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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煬將自己做得奶油小樊淵放在奶油小顧煬旁邊,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美滋滋的看了好久。 樊淵見顧煬喜歡,當下捧起奶油兔耳小顧煬湊到唇邊,示意顧煬看他: “顧煬,給我拍一張。” 顧煬聽話的將攝像頭對準樊淵,就見樊淵在攝像頭里,垂眸輕吻手里的奶油兔耳小顧煬。 他的神情深情又帶著些虔誠,看得顧煬突然有點嫉妒。 此時此刻,顧煬突然有點明白了樊淵之前為什么會跟一個糖漿小樊淵吃醋。 顧煬看著手機里的照片,突然走過去,嗷嗚一口就把樊淵手里的奶油兔耳小顧煬的腦袋給咬掉了。 一直默默圍觀的向湘香,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正在擠著奶油的手一抖,好好的一朵奶油花就歪了。 顧煬咬掉了奶油兔耳小顧煬的腦袋還不算完,伸手一拍,奶油兔耳小顧煬就徹底沒有了形狀,變成了黏糊糊的奶油沾在兩個人的手上。 樊淵將占滿奶油的指尖湊到顧煬的唇邊,將奶油抹在了顧煬的嘴角。 他并不阻止顧煬的一系列行為,黑眸里甚至帶著些鼓勵的意味。 顧煬眼看著樊淵慢慢的從紙巾盒里拿出一張紙巾擦手,黑眸卻在盯著他看: “我們回家?” 顧煬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將同樣沾滿奶油的指尖湊到唇邊,嘗了嘗甜膩的奶油。 “好啊,回家。” 樊淵勾起唇角,幫顧煬把手擦干凈,同蛋糕社的吃瓜社員們告別,領著顧煬回到了他們的小公寓。 吃了一肚子瓜的蛋糕社社員,看著樊淵和顧煬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紛紛收回視線,落到了顧煬和樊淵剛剛站得料理臺前。 在那里,有一個被一巴掌壓扁、已經看不出模樣的奶油小樊淵,正是顧煬剛剛做得那個。 向湘香蹲下,仔細的盯著這個被壓扁的奶油小人看了看,突然抖了下肩膀,覺得有點恐怖。 這兩個人對對方的占有欲,也太可怕了一點…… 她立刻掏出手機,想要通知一下身邊對樊淵著迷的不行的小姐妹,像樊淵這種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怎么想都有點嚇人啊…… 況且在樊淵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似乎軟萌好欺,內里說不定跟樊淵一樣嚇人的顧煬。 顧煬拿出鑰匙開門,樊淵就緊緊靠在顧煬身后,導致顧煬特別緊張,鑰匙好幾次都擰不開門。 樊淵干脆握住了顧煬的手,將門打開,推著顧煬進去。 顧煬一進去,頭頂上的帽子就被樊淵摘下來扔在了一邊。 樊淵轉身關好門,上前一步抱起顧煬就往樓上走,邊走邊往下扔東西。 被樊淵扔下的東西掉了一地,紛紛是顧煬的外套、顧煬的上衣、顧煬的褲子…… 最后有一條帶著一個洞的小內褲,被掛在了臥室的門把手上。 勤勞能干的雙胞胎大床員工發現它的工作量有點嚴重超標,往往要通宵工作不說,連個休假的時間都沒有。 一直毫無怨言的大床員工,積攢的委屈突然爆發了出來,在這一天的工作里,大床員工哭了起來,一哭就停不下來,哭得到處都濕答答的。 顧煬在《兔子新娘》的時期不能被碰后背,一碰后背就容易假孕。 所以全程樊淵都很小心的避開了顧煬的后背,可有的時候,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得到。 顧煬緊緊揪著床單,一遍又一遍的哀求樊淵。 樊淵用手指抹干凈顧煬眼角的淚水,輕聲給他解釋: “假孕對你的身體來說,并不好。” 顧煬現在腦袋都暈乎乎的 ,哪還在乎對身體好不好的問題,他后背拱起來,回頭用紅通通的眼睛看向樊淵,渴望都寫在眼睛里。 樊淵嘆了口氣: “肚子鼓起來怎么辦?” 顧煬使勁搖頭,軟嗒嗒的小兔耳朵都跟著甩了起來。 “我不怕……我不怕……” 樊淵是無法抗拒顧煬如此撒橋、祈求的,但他更擔心顧煬的身體。 假孕時的顧煬,不僅會揪自己兔耳朵和兔尾巴上的毛毛,還會反胃、食欲不振、嘔吐,甚至還會影響他的心情。 總得來說,這對顧煬并不是一件好事。 最終,樊淵依舊沒有答應顧煬的要求。 雖然不能答應顧煬的要求,但他可以用另一只方式讓顧煬的小肚子鼓。 顧煬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因為昨天太過持久、激烈,導致他后來的記憶都有點模糊,還以為樊淵碰了他的后背,他又假孕了。 他慢吞吞的撐著床坐起來,早就醒了卻并沒有起床的樊淵依舊躺在一旁看著顧煬。 顧煬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傻愣愣的對樊淵說: “樊淵,我好像……又假孕了。” 樊淵沒有解釋,只是伸手又把顧煬拽進懷里,跟著他一起摸他圓鼓鼓的小肚子。 “喜歡嗎?” 顧煬覺得有點奇怪,這一次的假孕反應是不是太迅速了點? 沒有前面循序漸進的孕期反應,他也不想拔兔耳朵和兔尾巴上的毛毛,甚至心情也沒有變得敏感和起伏不定,只是小肚子直接鼓了起來。 他見樊淵問他喜不喜歡,心想假孕這種事有什么可喜不喜歡的,但他還是特別乖的點點頭,小兔耳朵跟著晃了晃,蹭著臉頰,整個人都白里透著點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