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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jié)閱讀_12

    涼州城還能成精?宛枷腦中忽然冒出這句話,但理智上壓下了說出來的欲望,只是靜靜地等女子解釋。

    “我是涼州城百姓信奉的神,是由他們的信仰而生的。只是如今西蠻打來,我卻不能護佑我的百姓,他們……都離去了。”她的眼神空茫,仿佛透著什么情緒,又仿佛什么都沒有,“我是天生神靈,應百姓信仰而生,如今離了他們,我也即將消亡,只能在這最后的時刻彈奏這琵琶,為我的百姓踐行了。”

    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楚戰(zhàn),露出一抹空靈而純粹的笑:“不過楚將軍回來了,我想必是可以免于消亡的命運了吧,只是西面那幾座城的神,恐怕已隨著城破消失了……”說到這里,她的語氣中不免透出了一抹失落,同為神明,看到這樣的末路,總是悲戚的。

    “有我在時,涼州城必不會破。”楚戰(zhàn)說道,他的聲音透著堅定,卻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猶疑,終究是杏林村一事動搖了他的心。

    女子遲疑了一下,接著問道:“將軍心中,可是有什么猶疑?”

    “不過是前幾日遭遇了些鬼神之事,心中有些記掛,不知……您可有些辦法?”宛枷回道,他特地將前幾個月縮成了前幾日,總不好讓楚戰(zhàn)太過丟臉,而說到稱呼時卻有些遲疑,他從不信神,此時也不知該如何稱呼眼前這個女子。

    “既如此,我便為將軍彈奏一曲罷,還望將軍莫要嫌棄。”女子了然,手也跟著撫上懷中的琵琶,一種難以言喻的音樂自她的指尖流淌而出。

    宛枷無法形容這樂聲給他帶來的感覺,只是覺得心中一陣輕松,之前擔心的問題也消失了,而那份喜悅的情感也融入了自身,不再如之前一般不可控了。

    玄之又玄中,他感覺到自己缺失了幾份情感,模模糊糊間感覺心中好似有七個空,有一個已經(jīng)被喜悅填滿,不知另外六個是怎么樣的。

    只是這數(shù)字實在是巧,令他很難不深思。

    伴隨著樂聲的停止,楚戰(zhàn)似乎還沉浸其中,很長時間都不能自已,倒是宛枷,收束了情感,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你的魂魄不全。”未曾想,女子竟是沒有管沉思的楚戰(zhàn),而是向宛枷傳音道。

    宛枷知道這是傳音,還是因為第一世學的武功,到了很高的境界之后便可以傳音了,只是他這一世毫無武功,這一能力自是無法使用。

    “奇怪,真是奇怪。”女子皺眉,似乎看到了什么很奇怪的東西,有些動搖,“你是少了,他卻是多了……”

    說到這里,女子又不說了,只是抿著嘴,用帶著些復雜的眼神望著他們,宛枷剛想問,身邊的楚戰(zhàn)就醒了,只好作罷。

    楚戰(zhàn)眼中的思緒萬分,最終卻停留在了堅定上面,最后一絲猶疑也消失了。

    在樂聲中,他看到了蒼生百姓,看到了戰(zhàn)敗后的流離之苦,他終是不忍的。他自信于自己的能力,唾棄自己的懦弱,樂聲如泣,每一聲都落入了他的心,杏林村的過往終是被這天下百姓的期待掩蓋而去。

    他是將軍,他是守護這里的將軍啊!

    “多謝。”他向女子行了個禮,沉聲說到,接著帶著宛枷向著涼州城外,營地駐扎之處而去,步履堅定,蒼涼的天地間仿佛都只剩下了這個高大的男人。

    宛枷望著他,頓時覺得,這才是楚戰(zhàn)楚將軍應有的樣子,這才是前世那個打至西蠻王庭,令天下再無戰(zhàn)事的將軍楚戰(zhàn)!

    他幾乎有些不忍心打破此刻的肅穆了。

    但是:“將軍,枷雖知將軍心急,不過……咱們的行禮和馬都還在客棧里呢。”嗯,還有小狐貍,不知為何,自出了杏林村,它就一直在睡,若不是把了脈發(fā)現(xiàn)它無礙,宛枷幾乎都要以為前世的情景再現(xiàn)了。

    楚戰(zhàn)高大的身形一僵,帶著些尷尬轉(zhuǎn)了方向,嚴肅地說道:“你在想什么呢,我這不正是要回客棧呢。”

    宛枷不以為意地笑笑,這樣的楚戰(zhàn)才是這些天他認識的楚戰(zhàn),剛剛的楚戰(zhàn),終究是,太陌生了。

    第9章 普通模式

    楚戰(zhàn)的回歸對戰(zhàn)敗數(shù)次的將士無疑是最好的鼓舞,也不知是天助還是如何,接下來的幾次戰(zhàn)役都在天時上給了他們很大的幫助,將士們的士氣也因此達到了最高,一舉奪回了之前被西蠻奪去的城池。

