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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煬躺在樊淵的口袋里,挺得意的伸了個懶腰,腳丫子踢了踢樊淵的手心,意思挺明顯的: 沒想到吧,我現(xiàn)在人緣也很好的! 一直到上課鈴響了,樊淵這才有機(jī)會把小顧煬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桌子周邊都被樊淵用書擋住了,顧煬挺囂張的站在桌子上,雙手叉腰,就差仰天狂笑了。 樊淵見顧煬這個囂張的勁頭,伸出一根食指,一下子就把顧煬給戳趴下了。 顧煬跌坐在桌子上,氣得沖樊淵呲了下小尖牙,視線到處亂看,從一旁抽出一根短一點的筆拿在手里,跟拿著大刀似的,揮舞著跟樊淵的手指比劃了起來。 樊淵指尖靈活的戳了幾下,顧煬就站不住了,捧著筆坐回桌子上氣喘吁吁,一頭短發(fā)在樊淵口袋里蹭的亂糟糟的,此時看著更亂了。 樊淵見了,從口袋里找出那個蹭掉的貓耳發(fā)箍,重新給顧煬戴上。 顧煬剛才拿著筆當(dāng)大刀耍,這會兒早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側(cè)了下頭還是任由樊淵給他戴上了。 “你都能拿得起筆來,那做題應(yīng)該也沒問題。”樊淵說。 顧煬還在那里喘粗氣呢,聽了這話瞪大眼睛,捧在懷里的筆掉了下去,一路向桌子邊緣滾去,被樊淵抬手擋住,拿起來重新放在顧煬的腿上。 那筆跟顧煬一樣的高度,剛才被顧煬捧著當(dāng)大刀耍,耍了幾下就累的不行了,樊淵居然還要他用這個筆做題? 怎么做? 這怕是寫完一道題能要他半條小命! 顧煬蹬腿,把筆踢開,抬手摘下頭頂?shù)呢埗l(fā)箍就往樊淵臉上扔,小小的發(fā)箍砸在樊淵的下巴上又掉回了桌子上。 “樊淵!你是要累死我!這么大的筆,我怎么做題啊!” 樊淵把小發(fā)箍撿起來,放回顧煬面前,指尖點著桌面,一手撐著下頜低頭看著站在桌子上雙手叉腰的小顧煬。 “戴上它,或者做題,二選一。” 顧煬踢開發(fā)箍:“我不戴!我也不做題!” 樊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顧煬還想著樊淵今天這么好說話? 下一刻,就見樊淵把發(fā)箍撿起來,按著顧煬就給他戴上了,戴上了發(fā)箍還不算完,轉(zhuǎn)頭就給顧煬按趴在桌子上,食指指尖點在顧煬的屁股上,威脅性的輕輕拍了兩下。 顧煬掙扎了一下,轉(zhuǎn)頭去看樊淵,有點不敢置信: “樊淵,你不是吧?你不會想要打我屁股吧?” 樊淵揚(yáng)了下眉毛,指尖抬高又落了回去。 “好主意。” 指尖一落回去,顧煬就跟著抖了一下,其實樊淵沒用力,根本不疼,但這不是疼不疼的原因,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顧煬眼睛泛紅,小小一只撅著屁股跪在桌子上,腦袋埋進(jìn)了臂彎里,露出紅通通的小耳朵,整個人抖得厲害。 樊淵就拍了三下,立刻停手,指尖撫了撫顧煬的后背。 “這么委屈?” 顧煬從臂彎里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哽咽,控訴樊淵: “你就是欺負(fù)我小,你等我變大的,我變大了也要打你屁股!” 樊淵摸著顧煬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給他順氣,末了還不讓揉揉顧煬的小腦袋。 “好啊,你要是能變得比我大,我也給你打。” 顧煬聽了,立刻不抽噎了,抬頭看向樊淵,臉頰邊還掛著眼淚流過的濕痕呢。 “真的?真的給我打?” 樊淵點頭: “只要你能比我大。” 顧煬心想,他們還沒發(fā)育完呢,指不定以后他就比樊淵高,比樊淵大了呢! 結(jié)果樊淵下一句話,立刻讓顧煬又趴回去抽噎去了。 樊淵說:“不過,顧煬,你是挺小的。” 顧煬撅著屁股在那里哭,聲音小,人也小,委屈成了一小團(tuán)。 “樊淵你個壞蛋!大壞蛋!你等著!我早晚有一天比你大!” 樊淵唇角微勾,把趴著的顧煬抓起來捧在手心里,拇指揉了揉顧煬的胸口,又搓了搓他的后背。 “別哭了,我等著呢。” 顧煬被樊淵哄著,這才好受多了,老老實實的待在樊淵的手心里,一起聽課。 他太小了,看不見黑板,樊淵就拿草稿紙給他寫在上面,顧煬只需要看樊淵寫的就行了,雖然他現(xiàn)在沒辦法做題,但是看樊淵做題,也是一種學(xué)習(xí)方式。 畢竟樊淵的解題思路總是新穎又簡潔。 臨近天黑的時候,外面起了大風(fēng),風(fēng)打在教室的窗戶上,發(fā)出挺大的聲響。 顧煬看向窗外,窗外的墻縫中,居然長了一朵小野花,在這冬日里努力的開出小小的花朵,在寒風(fēng)中飄搖著,隨時都要折腰的模樣。 樊淵揉著顧煬的臉頰,提醒他認(rèn)真聽課,顧煬這才轉(zhuǎn)過頭來,躺在樊淵溫?zé)岬恼菩睦铮媸娣纳炝藗€懶腰,順便打了個小哈欠,不知不覺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講臺上的老師還在唾沫橫飛的講著課,樊淵低頭看到睡在他手心里的小顧煬,到底沒有再叫醒他。 顧煬醒來的時候,四周黑漆漆的還有點晃蕩,他伸展了一下四肢,知道他應(yīng)該在樊淵的口袋里,樊淵的手仍舊輕輕握著他。 他從口袋邊緣探出頭往外看了看,剛看了一眼,就被樊淵按著腦袋又塞了回去。 “外面冷,別出來,馬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