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書迷正在閱讀:躺在黑蓮花男配懷里瑟瑟發(fā)抖[穿書]、豺狼當(dāng)?shù)?/a>、成為幽靈后的我天天看自己被綠、別枝、引誘小嬌妻(重生)、我在娛樂圈當(dāng)天師[古穿今]、喪尸不修仙、最強(qiáng)星際美食[直播]、青梅嶼、花之物語
他攤開左手心,樊淵好感度:14分。 麻煩精顧煬在哭了一通后,順利被樊淵抱回了家,甚至連進(jìn)了樊淵家的門都不愿意從樊淵身上下來。 他雙腿緊緊扣著樊淵的腰,把臉埋在樊淵頸窩里裝死。 樊淵由著他掛在身上,在門口踢掉了鞋,順手還把顧煬的鞋給脫了。 顧煬不適應(yīng)的晃了晃腳丫子,忍不住笑了下,他怕癢。 樊淵帶著身上的大號人形掛件往樓上走,路過那個(gè)破鳥籠子的時(shí)候,顧煬終于不裝死了,他忍不住揪了下樊淵后腦勺的黑發(fā)。 樊淵“嘶”了一聲,站在原地,捏著顧煬的后頸示威般用力掐了下。 “作什么妖?” 顧煬側(cè)頭看那破舊的鳥籠子,脊背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視線直勾勾的盯著。 樊淵順著顧煬的視線看過去,立刻招呼家里的阿姨把那個(gè)鳥籠子拿走了。 顧煬眼巴巴的看著鳥籠子從他的視野里消失,沮喪的垂下頭,然后又去看樊淵。 樊淵沒理他,抱著他去了書房。 一進(jìn)書房顧煬就發(fā)現(xiàn)不一樣了,那個(gè)巨大的魚缸不見了。 他這才從樊淵身上跳下來,走到原本放著魚缸的位置看。 在魚缸之前,那里本來是個(gè)巨大的書架,后來書架沒了,放了個(gè)巨大的魚缸。 如今魚缸也沒了,露出光禿禿的墻壁,顯得分外空蕩。 顧煬光腳踩在地上,圍著那里走了兩圈。 轉(zhuǎn)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樊淵:“這里好空哦。” 樊淵坐在書桌后面,把習(xí)題冊擺出來,看了眼那里:“是挺空的。” 顧煬又趴到書桌上,把腦袋湊到樊淵面前,又說了一遍。 “真的好空哦,光禿禿的不好看。” 樊淵點(diǎn)點(diǎn)頭,用指尖推開顧煬的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所以呢?” 顧煬沖樊淵露出挺羞澀的笑,明明回來前還委屈的不行,掛在樊淵身上哭啼啼的,現(xiàn)在又好了傷疤忘了疼,使勁往樊淵面前湊。 他趴在寬大的書桌上,拿過樊淵的筆,在樊淵的習(xí)題冊上畫了個(gè)十分抽像的鳥籠子。 畫完抬頭看樊淵,期盼、渴望全都明白的寫在眼睛里。 樊淵雙眸黑沉,視線反而沒在看顧煬畫的小破鳥籠子。 他抬手探向顧煬的胸口,指尖捏著顧煬的衣襟往上提了兩下。 “顧煬,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把身體壓這么低?” 顧煬茫然的握住樊淵的指尖,順便握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 樊淵抽回手,這才看顧煬畫的鳥籠子。 他拿起筆,在丑了吧唧的鳥籠子上加了幾筆,讓本來樸實(shí)的鳥籠子變得越來越好看、華麗。 顧煬越看眼睛越亮,忍不住松開揪著衣襟的手,去扒拉畫著華麗鳥籠的習(xí)題冊。 樊淵停下筆,問顧煬:“好看嗎?” 顧煬使勁點(diǎn)頭:“好看!” 樊淵又問:“想要嗎?” 顧煬繼續(xù)點(diǎn)頭:“想要!” 樊淵微笑,突然伸出手指用力的彈了下顧煬的腦門。 顧煬立刻從桌子上竄下去,捂著發(fā)紅的腦門哀怨的看著樊淵。 樊淵把畫著鳥籠的那頁習(xí)題撕下來,放到一旁。 顧煬這才后知后覺的看著那張紙,問樊淵: “你這樣撕下來,老師會罵你吧?” 樊淵無所謂的轉(zhuǎn)了下筆:“誰說是我撕的,是我家寵物撕的。” 顧煬瞪大眼睛:“你撒謊啊!撕那么齊,老師怎么可能信!” 樊淵轉(zhuǎn)筆的動作頓住,微微側(cè)眸看他。 “你覺得老師會不會信我?” 顧煬突然想起樊淵完美無缺的人設(shè),老師可能、真的會相信…… 他把那張紙拿起來看了又看,捧在手心,跑到書桌后面,跪坐在樊淵旁邊,把下巴搭在樊淵腿上,雙手揪著樊淵的褲腿晃了晃。 “樊爸爸,等月考發(fā)完成績,我生日都過去了,你就提前一點(diǎn)給我生日禮物嘛?” 樊淵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煬,看顧煬趴在他腿邊裝可憐。 “不行。” 顧煬喪氣的低下頭,小聲嘟囔:“小氣鬼。” 樊淵聽到,瞇了瞇眼睛,緩緩伸手掐著顧煬的下巴抬起來,微微低下頭去,靠近他。 顧煬有點(diǎn)興奮,睫毛顫了顫,不躲不閃,乖乖的順勢抬高下巴,心臟跳動加速。 一雙漆黑漂亮的羽翼從后背慢慢伸展開來,在墻上投下一片陰影。 樊淵愣了下,勾了勾唇角,緩緩張嘴,一口咬在了顧煬的下巴上,在顧煬下巴上留下一圈和他下巴同款的牙印。 顧煬痛呼一聲,猛地推開樊淵后退,翅膀抖落幾根黑色的羽毛,他站在墻角捂著下巴控訴樊淵。 “你屬狗嗎!干嘛突然咬我!” 樊淵沖顧煬露出一邊虎牙,像是在恐嚇?biāo)?/br> “我是小氣鬼啊,當(dāng)然要一報(bào)還一報(bào)了。” 顧煬倒吸一口氣,到底是把幼稚兩個(gè)字吞回了肚子里。 但仍舊在心里不停的腹誹:幼稚鬼!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不把哭唧唧的小麻煩精關(guān)進(jìn)籠子里? 樊淵:我克制:) 第26章 顧煬鬧起來沒完沒了,樊淵卻記得還要學(xué)習(xí)。 他翻開高三生繁重的作業(yè),寫了幾筆突然看向仍舊坐在地上的顧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