂。 “然后等我再次崩潰,再次消去記憶是嗎?”宛枷笑得嘲諷,“那我來這人世一遭又有什么意義?” “如果因為懼怕一樣東西就將他消去,那只是逃避,我要做的可一直不是逃避啊。”宛枷起身,水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他此刻雖渾身都是水,顯得有些狼狽,但他的目光卻比任何一刻都要耀眼。 “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是跨過這道坎啊!” 說完披起衣衫,隨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離開了這里。 飯桌之上,他看到了陸棲有些擔心的眼神,然后是陸棲有些猶豫的聲音:“表哥……頭發濕著會著涼的。”雖然知道習武之人不懼這個,卻還是下意識地擔心宛枷。 宛枷輕笑,表情卻比之前要放松多了:“無妨。”說著用內力蒸干了濕著的頭發,然后正了正表情:“棲弟,今日是我疏忽了,有很多事沒有同你說。” 陸棲搖頭:“是我有些莽撞了,我應該猜出表哥的不正常是有原因的,當時也不應該說些太過張揚的話。” 宛枷表揚性地摸了摸陸棲的頭:“不過其實也沒什么,你跟在我身邊自是不用擔心什么,只是萬一你將來一個人出來闖蕩呢?江湖之中有很多不成文的規矩,若是我沒有告訴你,你將來在這上面吃虧到沒什么,但我怕你因此出事。” 陸棲感受著頭上的觸感,臉有些紅,仔細想想,表哥也沒比自己大多少,卻比自己成熟多了。 “江湖之中身上有缺陷的人很多,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在比武之中留下的,這些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東西,若是不在意的人還好,若是像今天這樣戳到人家痛腳,人家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像師長授課一般,宛枷的語速并不快,卻慢慢將江湖這個東西呈現在了陸棲面前:“還有今天的坊市之上明顯有不少習武之人,像你一開始聽到的婦人叫聲,那人離得那么遠,聲音卻那么大,想來內力深厚。” 如此一提,陸棲頓時想到了先前的情景,頓時感到心里一跳。 “還有那個乞丐,京城之中乞丐不多,在陛下的治理下更是幾乎沒有了,因此出現在那里的乞丐乃是丐幫之人。” “那那個賣糖葫蘆的?”莫非也是什么高人?陸棲忽然覺得當時坊市里每一個都很厲害,只可惜他沒有多看看。 “啊。”宛枷回憶了一下,然后淡淡道,“那個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賣糖葫蘆的。” 陸棲被噎了一下,接著想到了什么一樣問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武林中人……莫非是與那個比武大會有關?” 宛枷贊賞地點了點頭:“沒錯,這件事不簡單,你不要牽扯進去。” “畢竟……連陛下都不放心地出來看了。” “啪。”聞言,陸棲手中的水杯落到了地上,砸出一道水漬。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寫起搞事速度飛起啊,過度果然不適合我,劇情開始燃起來吧! 話說我發現碼字的時候bgm是個很重要的東西,最近特別喜歡聽一首歌,然而聽那首歌的時候就是碼不出字來→_→(這不是我不更新的理由,真的!) 第45章 地獄模式 “陛、陛下?”陸棲顫抖著聲音問道。 見他這模樣,宛枷莫名覺得有些好笑,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就是我們今天在餛飩攤見到的那個人,怎么,你沒看出來?” “這、這怎么看的出來啊!”陸棲無語道,“他又沒說他是誰!” 宛枷笑笑,說:“我們也沒有說我們是誰,但他一定知道我們是誰。” 陸棲差點被這句話繞暈,然后才帶著些不爽道:“那可是陛下,想知道我們是誰還不簡單!” 見陸棲如此,宛枷也只能無奈道:“我也不過是先有的猜測,再加上我迷霧山莊本就有情報來源才看出來的,棲弟可滿意了?” “什么滿不滿意啊……”陸棲噘了噘嘴,“弄得好像我是個小孩子一樣。” “哈哈,在我眼里棲弟確實還是個孩子啊!”宛枷笑著摸了摸陸棲的頭。 陸棲反駁:“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 “嗯……可是我的內心可是個滄桑的老頭子啊!”宛枷感嘆道,只是場上無一人覺得他說的是實話,只當他在打趣。 一時之間,因為路上遭遇產生的僵硬氛圍也隨著這番笑談消失了。 京城之中,因著比武大會的即將召開,變得比以往熱鬧了許多,莫明瀾也因此多了許多需要關注的事,暫時分不開神來關注宛枷一行人,同樣被忽略的還有另一行人。 一間普通的酒樓之中。 “棋子已經集齊了,此次定可除后顧之憂。”一個樣貌普通的男子說道。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嚴肅著臉的男人,一身肅殺之氣,聞言,也只點了點頭:“嗯。” “想那表面繁榮實則內里已然腐敗的謝家如今還在為陛下沒有追究他們的事而竊喜吧,他們恐怕還不知道當年如曦公主的事已經暴露了呢。”男子笑笑,他的氣質卓然,是普通的樣貌所不能掩蓋的。 “自作孽。”男人冷冷地說道。 坊市之間。 “相公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流鳶身著一件鵝黃色長裙,巧笑倩兮,宛如一個清純少女。 也是,若不是那悲慘的人生,她如今確實應該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妙齡少女。 問天只笑:“我家流鳶穿什么都好看。”然后從身后取出一只簪子,這是之前在流鳶駐足的攤位那里買的,想來流鳶是極喜歡的,“當然,戴上這個就更好看了。” 流鳶羞紅著臉,讓問天給她戴上。 忽然,望著這樣的流鳶,問天神色恍惚,道:“佳人面容如玉,如今,如昔。” “相公你說什么?我聽不大清。”流鳶有些疑惑,她極少見問天如此。 問天卻皺了皺眉,他的家族精通測算之法,族人皆有此天賦,身為嫡系血脈的他更是如此,偶爾會在遇到與自己相關的事情說出一些類似預言的話,但這句話的指向…… 莫非,流鳶的事情還有什么是自己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