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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正面抱的姿勢,顧煬的兩條小腿搭在樊淵的臂彎里,不自在的踢了踢。 大魔王屬性的樊淵,連洗漱這種私人的事情都要插手。 顧煬都怕他習慣了每天被樊淵抱來抱去之后,樊淵以后大魔王的屬性消失了,又不管他了可怎么辦。 樊淵給顧煬擦手的時候,捏了下顧煬的指甲: “指甲有點長了,一會兒給你剪。” 顧煬指尖搭在樊淵的手里,微微收攏,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不只是說不出口,心里隱隱還有些期待。 雖然顧煬剛睡醒就被樊淵喂飽了,但是他猜測,按照樊淵現在的屬性來看,樊淵中午吃飯的時候,肯定又會喂他,喂到他撐得求饒為止。 結果樊淵并沒有這么做,樊淵只是拉著顧煬坐在餐桌邊,邊吃飯邊盯著顧煬看,視線在顧煬的臉上慢慢轉悠,最后落到了顧煬的耳朵上,似乎在思考著些什么。 顧煬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趴在了桌子上,手臂擋著小半張臉,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樊淵這才收回視線。 因為顧煬昨晚沒睡好的原因,樊淵也沒拉著顧煬去學習,而是抱著顧煬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節目無聊又老套,顧煬看得沒意思,樊淵就給他放喜劇電影。 顧煬看電影,樊淵就拿著指甲刀給顧煬修剪指甲。 每修剪完一根手指,樊淵都要抬起顧煬的指尖湊到唇邊親一親,親得顧煬根本沒心思看電影了,滿腦袋都是樊淵親他指尖的模樣。 剪個指甲都剪得膩膩歪歪的,兩個人本來是并排坐在沙發上的,剪著剪著顧煬就坐到樊淵的懷里去了。 剪完指甲,樊淵把指甲刀放在茶幾上,雙手交疊在了顧煬的小肚子上,在顧煬耳邊輕聲說話: “顧煬,我可以喂你嗎?” 顧煬抓著樊淵的手腕,低下頭去。 “可我還撐著呢。” 樊淵用力收緊抱著顧煬的力道,兩條大長腿把顧煬盤在腿彎里。 “我換個地方喂你,不會撐到你。” 不等顧煬問清楚,樊淵已經開始喂顧煬的耳朵了。 耳朵不會吃東西,就不會有吃撐一說。 顧煬縮著一邊肩膀,一只耳朵里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什么都聽不清了,他只覺得兩只耳朵的溫度漸漸不一樣了,一只熱的幾乎要燒起來,另一只卻還涼涼的。 樊淵還是體諒顧煬的,并不是只會滿足自己私欲的那種人。 他吃午飯的時候一直盯著顧煬的耳朵看,應該就是在打算這種事。 顧煬的兩只耳朵被樊淵輪番投喂,意識朦朧時,他突然覺得肚皮有點涼。 扣子從最下面的一顆開始,被樊淵慢慢解開了。 顧煬不敢動,只是伸長脖頸,睫羽被生理性的淚水沾濕,黏連成一片一片的。 直到扣子被解到第二顆,樊淵突然停下了動作,把頭埋在顧煬的頸窩不動了。 顧煬能聽到樊淵逐漸放緩的呼吸,過了許久,樊淵又伸手把顧煬最下面被解開的兩顆扣子給重新扣好了。 樊淵許久沒再動,也不說話,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即將要爆發。 突然,樊淵問顧煬: “顧煬,你聽我話嗎?” 顧煬這會兒已經有點緩過來了,兩只耳朵帶著不自然的紅,身上也沒什么力氣。 聽到樊淵問他這種問題,立刻就點了點頭: “聽的,聽你話。” 樊淵繼續問: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做嗎?” 顧煬依舊跟著點頭,沒有一絲猶豫: “你想要我做什么?” 樊淵一把將顧煬扛了起來,帶著顧煬回到臥室,把他放在床上,點了點顧煬襯衫上的扣子。 “脫衣服。” 顧煬愣了下,臉頰慢慢紅到和被樊淵欺負的耳朵一個顏色。 他在樊淵的視線下,緩緩解開了一顆扣子,手指都是抖的。 樊淵在顧煬開始解扣子之后,轉身從衣柜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扔給顧煬。 他并沒有回頭,而是背對著顧煬說: “以后在家,只能穿我的衣服。” 顧煬心跳如擂鼓,聲音大到他自己似乎都能聽到。 他抓著樊淵扔過來的衣服,低下了頭,露出細白的頸子: “好。” 大魔王樊淵說什么,一定要順著來,不然遭殃的一定是顧煬自己的肚子。 樊淵沒有離開臥室,只是背對著顧煬,聽著顧煬換衣服時發出的窸窣聲音,聲音像是帶著畫面,腦海里似乎能看到衣服的布料滑過顧煬皮膚時的模樣。 直到顧煬出聲提醒: “我換好了。” 樊淵轉身,看到顧煬穿著他的襯衫、他的褲子坐在床上。 顧煬比樊淵矮很多,身形也要比樊淵瘦削,穿著樊淵的衣服,袖子也長、褲腿也長。 樊淵彎腰蹲在顧煬面前,幫他挽好袖口和褲腿,指尖偶爾碰到顧煬的腳踝,顧煬總是不自覺地往回縮,最后被樊淵強硬的握住腳踝按住,這才老實不動了。 換完衣服樊淵又把顧煬抱回到客廳看電視,顧煬坐在樊淵懷里,盯著電視上熱熱鬧鬧的綜藝節目,腦袋里卻在亂想個不停。 樊淵剛才解開他的扣子,是不是想要做什么? 為什么最后又給系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