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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成為幽靈后的我天天看自己被綠在線閱讀 - 第177頁

第177頁

    我靠著墻站了一會兒,然后打開窗戶,從窗戶上的盆栽底下拿出了香煙和打火機(jī)。

    昨夜外面下了一場大雨,煙草被濡濕了,我很有耐心地等待著,過了幾分鐘,那根煙終于燃了起來。

    煙是不好聞的。

    沒有一個人在初次嘗試的時候,會覺得它是個好東西。

    就像我第一次嘗試的時候一樣。

    我只覺得苦,澀,干,嗆。

    甚至不太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對它趨之若鶩。

    后來我漸漸明白了。

    香煙與酒精一樣,都是在你覺得無法喘息的時候能用得到的東西。

    鮮血順著指縫流下,浸在了香煙上,意識到這點(diǎn)之后,我蹙起眉來,罵了句臟話。但是我沒有將香煙丟掉,而是繼續(xù)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抽它。

    那血滴落的位置并不好,恰巧在煙嘴上,使我每次含住煙嘴的時候,舌尖輕輕掃過,都能嘗到自己鮮血的味道。

    令人惡心的,反胃的。

    我想這或許是基因里就帶來的,大部分人與生俱來的本能使他們對血淋淋的東西反感。

    如果周錫知道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不會很失望?

    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然后又極快消逝了。

    有人敲響衛(wèi)生間的門。

    我知道那不會是別人,但還是裝模裝樣,好像真不知道似的問道:“誰啊?”

    “是我。”

    這聲音嫩得很,顯然不會是別人。

    于是我應(yīng)了一聲,從架子后面拿出紗布來,將手腕上的傷口包扎好,再將地上和水跡混淆在一起的血用花灑沖干凈了。

    我的弟弟沒有催我。

    他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很乖巧,很懂事的小孩。

    當(dāng)我打開門之前瞥了一眼鏡子。

    鏡子里的倒映出一個少年。

    臉色蒼白,眉眼沉郁。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進(jìn)去吧。”

    我雖然這樣說了,可弟弟沒有動。

    我覺得很奇怪,于是蹲下來問他:“怎么了?”

    弟弟卻問我:“mama什么時候能回來?”

    他眼睛都盈著一汪淚水了,可憐巴巴的,看起來很無辜,很脆弱,好像我不去照顧他,他就會活不下去。

    “mama生病了,等病好了之后就會回來的。”

    弟弟咬緊了下唇,他沒說話,卻將惶恐不安都寫在了臉上。

    于是我又耐心地哄了他一會兒,直到他睡著了我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人是需要理由才能活下去的。

    我卻是被需要才能活下去。

    臨睡前我想起了我的父親。

    父親是一位很溫柔的人,大多時候,他說話都是和風(fēng)細(xì)雨的。

    他會不留余力地去贊美,鼓勵每一個人。

    可是母親卻憤恨他。

    母親恨他是因?yàn)閻鬯?/br>
    父親跟母親結(jié)婚了,卻并不愛她。

    于是母親時常咒罵父親,用盡那些齷齪又骯臟的話語,不堪入耳。

    我難以置信那是我母親會說的話。

    因?yàn)樵谕馊嗣媲澳赣H一直是柔弱的、漂亮干凈得像菟絲花一樣的女人。

    偶爾父親回家晚了,她就會大發(fā)雷霆,她會撲上去,用牙齒與指甲攻擊對方。

    有時候能聽見響亮的耳光聲。

    她又哭又吼,質(zhì)問著父親是不是又去那個男人了。

    母親就那樣毫不顧忌地,毫無形象地傾瀉自己的怒火。

    那歇斯底里的模樣使我感到恐懼。

    我覺得這個時候的母親像一只野獸,她眼睛怒睜著,布滿了鮮紅血絲,神情可怖。

    父親卻不說話,而是沉默地任由母親撕打他。

    這沉默卻助長了母親的怒火,她認(rèn)為這是父親默認(rèn)的表現(xiàn)。

    其實(shí)無論父親說不說話,是承認(rèn)或者否認(rèn),都并不會改變結(jié)果。

    父親也曾經(jīng)解釋過,試圖安撫母親,然而這毫無用處,母親只會更加地瘋狂,她認(rèn)為父親在說謊,在逃避現(xiàn)實(shí)。

    父親終于有一日無法忍受了,半夜時與母親大吵一架,然后摔門而出。

    母親先是忡愣在原地,然后淚水從她的眼眶里瘋涌而出,她跌落在地上,捂住臉痛哭起來,蜷縮起自己的身子。

    看起來是那么地柔弱、那么地?zé)o辜。

    我走上前,輕聲安慰。

    她忽然緊緊攥住了我的手腕,神情漸漸地變得扭曲起來。

    我感到恐懼,下意識想抽回手,母親的力氣卻大極了,簡直像一把鐵鉗子,我越是掙扎,她便越是用力。

    仿佛能聽到骨骼與骨骼隔著一層柔軟的皮rou咯咯摩擦的聲音。

    母親說:“他那么在乎你,你如果受傷了,他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那時我還小,并不能意識到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只是發(fā)覺母親用那雙盈著淚水的眼睛望著我,很楚楚可憐。

    她溫柔地將拂開了我濡濕的額發(fā),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

    那是我得到的來自于母親的第一個吻。

    一個像花朵一樣馨香的吻。

    “幫幫mama,好不好?”

    她的口吻像是撒了糖粒的甜甜圈,又松軟又甜蜜,將我一步步牽到了廚房。

    雪亮的刀鋒,在我眼前一閃即逝,快得難以辨認(rèn)。

    痛楚迅速蔓延開。

    母親神色有些恍惚,有些恐懼,刀從她手上脫落,又哐當(dāng)一聲掉在了我的腳邊:“為什么他沒來呢?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