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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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再美好,也只是初戀,張云清才是和他共度一生的。 他無比確認這一點。 當然他也知道這事他對不起張云清,是他的錯,沒什么好說的。 他認打認罰。 但張云清就要求離婚,說下面的生活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了。 他一開始想的是死活就不離,就拖著,他們有孩子有家庭,他再在家里伏低做小,張云清過了氣頭恐怕也就算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裂痕是有了,不過他以后加倍彌補就是了。 張云清不想讓他打游戲,他不打就是;不喜歡他吸煙,他也可以戒了。 但張云清對他說,不要讓我們彼此成為怨偶。 他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過就是這他也沒想過離,是他mama說,不讓張云清把這個氣出了,是過不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都是要更新的時候想不到要說啥 對了,灌溉在書頁面上就有,(づ ̄3 ̄)づ╭?~ 第十九章 我們復婚吧 吳mama從基層做到分局一把手,看人看事情那不知道要比吳鈞強多少倍。 雖然她也覺得為這點事離婚不值,但她也知道張云清這性格。 她不計較的,吃虧也不過笑笑,計較的,就一定會計較到底。 做不到的,很少承諾; 說出來了,那是大多要做到的。 她現(xiàn)在既然要離婚,那不離,就是和吳鈞一直僵著,哪怕以后不離了,這件事也要梗在那里。 不如就離一次。 離了,張云清把這個氣撒了,再讓吳鈞把她追回來。 兩人生活了這些年,又有共同的孩子,吳鈞下足了身份,怎么還能追不回來? 這是從表面來說,再說的不堪一些,張云清就算條件好,畢竟結(jié)過婚生過孩子,要再找的話,還能找個什么樣的?而如果不找呢,一個人生活就更輕松嗎? 她是薪水不錯,畢竟是私企; 她是有婚前房,但就那么一套。 從感情從利益,都是雙方合在一起更好,張云清過了這個氣頭,出了這口氣,再想想,自己也會想明白的。 吳mama把這事給吳鈞分析了一遍,吳鈞想想,也的確如此。 他本來是想財產(chǎn)分割上多偏向一些張云清的,但他mama說沒必要,反正還是他們的,張云清說什么,就是什么。 以后他把工資卡交了,家里的存款都存到張云清名下……其實他們現(xiàn)在的存款也大多都在張云清那里。 他給張云清交生活費,兩套婚前房的房租也是張云清負責,每兩三年取一次公積金,大多也是轉(zhuǎn)給張云清。 他有點私房,但非常少,不過他也花不到什么錢都是了。 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等復婚了,一點私房都不留。 這一次張云清流感,他本來想好好表現(xiàn)一下的,但一來是他正值提拔,正要好好表現(xiàn);二來他們單位突然就忙了起來,他就算不想表現(xiàn),也不能正常工作都不做;三來則是張云清明顯還對他有氣,他問她在哪兒,她總是不說,他想去給她送個藥,捂?zhèn)€手都不行。 這一次周末,大象難得沒有課外班,他就找到了機會,說大象想她了,總算見了面。 “你怎么又瘦了?”吳鈞看著她嘆氣,“自從你年初受傷,就沒有一直養(yǎng)回來。別再瘦了,再瘦就真不好看了。” 張云清笑笑,看著兒子,大象正在那里卷意大利面,和大多數(shù)小孩一樣,他也喜歡甜的油炸的,所以他們這一次就是來的必勝客。 察覺到她的目光,大象抬起頭:“mama你要吃嗎?” 她搖搖頭:“mama要了米飯,一會兒就上了。你要吃嗎?一會兒先給你撥點。” 大象用力的點點頭。 張云清笑笑,看向吳鈞:“這一段辛苦了。” “看你說的,自己孩子,不是應該的。” “我快好了,下一周,就由我來接送吧。”也不知道是那個高大上的醫(yī)院條件太好,還是大老板的茶歇太有營養(yǎng),總之她這幾天恢復的還真不錯。 “不用不用,我父母都在,你把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他看著她,想了想道,“那個,我可能要升了。” 張云清笑了:“恭喜你。” 吳鈞搖搖頭:“有什么好恭喜的,我都這么大了。” “總是升了。” 她一笑,眼睛瞇著,帶了幾分調(diào)侃,吳鈞見了,心中又疼又喜,不由脫口而出:“老婆,我們復婚吧!” 張云清看著他,他也看著她:“我、我一直想和你復婚的!” 張云清沒有說什么,只是緩慢的搖了搖頭。 她之后是這么同劉靈說的:“其實我當時真有點猶豫,如果他是在前幾天出現(xiàn),我說不定就同意了。” 那時候身體非常難受,半夜口干舌燥,想喝口水,都要掙扎著起來。在身體極度難受的時候,也許就不那么在乎精神了。 “其實你現(xiàn)在同意也沒什么。” 張云清沒有說話,轉(zhuǎn)而看向她:“對了,你最近怎么樣?