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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煬說著,五指成爪,扣在了樊淵的喉嚨上。 正派人士那邊有了片刻的平靜,緊接著開始有人不斷的勸著領頭的山羊胡子: “如果……為了正道身死,也算是他樊淵死得其所!” “是啊,我們正派之人,就是要有隨時為正道犧牲的準備!” 他們每說一句,魔教眾人面上的譏諷就要更大一分。 最終山羊胡子停下了不斷捋著胡子的手,長袖一甩,將雙手負在身后,看向樊淵的視線里帶著沉重: “樊淵……你為了正道而死,也是……不枉此生!” 隨后山羊胡子看向顧煬: “將密鑰交出來!” 顧煬似乎早就料到一般站直身體,他右手抬高,將手心里的密鑰遠遠拋了出去: “入口就在南側(cè)園林假山下的地宮,若是連地宮都進不去,你們也別要這密鑰了。” 山羊胡子立刻飛撲過來,將顧煬扔出去的密鑰牢牢握在手心,落地的同時甩袖回頭,狠狠瞪視身后幾個剛剛也要撲過來的人。 緊接著正派人士紛紛后退,朝南側(cè)移動。 山羊胡子走前,還不忘道貌岸然的叮囑一句: “樊淵!你且……安息吧。” 正派人士們走得很急,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后,本來被繩子綁著的樊淵自己站了起來,繩子從他身上落下。 原來這么半天,那繩子都是他自己在身后抓在手里的。 裴明冷哼一聲: “一切貪婪之人,進到那里……就沒有能夠活著出來的。” 這時,突然有一名黑衣人從魔教眾人中飛撲出來,手中匕首寒光閃閃,直直刺向樊淵。 顧煬余光看到匕首上閃爍著的寒光,心臟驟然一緊,也跟著飛撲過去。 樊淵卻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他直接一個側(cè)身,指尖夾住匕首,看似輕輕一用力,匕首鋒利的刀刃就斷開了。 顧煬已經(jīng)趕到,抬起一腳就將這黑衣人踢飛。 “你干什么?誰準你碰他!” 這黑衣人正是一開始不愿意顧煬把樊淵從地宮里帶出來的人,此時被顧煬一腳踢飛,又被裴明制止住。 那黑衣人似乎想要說什么,被裴明伸手一點,就再也不能開口。 “教主,這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人,交給我來處理吧。” 顧煬站在樊淵身前緊緊護著,又狠狠瞪了那黑衣人一樣,并沒有反對,反正他們快走了,但他心里還是生氣。 樊淵突然抬手,環(huán)住了顧煬的腰。 這是他們在開始了“誰先忍不住誰認輸”的比賽后,樊淵第一次抱他。 顧煬立刻安靜了下來,雙手輕輕搭在樊淵的手臂上,似乎是對這許久沒有過的親密萬分珍惜。 樊淵抱了下顧煬就撤離了手臂,顧煬微微轉(zhuǎn)身,差一點就要撲上去了。 他看著樊淵的黑眸,抿緊嘴,轉(zhuǎn)身快步往寢殿走。 顧煬離開,樊淵也緊緊跟上。 魔教教主都走了,剩下聚集在一起的魔教教眾也紛紛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散開了。 他們似乎忘記了有一群正派人士攻打進來,拿了他們的密鑰,進入到了藏著無數(shù)珍寶的地宮之下。 顧煬一路走回寢殿,用力推開寢殿的門,也不關,就那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他邊走邊脫身上的袍子,深紅的外袍隨手一揚就扔到立在門邊的寶石鏡子上。 樊淵跟著顧煬走進來,剛好被顧煬扔飛的內(nèi)衫蓋在了頭上。 他將內(nèi)衫拿下來,看到一片白膩縮進了被子里。 顧煬頭發(fā)也散了下來,黑發(fā)在身后的床鋪上鋪開一大片,被子只蓋到腰部往上,露出白皙的后背。 樊淵將掛在鏡子上的外袍和手里的內(nèi)衫整理好放在椅子上,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顧煬的側(cè)臉: “天還亮著,就要睡了?” 顧煬沒動,輕輕“哼”了一聲。 樊淵一揮手,大敞著的殿門猛地關上,緊緊閉攏。 顧煬聽到聲音,卷長的睫毛顫了顫,還是沒動。 樊淵微涼的指尖突然碰到了顧煬的后背,順著脊背好看的線條輕輕往下一劃。 “顧煬,想要我嗎?” 隨著樊淵的指尖慢慢向下,顧煬脊背漸漸挺直。 被子被手臂帶了下去,露出顧煬身后兩個可愛的小腰窩。 顧煬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的以為樊淵會像以前那樣狠狠戳一戳小腰窩。 可是他等了很久,只有不斷襲上后背的冷空氣。 顧煬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微微側(cè)頭,卻發(fā)現(xiàn)樊淵不在身邊。 顧煬干脆轉(zhuǎn)身,看到樊淵不知何時離開床邊,正站在門口的大鏡子旁邊,身體微微向后靠在墻上,黑眸靜靜的看著顧煬。 “樊淵?” 顧煬擁著被子坐起來,不知道樊淵要做什么。 樊淵仍舊看著顧煬,許久才又問了一遍: “顧煬,想要我嗎?” 顧煬再次沉默,重新轉(zhuǎn)身背對著樊淵,腦袋里很亂,他想到了他們之間幼稚的比賽。 比賽的起因是他嫌棄樊淵現(xiàn)在要得太多,可深想下去,他好像也沒有因此而受到什么傷害。 樊淵總是在顧煬即將受不住的時候停下來,每次都完美的卡在一個臨界點上。 在這之后,對顧煬的照顧從不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