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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尾巴被正主抓了個正著,尾巴尖尖討好的撓了撓顧煬的手心,顧煬立刻松開了手,狐貍尾巴又重新鉆回顧煬的睡褲腰間。 顧煬有點反應不過來,雙手松開狐貍尾巴,又慢慢抬高,揪住了樊淵頭頂上兩只軟軟的毛耳朵捏了捏。 這一對狐貍耳朵入手觸感十分好,綿軟、順滑,還時不時抖一抖。 顧煬一時有點揪上癮了,直到又有一條尾巴撐開了他睡褲的松緊帶鉆了進去,顧煬才反應過來,猛地松開手,想要從樊淵的身上爬下去。 樊淵雙手不知何時扶住了顧煬的腰,此時微微起身,背靠在床頭,九條又大又厚實的狐貍尾巴從樊淵的身后伸展開來,紛紛纏上顧煬的腰和腿,將他強行壓在身上,動彈不得。 “摸夠了嗎?” 顧煬雙手微微合攏,狐貍耳朵毛絨絨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手掌心。 他低頭從睡褲的松緊帶邊揪出來一條大尾巴,緊接著又把其他幾條紛紛揪出來,扒著幾條大尾巴數,來回數了兩遍,確定一共有九條狐貍尾巴。 “樊淵,你長了狐貍耳朵還長了狐貍尾巴!一長就長了九條!” 對于顧煬說得事實,樊淵一點都不慌,甚至有些意興闌珊。 他只是控制著被顧煬從腰間扒拉出來的九條尾巴又重新纏上了顧煬,末了張開手臂把顧煬抱進懷里,微微低下頭,兩只耳朵壓低,沉聲問顧煬: “還想繼續摸嗎?” 耳朵和尾巴這種東西,長在顧煬自己身上的時候,他還不覺得有什么特別的。 但此時在樊淵身上看到了這種毛絨絨的耳朵和尾巴,顧煬只覺得手心癢得不行,恨不得一直揉著樊淵的耳朵才好。 所以,顧煬特別誠實的點頭: “想摸!” 樊淵得到了答案,又突然抬頭,兩只狐貍耳朵遠離了顧煬重新豎起來,纏在顧煬腰間的狐貍尾巴開始分工合作,空出來一條順著顧煬寬松的睡衣下擺鉆了進去,搭在了顧煬的肚皮上。 “給你摸可以,但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顧煬現在還騎在樊淵身上呢,他想下來,奈何九條狐貍尾巴的力道很大,將他牢牢的困在樊淵身上,動一下都不行。 剛剛顧煬的注意力都被樊淵身上長出來的狐貍尾巴和狐貍耳朵吸引,此時才發現樊淵的五官變得成熟了很多,肩膀也更寬,不像是十八歲的樊淵,倒像是未來幾年的樊淵。 再加上樊淵身上的狐貍耳朵和九條狐貍尾巴,不難猜測出這一次《狐貍太太的婚事》這個童話故事金手指的影響,沒有落到顧煬身上,反而落到了樊淵的身上。 如今,童話故事金手指的影響范圍越來越廣,已經不只會影響到顧煬了。 隨著樊淵對顧煬的好感度越來越高,金手指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 從單一只能夠影響到顧煬,到逐漸把樊淵也拉進了影響范圍內。 顧煬伸手從上衣里揪出到處亂掃的狐貍尾巴,立刻有另一根狐貍尾巴重新竄了進去。 被握住的狐貍尾巴尖尖動了動,蹭過顧煬的手背,干脆纏上了顧煬的手腕。 顧煬眉頭微皺,身上到處纏著狐貍尾巴,面色漸漸有點泛紅,偏偏他神情認真的看著樊淵: “樊淵,你這個樣子,可能跟《狐貍太太的婚事》里面的老狐貍有關。” 樊淵身后長出來的九條大尾巴紛紛纏著顧煬做著特別不正經的事情,表情卻是和顧煬一樣嚴肅和正經。 《狐貍太太的婚事》里面,狡猾的九尾狐先生,霸道又善妒,吃醋吃得一把好手,甚至裝死來驗證自己太太的真心。 樊淵似乎早就猜出了他此時的身份,只是淡淡點頭,緊了緊抱著顧煬的手臂。 顧煬抬頭近距離看著樊淵嚴肅的臉,想了想,他也沒什么地方能夠讓樊淵可以吃醋的,他的大部分時間不是花在學習上,就是花在樊淵身上,所以這一次的童話故事金手指,大可不必擔心會出什么意外。 就是身上總是纏上來的九條尾巴怎么扯都扯不干凈,扯下去一根,還有八根等著纏上來,讓顧煬有點苦惱。 顧煬扯了幾次就放棄了,樊淵等顧煬終于放棄了、不再扯了,才跟顧煬說出他要求顧煬答應的一個條件。 “顧煬,別讓我在你身上聞到其他人的氣味,動物也不行,否則……我會吃了你。” 顧煬的視線從樊淵的臉上不自覺的溜到了樊淵頭頂兩只狐貍耳朵上,邊使勁點頭邊伸出手摸了上去。 “怎么可能呢!絕對不會!我24小時都跟你待在一起,去哪兒沾別人的氣味。” 顧煬答應的特別好,樊淵滿意的微微低頭,放低身體,任由顧煬去揉搓他的兩只狐貍耳朵。 直到身上真的長出兩只毛耳朵,樊淵才了解到以前顧煬被揪耳朵、摸耳朵根時的感受是多么的難忍。 九條巨大、厚實的狐貍尾巴,開始一根接著一根的往顧煬的睡褲里擠,顧煬專于與手里的兩只狐貍耳朵,也沒管那九條大尾巴。 直到睡褲的松緊帶被越撐越開,最后“噗”的一聲撐斷了,失去了彈性的褲腰從顧煬的腰間滑下去,搭在了坐著的地方。 顧煬這下也顧不上摸耳朵了,順著樊淵身上滑進被子里,把被子從樊淵那里全都搶了過來,裹成了繭,整個人在被子里拱來拱去,不一會兒把已經壞掉的睡褲扔了出來,甩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