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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jié)閱讀_31

    想到這,宛枷的笑頓時凝住了,之前莫明瀾為了防止他自殺,可是將殿內(nèi)所有尖銳的物體都收走了,而以他現(xiàn)在的力氣,想要弄斷這上好布料制成的簾子簡直是想太多。

    忽然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指甲,多日沒有修剪,這指甲竟長得有些長了,便用指甲在簾子上慢慢磨著,好不容易磨出一個洞,然后撕拉一聲,簾子便斷了。

    許是干了不少的活,宛枷有些困了,便裹著簾子,然后把被子往肚子上一蓋,雖說也沒有太暖和,但終究是好了些許,在加上吃了熱乎乎的飯,有了些運動,身子倒是沒之前那么冷了。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到宛枷臉上,讓宛枷不由睜開了雙眼,心中一喜,今日估計是個好天氣,可以曬被子了。

    想到這兒,睡意也沒了,雖然身體依舊無力,但精神上卻好了些許,便起身打算去曬被子。

    左腳上的鏈子讓他不清楚自己能走多遠(yuǎn),但以現(xiàn)在他和莫明瀾的情況最好還是不要去嘗試了,他昨天看過,大殿之中可沒有藥膏。

    于是宛枷放棄了把被子帶到長廊上去曬的打算,轉(zhuǎn)而走向了窗口,將被子放在了窗臺上。

    好在這里是有陽光照射的,宛枷估摸著這樣放不會掉出去便準(zhǔn)備去吃飯了。

    桌子上還是寡淡的冷飯冷菜,但宛枷畢竟有些昨日的經(jīng)驗,非常勤勞地繼續(xù)拆椅子,他琢磨著等以后椅子用完了,他就在這大殿中找找有沒有其他破舊的木制家具,若實在沒有,他就只好鋌而走險去院子里找樹枝了。

    一邊享受著并不好吃的飯菜,宛枷一邊漫無邊際地想,他現(xiàn)在好像挺適合去種田?

    另一邊,莫明瀾聽著下屬稟報的宛枷的行動,心中一陣無名火起,自己這么折騰他,他好像還過得不錯?

    看著大殿角落蜷縮的一團雪白,莫明瀾握緊了手中的信,將紙捏得皺皺的。

    然后毫無征兆地站起身來,帶著一身寒氣走了出去。

    再次看到宛枷的時候,莫明瀾覺得宛枷這個人又鮮活了許多,雖然身子比之前虛弱了,但精神卻要好許多。

    “看來你在朕這兒過得挺好?”

    宛枷手上動作一頓,他是沒想到莫明瀾會這么沉不住氣現(xiàn)在就來找他了:“還行,就是飯菜口味不太好。”

    “你還挑剔了?”

    “沒什么好挑剔的,至少這被子曬曬還可以蓋,飯菜加熱一下還能吃,只是這飯菜的味道卻是改不了的。”

    “你在怪朕?”

    宛枷莫名其妙地望了莫明瀾一眼,莫非想歪是皇帝的通病?雖然他這話的確是有點影射的意思,但這也是莫明瀾說了話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的,正常人哪會想那么多。

    “……你開心就好。”想了半天宛枷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見那邊一副在等他回復(fù)的樣子,宛枷只能應(yīng)付性地給出了一個答案。

    “開心?你讓朕怎么開心!”說著將手中的信扔到了宛枷面前。

    宛枷后退了一步,躲了開去。

    “……你躲開干嘛?”

    “……”我會告訴你我以為這是暗器么,我能怎么辦啊我剛剛也嚇?biāo)懒税。?/br>
    “……撿起來。”莫明瀾扶額,感覺有些心累,仿佛一拳頭打到棉花上一般。

    “哦……”宛枷乖乖地彎下腰拾起那一團紙,他覺得這恐怕就是莫明瀾這奇怪態(tài)度的原因,雖然內(nèi)心還在生莫明瀾的氣,但理智上告訴他,他們之間有誤會。

    果然,展開信一看,這竟是宛伯寫來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途徑寄來的,反正他是沒看到,但莫明瀾似乎以為他看到了。

    宛伯在信中提到讓他尋一個借口把皇帝喊出宮外,然后在宮外埋伏,最好的情況是殺死這狗皇帝,至少也是能把他救回去。

    宛枷心一涼,這叫他怎么解釋啊?

    他只能說:“我沒看到過這封信。”語氣平平,聲音干澀,仿佛強撐一般。

    “呵。”莫明瀾冷笑一聲,連帶著眼中都是透骨的冰冷,“你叫我怎么信你?”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段的時候,我超級想讓主角擼樹造房子,或者往地下挖……然后什么都有了へ

    究竟我為什么要給主角加個體弱buff,搞得現(xiàn)在都不知道讓他怎么存活了哭QAQ

    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完π_π

    第23章 困難模式

    見宛枷這副模樣,莫明瀾心中更是覺得他是看過這封信的,心中的疑惑也坐實了,此刻內(nèi)心一片冰冷,覺得自己的一片情意錯付,失望至極。

    虧他在望月亭上證實眼前的宛枷是只擁有十年前記憶的宛枷,原來……這是騙他的么,亦或是即使是十年前的宛枷也會拒絕他?

    無論是哪一種答案都令他絕望,明明將他從絕望的深淵中拉出來的是宛枷,可如今將他重新推入絕望的也是他。

    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暴戾,他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宛枷卻覺得這短短的時間竟是那么漫長,他挨著桌子,將身體的重心分擔(dān)了一些給桌子,他覺得身體有些難受,但此刻的他堅持不到床那里,只能在這邊略作休息。

    等莫明瀾走得完全看不到身影了之后,宛枷才嘆了口氣,扶著墻走到了床邊,感覺到視線有些模糊,宛枷這才意識到身體又近一步惡化了。

    他撐著一口氣攤開這封信,想仔細(xì)看看找找里面有什么可以讓他證明的,可想也知道,這些天莫明瀾想必是為了他找了很多遍,最后實在找不到證據(jù)才來找他,而他的表現(xiàn)又那么差……

    宛枷知道,一個人是很難證明自己清白的,所以在看到信的那一刻他幾乎絕望了,他知道自己無法證明自己,而表現(xiàn)出來則被莫明瀾認(rèn)為是心虛了。

    他也知道,最好的辦法是按兵不動,時間會證明一切,可他現(xiàn)在最缺的恰恰就是時間。

    他沒辦法證明自己,唯一的捷徑就是莫明瀾對自己的信任,而這份信任此刻也隨著誤會變成了懷疑。

    一時之間,宛枷覺得有些累,之前的他出于精神上對制造良好條件的需求而導(dǎo)致的亢奮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疲憊,他強撐著想要仔細(xì)研究這封信,卻越看頭越暈,最后只能放下信去收被子。

    他需要睡眠。

    直到睡前他都在想這個問題,他該怎么辦,信中找不到證明自己的方法,那么只能找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