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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就是你的目的?”裴原喃喃道,“你想告訴我什么?” 相間遠別開了頭:“不要陷入這段關(guān)系中。你已經(jīng)快要成功了,你會和你的meimei一起生活,而這段經(jīng)歷,你會忘在身后。” “為什么我要忘記?” “因為這是我的打算。”相間遠說,“在你們通關(guān)之后,你們都要忘記這段回憶,那個系統(tǒng)就是這么設(shè)置的,亦塵醒來后,他不會記得任何事,你也會忘記他。” “你要刪除我的記憶?”裴原后退了一步。 “對不起,這是早已決定好的事,我不會冒著風(fēng)險讓亦塵記住這些事。我是個自私的哥哥,我擔(dān)心它會影響到你的判斷,阻礙你通關(guān),所以我對你隱瞞了這件事。”相間遠說。 裴原握緊了拳,冷笑起來:“原來如此,難怪時亦塵叫我不要相信你,你根本不值得信任。” 相間遠搖搖頭:“你知道我是對的,你陷入了這段復(fù)雜的情感中,你們的關(guān)系存在很不健康的因素,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甚至不是一個正常的開始。” “滾出去,我暫時不想見到你。” 裴原冷冰冰轉(zhuǎn)過了身。 他緊緊握住拳,勉強忍住身體的顫抖。 不久后,身后響起關(guān)門的聲音,他才脫力似的坐在了床上。 四天之后,他會通過游樂園。 同時,他也會失去記憶。 又一次。 * 相間遠走出了房間。 奧丁站在走廊上,靠著墻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京寺,你真是殘忍。”奧丁說道,“你剛剛摧毀了那只小貓。” 相間遠停下來,厭棄地瞪著他:“這不就是你一直教導(dǎo)我的嗎?你禁止我從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中尋找到任何歡愉,你告訴我這是一個錯誤,我沒有資格從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里享受到任何快樂。不過,請不要誤會,我很感激你,你的教育讓我們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至今也沒有結(jié)出畸形的果實。” “這聽起來更像是在諷刺我。”奧丁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恭喜你還能聽出這是諷刺,至少你的腦子還沒壞。” “呵,不管什么時候,你總是伶牙俐齒。”奧丁笑著,“我來這里是為了告訴你,那件事我已經(jīng)告訴了伶幽,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遵守約定,四天后,我們的關(guān)系就會解除。” “我期待那一天。” 相間遠冷著臉,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奧丁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我的這些話,你相信嗎?” 相間遠回過頭來,打量了他:“你要我說實話?” 奧丁點了點頭:“當(dāng)然,是實話。” 相間遠冷笑:“實話就是,你從骨子里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混蛋,你想讓我身體的成為娼妓,卻想讓我的心靈保持高潔。別做夢了,你什么都不會得到,在我們的關(guān)系解除之后,你什么都不會得到!” 相間遠狠狠甩開了他。 奧丁在他一米開外,盯著他問:“所以只要我放手,你一定會離開我?” 那雙眼睛中有殺意。 相間遠微微一笑:“我根本不相信你會放手。在你制造出十一時,你就應(yīng)該明白了,奧丁,你永遠無法對我放手。” 相間遠走近了一步,他輕輕湊上去,親吻對方的嘴唇。 奧丁幾乎是反射性地湊上來,但相間遠馬上就避開了。 他冷笑:“就是這樣,即使你復(fù)制出了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你卻無法對他動心,只有我是你的唯一。” 奧丁著迷地看著他:“我從來不懷疑,你是我的唯一。” “所以,你已經(jīng)無藥可救。”相間遠輕蔑地看著他,“在你清楚你愛著我之后,你依然選擇了和你那個瘋子父親一樣的道路。你是一個混蛋,你忍不住想要去摧毀你唯一珍視的東西,那就是你珍惜一個人的方式,是那個瘋子教給你的唯一方式,你從來沒有反省過自己的錯誤,你也不可能得到我!” 奧丁愣了愣,那頭狂妄的紅發(fā)似乎黯然了許多,然后他才笑了:“果然,只有京寺你才懂我,這就是我唯一的方式。” 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去死。 他們都清楚這個游戲的結(jié)局,贏家只有一個人。 * “伶幽大人,我已經(jīng)知道你那句話的意思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說些什么?” 房間中,朱利安纏著他夢寐以求的人,對方三十歲,有著一頭微長的紅發(fā),用一條絲帶綁著,神色溫爾爾雅。 “不要鬧,亞瑟進來了,你也該回去了。”伶幽抬起頭,從一排排書架后找到了那個人影。 男人走進房間,他正是那個少年和娃娃臉的大哥,他穿過書架走去,對伶幽道:“我有事和你說。” 朱利安努努嘴,放開了伶幽的胳膊,走了出去。 伶幽站起來:“是客人過來了?那個最終人選。” “沒錯,和你占卜的一樣,他在家族的禁地,不過,帶他進去的馬爾斯次子離開了。根據(jù)阿銅的說法,他們幾乎吃光了禁地的無葉果。” “真是個調(diào)皮的孩子呢。”伶幽笑了笑,“能夠吃下那么多禁果,確實非同一般。” “阿銅恐怕不會這么想,他現(xiàn)在還在為此賭氣。” “你呢,亞瑟?”伶幽問道,“你對那孩子的看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