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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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靈有錢有房身體健康,母親雖然去世了,父親身體還好。 當然,父親新找了老伴,免不了要有些問題,不過劉靈性子潑辣,劉爸爸也不是個糊涂蛋,也沒什么大問題。 要說她的人生里有什么欠缺的,大概也就是缺個孩子,但這一點劉靈早想好了,再等兩年,兩年之后要是還找不到能共度一生的,就自己去試管。 這人生看起來是沒有缺憾的,可劉靈還真是不快活。 他們認識這些年,她知道,她并不是無病呻吟。 可她也只能認同她,支持她,卻沒有辦法幫她找到原因。 想到這里,也有點嘆息。 她這邊只是嘆息,那邊李澤庭已經抓心撓肺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他自己在吃上非常一般,云騰的食堂再好,他也很少專門下去,都是助理秘書按每日推出的主打給端上來。 不過是填飽肚子。 但那一天想到張云清應該也會去食堂,他就忍不住下來了,然后專門挑了正點。 其實也知道,不見得能碰上,可就是想試試。 然后,就真的遇上了。 看到她要摔倒,身體就先有了反應;看到她臉紅,真是克制著,才沒有出丑。 他能感受到張云清的不自在,卻沒有辦法消除。 不,他不是不知道說什么,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辦。 從上學起,他就在做班務以及學校的工作,交際能力是不用說的,有心的話,別說張云清這種可以算是非常了解的,就是第一次見面的,他也能同人家交流的很好,不出一個小時,把對方爺爺愛吃什么都套出來。 只是那個時候,他有些無能為力。 他要控制著自己,別總去看張云清; 他要控制著自己,不要笑的太曖昧; 他要控制著自己,不要說出不該說的話。 他早知道自己對張云清有心思,在還沒有完全確定的時候,其實已經隱隱的是有那種感覺的,只是那時候他讓自己忽略掉了。當他不能再忽略,那心思直白的在他面前表露,他也覺得自己,是能克制的住的。 為什么不呢?他一向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為什么不呢,他又不是沒有別的選擇。 但是當張云清真的來到他身邊,他才知道,這有多么難。 難到,那頓飯,完全不像是吃飯。 對于他來說,是山珍海味也好,是窩頭雜糧也好,能吃就行。 云騰的飯好他是吃,飯不好,他也是吃。 但是那一頓,每一口都是歡喜的,可又有些咽不下去,連呼吸都要控制一下,不要去追尋張云清那邊傳來的氣息。 張云清應該不怎么習慣用香水,他并沒有聞到那種香氣,但她的頭發上,隱隱的帶著一股玫瑰的味道,而手上,則好像有一股抹茶味——比頭發上的味道更淡。 應該就是洗發水和護手霜的味道,對他,卻有一種無法抵御的誘惑。 那頓飯吃了多長時間? 二十分鐘?半個小時?或者,只是兩分鐘? 感覺忽快忽慢,在需要克制的時候是慢的,但在回憶里,卻是那么迅速。 在那頓飯吃完,李澤庭就知道,不能再見面了。 只是在下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卻忍不住,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食堂里。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第四次終于又看到了,卻是他吃完要走,那邊張云清拿了盤子在那里夾菜,她穿了件水洗藍毛衣,臉上帶著微微的惆悵,他見了,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疼痛…… 歡喜是見到,疼痛是不能靠近。 她旁邊有個男的,不知道說了什么,她一笑,那應該就是禮貌性的一笑,他見了,卻是充滿憤怒。 他沒敢久留,就是瞥了一眼,就走了過去,那一幕,卻是不斷的重復。 想到這里,他諷刺的勾起了嘴角。 他過去覺得什么相思入骨之類的詩詞都是藝術夸張,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他閉上眼,咬了咬牙,按下桌子上的電話,那邊立刻響起尚凌云的聲音。 “英國那邊一直邀請我們過去?” “是的,楊主管上次說還有抬價的空間,所以想再抬一抬再說。” “再抬一波,我們過去。” “您說,我們?” “嗯,我過去。” 尚凌云應了,表情則有些發傻。英國那個是層次高,是項目大,是還有什么國家榮譽之類的事情,但他家老板,不是一向不愛參與這些嗎?