    只是有戰(zhàn)爭必有傷亡,宛枷這些時日一直忙的分不開身,連楚戰(zhàn)的面也沒能見上幾次。

    雖說楚戰(zhàn)作為將軍出戰(zhàn)總有受傷的時候,但傷勢不大略微包扎一下便是,像宛枷這樣的醫(yī)者自是要優(yōu)先醫(yī)治傷勢較重的傷患了,這一點著實是讓宛枷煩惱了許久,畢竟沒有接觸就無法攻略,而還不待他思考出路,他的注意力就被越來越多的傷者吸引了。

    這樣下去不行,先不談他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照這樣的態(tài)勢下去,能戰(zhàn)斗的人越來越少,而天氣逐漸寒冷,顯然是要過冬了,繼續(xù)打下去傷患增加的幅度肯定還會加大。

    而此時的西蠻被打得也有退卻之意,不若暫且停下,修整一番,再謀其他。

    想到這里,宛枷還特意問了系統(tǒng)當今的局勢,確定的自己的想法沒有什么大礙才去找楚戰(zhàn)。

    不是他不自信,而是之前的事情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成熟,以前的自己太過依賴系統(tǒng)給予的武力,太過依賴自己過目不忘的能力,在謀略上反倒有所不足,如今卻是想逐漸脫離對系統(tǒng)的這種依賴了。

    所以這一次他是先分析再問系統(tǒng),若不是他不愿意因為自己的行為錯誤導致攻略失敗,他恐怕連問都不會問系統(tǒng)。

    縱使他深知自己應該利用身邊的一切資源,但如果自身不夠強大,外力終究只是外力。

    就像做題,一開始是在答案的輔助下逐漸了解解題思路,然后脫離答案,有自己的一套解題方式,那才是成長。

    宛枷挑了個好時間,去的時候楚戰(zhàn)他們正在開戰(zhàn)前大會,此刻正在說話的是繼謝瑾之后新上任的軍師余陽華,他年紀不大,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語氣有些激動,言語間很是自信。

    只是這自信難免顯得有些自大的意味,軍中不少人對此頗有微詞,只是礙于身份,沒有人說他什么。

    “將軍,西蠻雖生退意,然我軍糧餉充足,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啊!”他的自信也不是沒有由頭,這幾次戰(zhàn)役的成功皆有他計策的功勞,“況前方便是幽谷,那里易守難攻,若我們奪下那里,便可建立新的營地,為之后的戰(zhàn)役建下一個好的開端!”

    “可你也說了那里易守難攻。”一個年紀較大的大胡子將士說道,宛枷看了一眼,是楚戰(zhàn)手下的副將林啟,“老夫是個粗人,但也知道若要打下幽谷,必是一番苦戰(zhàn),前幾次戰(zhàn)役中將士傷亡不少,這幾天也越發(fā)寒冷,恐怕很難堅持下去。”

    “哼,我們不還是有我們的神醫(yī)宛枷么。”余陽華冷哼一聲,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站在營帳邊上的宛枷。

    宛枷也在這站了一段時間,原是打算等結(jié)束再與楚戰(zhàn)說說現(xiàn)在的情況,卻沒想到話題這么快引到自己身上,于是他清咳一聲。

    “神醫(yī)之稱鄙人自不敢當,只是以現(xiàn)在的情況,這仗怕是不能再打下去了……”宛枷先是自謙,接著剛想解釋,卻被拍桌聲打斷了。

    “你懂什么,此大好時機乃是天賜,如何打不得?”余陽華反駁,他向來極為自負,此番想法被多次否決,竟是怒了。

    “那也只是之前,接下來的天怕是沒那么好了。”宛枷記得,第一世天啟三年的這個時候便下了一場大雪,掩蓋了這一年的動蕩,也洗去了這一年的頹唐,那之后京城之中有謝瑾,西蠻有楚戰(zhàn)如有神助,天下的局勢才越發(fā)好了起來。

    而如今,最大的問題便在那場雪上,若此時貿(mào)然進攻幽谷,怕是會被大雪攔路,這雪若是下得早也便算了,最怕的是被大雪攔在半路,進也不是,退也無法,白白凍死無辜將士。

    “哦?我倒不知神醫(yī)還懂天象?”余陽華諷刺道,他早已在心中擬下極好的計謀,可還未提,卻被這一個個的用他所說的幽谷易守難攻來打斷,現(xiàn)在還來了個說天氣不好的,著實讓他生氣。

    “不過推測罷了,現(xiàn)在離往年下雪的日子愈發(fā)近了,受傷的將士也愈發(fā)多了,鄙人難以同時醫(yī)治這么多將士,只好來此……”宛枷慢悠悠地說到,然而他的話又被打斷了。

    “若是宛神醫(yī)一個人不方便,招些人來幫忙便是,怎的這問題也可影響我軍進攻?”余陽華的嘴咧開一個角度,瞧,這不是抓到你的把柄了?

    “軍中不是沒有幫忙的,不過他們只能處理些小傷,重傷之人都是要鄙人親自經(jīng)手的,而這幾場戰(zhàn)役下來積累的重傷患實在是有些多,便是藥草都有些不足了……”

    “那便是你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