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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成為幽靈后的我天天看自己被綠在線閱讀 -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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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發覺自己這個視角十分奇怪,又有些眼熟,就低頭去看,果不其然,看見自己身上套了件俗不可耐的大花襖子。

    陳一:“……”

    余悠悠似乎從這張不能表情的臉上看出了陳一的心情,干笑了兩聲:“那個……我的手藝就這樣了,你將就用吧。”

    雖然只不過是個玩偶娃娃,還長得那么丑,但畢竟也算是有個實體了,總比先前好多了,至少可以隨意移動。陳一這樣安慰自己。

    余悠悠咳了咳,然后竭力證明自己:“這個娃娃廢了我好長時間做的,而且還用了很多珍貴的材料。”

    陳一并不能開口說話,余悠悠像是看出來他的心思,便對他說道:“我往你身上貼了張傳心符,你想要說什么,只要在心里說就是了。”

    你從哪里哪里學的這些東西?

    余悠悠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順手將陳一塞進了自己胸口的口袋里,頭上每根翹起的發絲都寫著得意洋洋:“我小時候不是遇見了個算命大師嗎?前段時間他剛好路過,就來了我家一趟。他一直夸我很有這方面的天賦,說我要是我愿意當他的徒弟,那他們這派就不怕后繼無人了。”

    “然后我爺爺就要我跟著他去深山老林里學東西去了。”

    陳一抓著余悠悠的口袋邊,聞言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能耐。

    “小爺我能耐大著呢,師傅都夸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一教就會!”

    你們不要上課?

    “放暑假呢,上什么課。”

    作業寫完了嗎?

    “嘿,陳一,你再說這話我可就翻臉了。”

    余悠悠將陳一帶回了自己家,陳一本想問一下自己的尸檢報告,但是想了想,左右這尸檢報告不可能落到余悠悠手里,便放棄了。

    “你爸只說你是出了車禍翻到了懸崖下頭,但沒說你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可不信這只是一場意外。”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陳一原本不打算去登山,奈何那些人一再邀請,他又想著這畢竟是自己先前答應好的,不能反悔,便與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去了。

    他們每人都開了自己的車,陳一想著雨天路滑,再說林降也慣來不愛參合他們的這些聚會,便只是與他打了個招呼,就自己一人上了車。

    雨勢很大,噼里啪啦砸在青年的車上,群山都掩在雨珠落在樹葉,然后又怦然濺起的一層淡淡水霧中。

    這天氣實在不好,陳一也不敢大意,便將車速放緩了些,熟料轉彎時身后的大貨車突然超道,陳一情急之下就往右側避讓。

    眼見著方向盤沒來得及打,陳一就踩下了剎車。

    剎車毫無反應。他心里咯噔一下。

    電閃雷鳴間陳一便撞破了懸崖邊上的防護欄,向云霧中墜去。

    陳一還是不太能夠回想當時的場景,只要一回憶起來便想起那劇痛,以及冰涼水霧濺在身上的冰涼,寒氣仿佛附骨之疽,要一點點滲入骨髓里。

    他看著鮮血一點點被稀釋成不那么艷烈的顏色,蜿蜒匯成小溪,又向遠處流去。

    在轟然巨響之后中的死寂里,陳一一人在山谷里慢慢死去。

    無人知曉,無人能聽。

    沒人能體驗他死前的心情。

    他死后便很快成了幽靈,只是還跟在墓園里一樣,并不能離他的本體很遠。

    也有烏鴉來吃他的尸體,它們叼走了青年的眼珠,在他身上啄食,撕下一塊塊鮮紅的rou。即便是已經死了,陳一看著那個樣子,還是會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但另一方面,他又有些慶幸自己已經死了。

    沒死會怎么樣?

    大概也不會怎么樣,從懸崖掉下來,死的區別,只是死得痛快點,和死得不那么痛快。

    即便是僥幸從車里爬出來,最后也只是看著自己的傷口發膿生蟲,然后滿懷著從希冀到絕望的心情死于缺水或者高熱。

    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怎么也不會有生還的可能性吧。

    那還不如早些死。陳一這樣想。

    他已算得上是很幸運的了,聽那些來救援的人說,時常有人從這盤山公路上掉下去,多的是尸骨無存的,連骨頭都撿不到的人。愿意花大價錢請救援隊來地毯式搜索整整一個月的才是少數。

    余悠悠關切地問:“你怎么了?”

    陳一勉強打起精神,將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余悠悠聞言便皺起眉來:“剎車失靈?為什么我一點沒聽說這件事情?”

    大概他們都以為我是避讓不及才翻車掉下來懸崖了吧。陳一說道,他也并不指望陳家會有人對此事上心。

    第7章 推理

    余悠悠張了張嘴,似想說些什么,可最后也只是輕然嘆出一口氣來:“你爸……還有你弟……”

    陳一見他這樣,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您可別一副可憐我的樣子。我好的很。

    “行吧行吧,說正事。”余悠悠將陳一捏了起來,放到自己面前:“你懷疑誰是兇手?”

    陳一不語。

    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少年便自顧自開口了:“兇殺案一般分為兩種,隨機作案和熟人作案。”

    “隨機作案難破案,也很難確定嫌疑人,就好像你走在大街上突然有人看你不順眼,他跟你無冤無仇,但就是想要弄死你,于是他趁你剛好走向某個監控器死角的拐彎,拿出了刀。”余悠悠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噗呲一聲,你的脖子就被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