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jié)閱讀_53
凝霜插口道:“莊主真是,居然欺負小孩子呢。” 似月也癱著臉道:“真是人面獸心衣冠禽獸呢。” 宛枷揉揉額角:“別鬧,還有似月成語不是這樣用的。” 似月:“呵呵。” 陸棲望著眼前主仆輕松的關(guān)系,心中的緊張也消去了些,看著宛枷對自己的婢女那么寬容,想來也是個隨和的人,定是很好相處的。 迷霧山莊特地準備的馬車極為舒適,陸棲坐在上面發(fā)現(xiàn)竟是一點顛簸都沒有,不由有些好奇地扭了扭。 宛枷注意到了之后,抿了一口手中的茶:“可是好奇?” “若是不方便的話……” “也沒什么方不方便的,不過是修了一條極為平坦的路罷了。”見陸棲面露一絲失望,宛枷輕笑一聲,“不然你以為呢?這馬車再如何華貴也不過是馬車罷了,前面拉車的也是普通的馬匹,不是什么仙獸,我迷霧山莊也沒什么能工巧匠,自是挑最容易實現(xiàn)的方法了,可惜出了這段迷霧路就不太好了,畢竟不是我迷霧山莊的地,不能隨便動。” “就、就是覺得有些落差……”陸棲撓了撓頭說道,“我原先以為迷霧山莊莊主應當是個極厲害的人,畢竟迷霧山莊屬于五大絕地之一,我還曾以為您是個極壯碩的大漢……” 宛枷笑得有些無奈:“原來我在你心中的第一印象是個大漢啊……” 陸棲羞紅了臉:“也不是,見到莊主之后才叫第一印象吧,我當時覺得您是那種傳說中的高人一般的感覺。” “嗯?那現(xiàn)在呢?”宛枷追問。 陸棲頓了頓,略微不好意思地回道:“大概是……幻滅?” 宛枷有些無言以對:“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這樣不好?” “也不是不好。”陸棲想了想道,“我個人更喜歡你這樣,感覺距離更近了些。” “現(xiàn)在的宛莊主給我一種觸手可及的感覺,我覺得現(xiàn)在的我們可以成為朋友,而不是求助關(guān)系或者別的什么有著距離的關(guān)系。” 宛枷沉默,陸棲不由有些緊張,他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越矩了,居然說出朋友這種話…… 突然,宛枷開口道:“那你現(xiàn)在還叫我宛莊主?” “誒?” 看著陸棲呆呆愣愣的樣子,宛枷揉了揉他的頭:“叫我清河,那是我母親給我起的名字。” “清、清河……莊主。”陸棲吞吞吐吐地,最后還是沒能那樣親昵地喊出來。 宛枷想了想也沒有強求,只道:“也罷,如此便好。” 作者有話要說: 改善關(guān)系從稱呼做起,不過果然是前期的小陸棲可愛啊→_→ 第38章 地獄模式 “聽聞這云糕乃是云州城特產(chǎn),口感柔軟宛如天上浮云,如今一嘗,當真如此。”宛枷接過婢女遞來的糕點,輕咬一口,心中感嘆著一個選項的分支帶來的巨大不同,但這云糕卻又是一樣的味道。 “確是如此,我還記得我年幼之時,我娘經(jīng)常為我買云糕來吃,現(xiàn)在卻是嘗不出幼時的味道了。”陸棲也取了一個來吃,其實味道并沒有變,變的只不過是人罷了。 宛枷沒說什么,只默默暗示婢女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待眾人來到陸府門口,因著宛枷提前來信,陸三早便在此等候,見陸棲下車,忙趕上前去,直呼:“棲少爺,您終于回來了。” 一時之間,宛枷有些恍惚,幾乎以為上一次的那一幕要在眼前重演,后想想此次提前歸來了一日,定是不會出現(xiàn)上一次的情況。 果然,陸三只道:“夫人的狀況不太好了,還好您回來了。” 陸棲聞言,連忙握住了陸三的手,急匆匆道:“什么?快帶我去見我娘!” “我會醫(yī),便讓我也去看看吧。”宛枷跟著說道。 陸棲沒想什么,便同意了,一行四人向著甄氏的院子而去。 剛至院子門口,便看到陸楠急匆匆地走出,還不小心撞到了他們,一塊玉佩自他的腰間掉落。 陸棲心里急著見到母親,沒有管他,宛枷卻彎下腰撿起了玉佩,玉佩正面刻有蓮花,背面則是一個“南”字。 “雖不知這位是誰,但東西落下了還是保管妥當為好。”宛枷將玉佩還給陸楠,本就心虛的陸楠被宛枷一看,心中一跳,想著自己又不認識此人,當是不會被看出來,才稍有放心。 也不解釋,陸楠便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撇開路上這個插曲不談,幾人終于到了甄氏的房門口,陸棲立刻迫不及待地開門進去,但宛枷剛想進去,卻被陸三攔住了:“您是少爺?shù)呐笥寻桑糠蛉伺P病在床,怕是不方便見客。”想來是以為剛剛宛枷所說的會醫(yī)不過是進來的借口罷了。 宛枷也不介意,只推出一旁站著的凝霜道:“我這婢女也會些粗淺的醫(yī)術(shù),讓她進去把個脈,然后出來說與我聽如何?” 陸三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 屋內(nèi),甄氏躺在床上,雖面色蒼白,人卻是醒著的。 而陸棲注意到進來的只有凝霜時,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失策,便先同甄氏解釋道:“兒子去迷霧山莊求藥,此乃莊主的婢女,莊主為了避嫌沒有進來。” 甄氏掩面輕咳:“咳咳,避什么嫌,都是自家親戚,自是沒有什么不可以進來的。”顯然是早就知道了宛枷的身份。 “親、親戚?”陸棲一臉震驚。 一邊的似月也有些疑惑:“莊主并未曾與我等說過此事。” “他怕是不知此事。”甄氏解釋,“畢竟他的母親當年與甄家斷了關(guān)系,恐怕未曾與他說起過此事。” 幾人訝異,卻也沒有再把宛枷晾在外面了。 再次聽甄氏講這件事時,宛枷并沒有面露驚訝,畢竟他早便知道此時,此刻也沒什么心思去表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