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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煬正處于干了壞事之后的興奮中,并沒有仔細注意卓婉說的要求。 之后一整天的課,顧煬一直都很開心。 放學回家后,顧煬先跑去搗鼓了個藥酒出來。 他要給樊淵按摩右手腕,樊淵白天強行把江彥哲那么大個人從窗戶邊甩到了墻角,顧煬想想都覺得手腕疼,眼看著要高考了,他絕對不能讓樊淵的手在這種關鍵時候出問題。 樊淵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顧煬忙碌,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身后的一條狐貍尾巴卻一直在搖擺。 擺著擺著一條狐貍尾巴就變成了兩條,兩條又變成了四條,最后九條狐貍尾巴都冒了出來,齊刷刷的在樊淵身后搖晃著,離遠了看有點像一朵又大又白的毛絨花。 顧煬拿著藥酒過來時,一下子就想到了這種比喻,但他可不敢拿這種事情去跟樊淵說,除非他今天晚上想來一次刺激的狐貍嘴洗澡服務。 這事兒不說,但顧煬還是對樊淵融合了的兩個狐貍性格感到擔心,就怕什么時候那兩個幼稚的狐貍性格又跳出來搞事、折騰、不得消停。 樊淵看出了顧煬的擔心,一條尾巴伸過去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招呼顧煬過來。 顧煬拿著藥酒坐過去,在腿上鋪開一條干毛巾,握著樊淵的右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擰開了藥酒的蓋子。 蓋子一擰開,藥酒濃烈、刺鼻的酒精和中藥的味道就傳了出來。 顧煬聳了聳鼻尖,將藥酒倒在手心里搓熱,這才去按摩樊淵的手腕。 樊淵身后的尾巴慢慢鋪展開,紛紛探向了顧煬。 九條狐貍尾巴各司其職,有搭在顧煬肩膀上的、有纏著顧煬腰間的,每一條尾巴都黏黏糊糊的,做得事情跟樊淵冷淡的表情一點都不相符。 “你在擔心那兩個狐貍性格的事?” 顧煬捏著樊淵的手腕小心的按壓著,沾滿了藥酒搓熱后的掌心揉在樊淵的皮膚上,溫度越來越guntang。 “我擔心,但我不怕面對。” 樊淵似乎對這答案很滿意,突然身體一歪,將頭靠在了顧煬的肩膀上。 他比顧煬高,這樣的姿勢并不舒服。 可偏偏樊淵靠過來后,碎發(fā)蹭著顧煬的脖頸,心里卻格外熱切。 兩個人又沉默了下來,他們之間的沉默從來不會讓彼此感到尷尬。 顧煬重新幫樊淵按摩著手腕,偶爾與樊淵對視的一個眼神,指尖互相勾一下的小動作,都能讓彼此的心跟著加快跳動。 甚至因為有道侶印的加持,他們能夠感覺到彼此加快的心跳。 雖然這次金手指帶來的兩個狐貍性格被樊淵吞噬了,可超強的狐貍體質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是把江彥哲從窗戶邊甩開而已,手腕在當時有些輕傷,早就在下午自己痊愈了。 可看著顧煬擔憂、認真的模樣,樊淵也沒有拒絕顧煬用藥酒給他按摩手腕。 兩個人的手部皮膚慢慢觸碰到一起,若即若離的交纏著,帶著烈酒的灼熱在彼此的指尖交錯又分開,共同打造出更炙熱的溫度,這種溫度讓樊淵的心底也跟著慢慢涌現(xiàn)出了一點熱意。 如果是已經親身經歷過好多次類似金手指的顧煬,對于這種熱意一定很熟悉。 但樊淵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動物類金手指的影響,對這種隱約從心口涌上來的熱意感到分外陌生。 這股熱度一出現(xiàn)就來勢洶洶,從樊淵的心臟位置出發(fā),迅速遍及他的四肢百骸,在到達腰間、手腳、尾巴和耳朵后,立刻變成了難以言喻的麻,麻到他身后九條厚實的狐貍尾巴上的白毛都炸開了。 顧煬對此一無所知,他還在認真的給樊淵按摩手腕。 直到樊淵突然把手抽走了,沾滿藥酒的手腕就那么背在了身后,也不在乎衣服上蹭到了藥酒、沾上味道。 “好了,別按了,你先去寫作業(yè),檢討也要寫。”樊淵一開口聲音都比平時低了許多。 顧煬的視線還跟著樊淵背到身后去的手,注意力都在樊淵的手腕上,也沒注意到樊淵的異常: “不疼了嗎?” 樊淵搖頭,再一次催促顧煬: “沒事,不疼,你先去書房。” 見樊淵態(tài)度堅決,顧煬只能拿著快空了的藥酒瓶子和毛巾站起來,一站起來就看到了樊淵身后有點僵硬的九條狐貍尾巴。 “樊淵,你的尾巴……怎么好像變胖了?” 樊淵因為那逐漸遍布全身的麻炸了尾巴毛,見顧煬注意到他的尾巴,立刻把九條尾巴收起來,只剩一條尾巴藏在身后。 “你看錯了,快去做作業(yè)。” 顧煬撇撇嘴,去浴室洗干凈手,先一步去了書房。 他在書房把今天要做的作業(yè)都寫完了,樊淵才來書房,身后仍舊垂著一條狐貍尾巴。 顧煬看了眼樊淵身后孤零零的一條狐貍尾巴,覺得有點可惜,轉身拿出白紙開始寫檢討。 他覺得寫檢討這事兒其實說不上難,他還是能感覺到教導主任并沒有真想罰他們的意思。 這檢討也就是做做樣子,看都不一定能有人看,所以三千字隨便水一水、湊湊字數(shù)就夠了。 顧煬這么想,是因為他白天的時候沒有認真注意卓婉在最后說的要求。 樊淵在外面獨自待了很多,腦袋里總是浮現(xiàn)出顧煬的各種模樣。 他花了很大的定力才讓尾巴上炸開的毛順了回去,這才上樓,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