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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可以很溫柔_第182章

    遲暖:“……嗯?”

    顧寧姿抬頭:“你曾經說的,你是我的女朋友。”

    身體上的酥麻感淡去,這個瞬間,遲暖千頭萬緒。她端詳著顧寧姿,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小心地問她:“你記起來了?”

    “沒有。”顧寧姿搖著頭說。

    ——那是湯斯茹說了什么,讓顧寧姿證實了這件事?

    顧寧姿:“那天在你家,門壞了的那天清晨,你還沒有睡醒,小梧桐帶我去你的房間,開了保險柜,給我看你的糖紙相冊。……在保險柜里,我發現了那個項鏈盒。那是我mama留給我的遺物,我記得。”

    遲暖錯愕又茫然,從那么早開始,顧寧姿就已經知道了?那為什么……

    顧寧姿:“那時候我就在想,你說自己是我女朋友,或許不是開玩笑,但是我不能確定,所以我讓何真去找蘇秘書。……就連蘇秘書這個人,也是在我重新遇見你之后,慢慢想起來的。”

    遲暖緊跟著問:“你見到蘇秘書了嗎?”

    顧寧姿說:“就在新年,我本來準備回國,蘇秘書約我見面,所以我臨時改了行程去找她。見過她之后,我才完全確定。”

    “她保存了我很多畫,每一幅畫上的人都是你。”

    遲暖想到那個夜晚,蘇秘書告訴她所有畫都毀了,眼窩酸酸的道:“……可是她對我說,她把你的畫都毀了。”

    “沒有。”顧寧姿說:“那些畫,現在都在樓上畫室里。”

    酸甜的酒液后勁上來,遲暖眼角眉梢都紅著。她抽了抽鼻子,想問顧寧姿為什么瞞她這么久,想問她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追問她高中時期那段戀情,想問她明明記得項鏈,為什么卻一點都不表露出來……

    顧寧姿略低過頭,直視著遲暖濕漉漉的眼睛:“對不起,我忘記了很多事。我不記得我們是怎么開始的,有過什么樣的交往過程……我一直認為,遺忘的這些事并不影響我們現在的關系,或許有一天會想起來,那時候再告訴你也不晚。但是今天……我才意識到我的想法是錯的。我應該告訴你,越早越好,不管你為此存有多少遺憾,我都會在未來的時光里,一點一點為你抹平。”

    “我向你保證。”

    這是重逢以來,寡言的顧寧姿第一次說這么多話。遲暖感動得想哭又想笑。

    顧寧姿靦腆的酒窩掛在臉頰,和記憶中的她一模一樣。

    遲暖擦掉眼淚,摟住顧寧姿的脖子,去吻她說出這番動人話語的柔軟雙唇。

    第87章

    炙熱的鼻息相互交纏。

    遲暖的唇齒間帶著酒香, 這種花果香味讓她的吻嘗起來格外甜,甘甜的余味撞擊著心臟, 顧寧姿不覺睜大了眼睛。她扶住遲暖的腰, 使得兩人的雙唇短暫分開。

    遲暖像撒嬌的貓, 在顧寧姿懷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繼續去黏她誘人的紅唇。

    淺嘗輒止根本不夠, 舌尖掃入唇縫, 顧寧姿張開嘴, 濃烈的花果甜味瞬間侵占了她所有味覺。

    ——難怪始終找不到記憶里的那種酒,大腦記住的根本不是酒本身的味道,而是微醺狀態下, 遲暖的嬌甜與自己的心動。

    她以前……該是多愛眼前這個人。

    顧寧姿再次將兩人拉開微小的距離,她貼著遲暖的額頭,輕蹭鼻尖:“再這樣, 你走不掉了。”

    暗示的低語刮過心尖,遲暖紅著臉, 替顧寧姿摘去了眼鏡。

    深長的眼眸凝視著遲暖, 看著她臉上的紅暈, 像水粉畫一般層層暈染。睫毛還是濕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卻全部都紅了,不知道是因為酒, 還是因為羞意。

    顧寧姿貼近遲暖的耳朵, 指尖從遲暖的脖子開始, 緩緩劃至睡衣的第一粒紐扣處。手指卡在那兒, 紐扣將解未解之際,她含住遲暖的耳垂輕吮,低聲道:“你是這個意思嗎?”

    ……

    顧寧姿疑惑地蹙了蹙眉,而遲暖因為這句話,眼眶再度濕潤。她覆上顧寧姿的手指,和她一起解開了那粒紐扣。

    ……

    關了燈的房間,遲暖緊咬下唇,卻還是有低吟偷偷跑出來,漏進顧寧姿的耳朵。

    顧寧姿整只手都是濕的,她低頭,溫柔地吻住遲暖,把她的聲音盡數封入自己口中。

    不需要多少技巧,哪怕只是出于本能的探索,遲暖敏感的身體也很快就得到滿足。

    月光照亮她額頭情動的薄汗,遲暖輕輕喘息著,翻身伏去顧寧姿上方。

    傾瀉的長發掃到顧寧姿的眼角,顧寧姿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遲暖正把頭發撩去一邊。

    顧寧姿定定看著她。

    遲暖捧住顧寧姿的臉,從額頭開始,如珠如寶,一寸寸親吻她。

    兩具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相愛的人彼此占有,是這個世上再幸福沒有的事。

    顧寧姿低喚:“……遲暖。”

    她帶了鼻音,聽上去沙沙的,遲暖抬頭,借著月光,看清顧寧姿眼角不知何時泛出的淚光。

    手下動作不禁一停,遲暖心疼道:“我弄疼你了嗎?”

    顧寧姿搖頭,又低聲喚了一遍:“遲暖。”

    遲暖放緩節奏,吻去她的眼淚:“嗯?”

    顧寧姿:“遲暖。”

    遲暖找到她的雙唇:“嗯。”

    這一夜,兩人不知疲倦地相互索要,直至拂曉。

    精神上的松懈加之身體的疲乏,遲暖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醒來時,她陷在顧寧姿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