和你那個海員發(fā)展的還行吧?” 吃完必勝客,吳鈞本說送她回去的,在她拒絕后,又轉(zhuǎn)而提議她回去看看,說吳家老兩口都想她了,她正為難呢,劉靈的電話打了過來,她立刻就以這個借口脫身了。 劉靈的新對象是一個海員,用劉靈的話來說就是一身古銅色的肌膚,滿身的腱子rou,看著就荷爾蒙爆滿,在她和吳鈞的事沒爆發(fā)的時候,天天嘴上掛著老海怎么怎么樣。 后來吳鈞的事鬧出來,她是先鬧離婚又遇流感,就沒有再問。 劉靈有些不好意思:“老六,這次我可能真訂下了。” “好事啊!”張云清一拍巴掌,“快快快,什么時候安排我見一面!早先你宰吳鈞的,我可都要宰回來!” “宰!宰!宰!”劉靈嘴上應著,小心的看著她的神色,也看不出她是真的不在意,還是裝的。 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再勸。 她神色有異,張云清見了就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他沒有房,好像也沒什么存款,過去的生活應該挺浪蕩的。” 張云清看著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房也就罷了,他這個工作,可能是就沒想到這回事,但沒有存款……你問過他的錢都弄哪兒了嗎?海員工資應該挺高的。” “他說都花了。”劉靈說的有些心虛,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新對象有些不靠譜,但這是少有的,讓她有感覺的一個男人。 張云清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她還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也還不好說靠不靠譜,只是聽起來不像適合結(jié)婚的。但再看劉靈的樣子呢,又是真喜歡。 其實那個男的有沒有房不重要,有沒有存款也不重要,這些劉靈都不缺,關鍵的是生活態(tài)度。 晚上兩人躺到一張床上,劉靈嘆道:“老六,你說找個合適的怎么這么難啊。” “干什么容易?” “這個特別難,我以前把你當榜樣的。” “你現(xiàn)在還能把我當榜樣。” 劉靈和她是極熟的,也不怕得罪她,當下呸了一聲,張云清嘻嘻一笑:“我當時和吳鈞結(jié)婚,是覺得這樣好;現(xiàn)在和吳鈞離婚,也是覺得這樣好。我這么清楚明白的一個人,你不把我當榜樣,把誰當榜樣?” “草,我竟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本來就有嘛。” “那你還會復婚嗎?你剛才不說有那么點猶豫嗎?那以后呢?” “……等我什么時候被現(xiàn)實打敗了吧。”張云清沉默了片刻,慢慢的回答,“如果我只是為了安穩(wěn),那就不會離,而要復的話,應該也是我不再掙扎的時候了吧。現(xiàn)在,我還想再掙扎一下。” 劉靈沒有說話,翻過身,用力的抱著她:“老六,我拿你當榜樣。” 張云清嘿嘿一笑,又推了她一把:“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雖然快好了,還沒有完全好,咱們師兄都被我傳染了,你也別太鐵齒。” “咱們師兄?李澤庭?”劉靈精神一振,“他被你傳染了?怎么回事?” 張云清有點遲疑,劉靈已經(jīng)急不可耐:“快說快說!” “還是不說了吧。”這事對李澤庭來說,雖然不能說丟臉,但好像也不是太光榮? “你說不說!”劉靈過來掐著她,“快說!” “其實也沒什么了。” “有什么沒什么你都給我快說!說不說說不說,老六,你今天不說就別想睡覺。” 張云清非常覺得自己這是一失語成千古恨,不過再想想,也真沒什么,就大概說了。當然只說到又一次和李澤庭在醫(yī)院里遇上,下面的茶歇吃飯都沒再提。 劉靈聽了,先是發(fā)愣,反應過來之后,就錘著床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老六,你說實在話,這是不是你編的。” “我有這么大的膽子嗎?” 劉靈繼續(xù)笑:“哎喲我的媽啊,這算咱們師兄的黑歷史了吧。” “這算什么黑歷史?不過你別對別人說啊。” “說什么啊,我說別人也要不信的,這要不是你說,我也不信的。” 說著繼續(xù)笑,張云清心想這有什么好笑的,不過自己也笑了起來。這事要發(fā)生在別人身上,她們也不會覺得有多好笑,只是在李澤庭這里,實在是反差有點大…… 笑了好一陣,劉靈終于止住了,想了想道:“老六,你和咱們師兄,好像蠻有緣的。” “好像是有點。” 兩人說完,誰也沒有多想,都是經(jīng)歷到一定層次的了,也就是看到了,才知道差距有多大。 李澤庭送張云清去醫(yī)院,是有點巧合,是關心下屬,但要說李澤庭對張云清有意思……以為他們師兄沒見過女人嗎? 她們不知道,現(xiàn)在李澤庭有多么糾結(jié)。 這三天,他出現(xiàn)在張云清面前那是理直氣壯。 張云清離婚了,別管離多久,別管還有沒有舊情,反正是離了,那他表露出了什么,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