這一次……是上次開會的緣故嗎? 作者有話要說:鞠躬感謝大家的支持!本來想著下午或晚上更新的,不過才發現章節標題弄錯了,囧……這個文,我本來是不敢寫的,雖然十一年里有各種暗示,但我慫,只敢暗示,不過有個每天天天來找我嘮嗑,說的多了,我就想寫個番外寵愛她一下……然后寫著寫著收不住手了,現在已經寫完了四十萬字……是的,我連番外都寫完了!這一章下面留言的依然有紅包喲~~~ 第三章 反正也不多 李澤庭要去英國,那真是讓熟悉他的人都有些疑惑。 不過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那個項目也的確夠大,現在還有些國際形勢的需要。 至于他為什么一反常態,大家都很容易的想到了他早先參加的那個會上的,都以為他是在那上面得到了什么指示。 只有葉敬勸了一句:“必須就你去?” “……我也想去。” 葉敬看了他一眼,心說你這才騙鬼呢,你要不是有事,連這個樓都不愿意出,更不要說跑那么老遠了。不過你這是什么臉色?說好吧,好像又有點憔悴;說不好吧,怎么又有點桃花的樣子? 葉敬看著,心中對比著自己才掌握的相面技巧。 自從不好組隊打籃球之后,他就開始發展各種個人興趣了。 從古琴、古箏到架子鼓,從八字星座到相面。 當然,也不完全是興趣,有的也是個人需要,比如某視頻行業大佬,就癡迷星座,說起自己創業是怎么成功的,都要把星座扯上。 當然,到了他這個層次,是完全沒必要去迎合誰的,只是了解了解也不多。 此時怎么看李澤庭的面向怎么覺得有些不太對,主要是這精神狀態也不太對。 李澤庭見他盯著自己不放,一抬眼:“怎么了?” “沒,就是……你沒事吧?” “什么事?” “事是沒什么事,就是……你要不要讓衛老過來一下?” “不用。” “還是看看吧,這你不是要去英國嗎?萬一飲食不習慣……雖然對你來說沒什么味覺上的差異,但你的胃可不是這么說的。要不你早年的胃病是怎么犯的?這一去少了要半個月,多了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都有可能,還是讓衛老來一趟吧。” 李澤庭看了看他:“是你有什么事吧。” 葉敬搖搖頭:“你啊,行行行,隨你的便吧,反正那邊也有唐人街,真犯病了讓衛老趕過去再說。不過老大啊,真的,你別嫌我啰嗦,二十年前呢,咱們隨便折騰,沒事。現在雖然咱們還是年輕吧,也要注意養生了。” 李澤庭微微的點了下頭,葉敬知道他多少是聽進去了一點,終于放下了心。 通訊部不歸他管,這件事他也插不進手,也就沒有多打聽。 那邊幾個助理聯系了通訊部,把該需要帶的人帶上,再把外聯部相關的人帶上。 在看名單的時候,尚凌云心中一動。 說起來,張云清是剛入職,但資料著實不錯,也有到過英國的經歷,應該,也可以? 當然,這不是他考慮她的理由,而是明顯的,李澤庭對張云清有那么點不一樣。 他倒不覺得李澤庭對張云清有什么男女之間的想法,畢竟李澤庭掩飾的好,張云清又已婚已育,又不是國色天香,兩人呢,也沒什么交集。 他覺得這個不一樣,更是從心理學上來說。 人會不會感激自己的救命恩人?會。 但人會不會念著被自己救的人?更會! 不是有二戰的一個例子嗎? 一對猶太兄弟,在納粹來之前逃命,一個逃到了救過他的人家里,一個逃到了被他救過的人家里。 結果第一個再次活了下來,第二個,卻被那一家人出賣了。 這里面自然能扯出什么白眼狼忘恩負義之類的事情,但也有另外一個心理,那就是我救了你,就希望你好好的。 這個故事也許是假的,心理卻是真的。 李澤庭早先為張云清那么費了翻功夫,雖然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吧,到底是用心了。 也許張云清過去只是l大的一個學妹,經過這么一遭,就是個用過心的學妹了。 這他用過心的人,現在好好的,他見了必然高興。 否則當時食堂那么多人,也沒見李澤庭叫別的什么人到他那個用餐室。 嗯,這個舉動尚凌云也沒有多想,因為那天李澤庭表現的那不是一般的冷漠,就是一開始說了句坐,之后問了句對飯菜有什么感覺,就沒別的了。 尚凌云跟在他身邊時間長了,知道他要是愿意同人談呢,那是什么都能談的出來,談上幾個小時都能不令你枯燥——對員工也一樣。 他不僅見過一個員工面對他,一開始拘束,后來,嗯當然不能說放開了,但被他引導的,那也是能談笑自然了。 對張云清,卻沒多少話。 當然,也不能說冷淡,畢竟還扶了一把,叫進去了。 這么比較了一下,尚凌云就覺得加上她一個也不多。 所以這一天,張云清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時候,就見他們翻譯部的童經理笑著對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