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該討厭我_第48章
“報!將軍!大事不好了!” 一位身披銀色鎧甲的絕美女子端坐在帳中,手中正拿著一卷兵書細細鉆研著。聽到慌慌張張的聲音,卻蹙起了娥眉。 立于女將軍身側一個將士模樣的人登時怒道:“大膽!何事大呼小叫!” 來報的人見狀,嚇得更是屁滾尿流,他低著頭,顫顫巍巍地說:“是公主……長歌公主到咱們這來了!” 方才生氣的人聽聞此言,臉色大變。“到何處?” “已……已在帳前等候。還說要拆了這破帳子……” 身側的將士看了看墨途,墨途沒有動作,依然看著手中的兵書。 這長歌公主何許人也?囂張跋扈,jian.yin擄掠,作惡多端,所過之處必有殺戮。百姓們提及此人無不咬牙切齒,恨不能殺之而后快。 當然,這只是世人以訛傳訛夸張的說法,長歌公主確實囂張跋扈,惹人反感,但還沒到作惡多端的程度。 長歌公主的事跡,老皇帝是知道一些的,偶爾想起說她兩句也就罷了。老皇帝昏庸無能,整日里聲色犬馬,對于這位公主極其疼愛,這就造成了公主性格的極端。 墨途曾奉皇帝之命教授公主武藝,只一天就被公主氣得拂袖離去,直言:“教不得”。 墨途是赫赫有名的常勝將軍,從未打過敗仗。前方蠻夷之地還得靠著墨途,所以老皇帝雖然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沒想到這件事惹惱了公主,竟讓她追到了邊關。 來人話音剛落,就見長歌公主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進來后還不忘踹一腳跪在地上通報的人。 那人“誒呦”一聲,被公主踹的重心不穩,在地面打了個滾。墨途擺擺手,他才揉著屁股下去了。 “為什么不教我武藝!”長歌公主桃花般的臉蛋泛出怒意。 墨途身邊的將士們見到長歌恨不得躲得遠遠的,于是也紛紛退下了。一時間,軍帳里只剩下長歌和墨途。 墨途這才放下手中的兵書,未施粉黛的臉微微抬起,平靜地注視著來勢洶洶的女子。 “公主好生灑脫。難道公主沒有聽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公主不怕我大逆不道,將公主斬了?”她的聲音清冷,沒有半點玩笑之意。 長歌聽到這句話,嚇得一哆嗦。墨途的銀色鎧甲精美絕倫,泛著淡淡的光暈,襯著她的臉也是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可是那副表情卻陰冷無比,不像見到長歌就聞風喪膽的其他人。除了冷,還有陰。長歌突然想起,墨途是戰無不勝的將軍,除了武藝高強之外,壞水肯定也不少。 長歌慫了。 她是只身一人騎著馬走了很久才來到這里的,一路下來也算是幾經波折吧。其實長歌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墨途的不辭而別讓她有些不舒服。在她心里,墨途教過她,那就算是她長歌公主的朋友了。 墨途去打仗,連招呼都不跟她打一聲,就那么無聲無息的走了。這像是朋友之間該做的嗎?這個墨途有點不像話了。 長歌公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人緣差到已經人人想殺之的地步。 “我……我就是來告訴你,等你回來后得繼續教我武藝。”長歌說的心安理得。 墨途搖頭笑了,狐貍眼難得柔和起來。“這倒也可,但是戰場險惡。只怕末將難以護公主周全。公主還是回京去罷,等末將戰勝,自會教公主武藝。” 誰知長歌也搖搖頭,她費盡千辛萬苦才跑出來的,怎么能就這樣走了呢?她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打仗的場景呢。 聽說金戈鐵馬,黃沙漫天,旗鼓錚錚,好不熱鬧! 也許對長歌公主而言,人命就是一個名詞而已。這個時候的她還不能體會到什么叫切膚之痛,什么叫情,什么叫義。 ———— 楚汐切了片面包,給自己煎了顆雞蛋。心情不錯的她坐在餐桌前,把雞蛋平鋪在面包上,就著牛奶便慢慢吃起來。 她的早餐一向很簡單。昨晚的夢里有人提到了長歌公主,楚汐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拼湊自己腦海里所有關于這個公主的信息。 公主的相貌和自己如出一轍,就像那幅畫像一樣。 想起畫像,她就聯想到了盛長白。 楚汐笑了笑,翻開微博,她的粉絲數量已經漲到了四百多萬,之前雖然粉絲不到一百多萬,但罵她的人卻是千千萬萬,論知名度楚汐還是蠻高的。 所以楚汐的躥紅也不令人奇怪。 聽說影后今天出院,楚汐很想去看看她。但一想到盛長白那么忙個人,而且想巴結她的人又那么多,哪輪得到自己啊。 楚汐嘆了口氣,喜歡上比自己優秀的人就是這么悲哀,連最簡單的朋友之間的關心都名不正言不順。 得好好努力和影后站在同一高度才好!楚汐暗下決心。 就連床邊那個她用來鎮邪的海報此刻見了都那么的親切,楚汐看不夠。于是喪心病狂的她打開某購物APP,點了一堆盛大影后的海報,周邊。看到網上居然還有賣盛長白抱枕的,她氣不過,索性全買了下來。 盛長白怎么能說抱就抱呢? “要不就給影后打一個電話問問?”楚汐自言自語道,就算只是一個曾經合作過的伙伴,打個電話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這時候的楚小姐突然察覺到一個悲傷的事情,她連影后的聯系方式都沒有!微信,電話號碼,統統都沒有…… “喂,是我,楚汐。”機智的楚汐趕緊打給樸峰,“昨晚和于承灝過得如何?” 楚汐想著找個話題,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樸峰動心的長發飄飄的于承灝。 樸峰在電話那頭呵呵冷笑道:“說吧,又有什么事要求我了?” 樸峰昨晚可是很慘,剛和于承灝出醫院就碰上了于承灝不知道怎么結下的仇家。 話說這于承灝剛回國沒一個禮拜,就惹了不少的人。他沒有回家,而是租了間地下室在里面生活,白天去高級餐廳給人家拉小提琴,到了晚上就換身行頭在酒吧做駐唱歌手。 幾個五大三粗身材粗壯的人埋伏在一個私家車里,見到于承灝和樸峰走了出來。為首的絡腮胡子猛地掐滅了手中的煙,吆喝一聲cao著個棒子就帶著眾人下了車。 于承灝見狀二話不說就跑掉了,只剩下了樸峰,一臉呆萌的站在原地,被幾個大漢不由分說地推到車里。 “誒,這不是樸峰嗎?”車已經走了很久,一個戴著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男人疑惑道。眼鏡男看過樸峰演的電視劇,還是對他有點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