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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房間的設計上,除了主臥,他就只預留了一個次臥,好方便朋友的偶爾留宿。 季清搬進來是個意外。 別說肖自南只想時時刻刻跟余風黏在一起,余風也不可能讓他的南南去季清的床上睡。 于是,這一晚,兩人是一起睡在余風的臥房的。 鑒于白天兩人彼此互助過,明天還要去警局,這天晚上,兩人什么都沒做,僅僅只是抱著睡了一晚。 翌日,江城西城分局。 余風是個公眾人物,又是影帝級別的,他在活動現場的休息室被刺傷,這件事造成的公眾輿論可想而知。 分局這邊也很重視,在余風跟肖自南一起出現在警局后,負責他這起案子的警員認就走上了過來,“余風先生是嗎?請隨我來。” 邊上,肖自南主動道,“我在大廳等你。” 余風點頭。 余風隨警員去了拘留室。 “里面那個就是刺傷你的犯罪嫌疑人盧斌。他堅持要你本人親自過來,才肯交代為什么要對你行兇的原因。不過,請你放心,犯人是帶著手銬的,我們隊長也已經在里面等您了,他會全權負責您的安全,所以您大可以放心。” 警員一面推開拘留室的門,一面說道。 盧斌? 是他? 余風心底微沉。 如果是盧斌的話,他想,他大概猜到了對方為什么會對他行兇的原因了。 余風向警方人員道了謝,隨對方一起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4章 拘留室沒有窗。 即使是白天,房間里也亮著一盞明晃晃的燈。 這也使得整個空間給人的感覺頗為壓抑。 盧斌已經被警方帶到房間里面。 他低著頭,坐在一張方桌的前面。 如同方才那名警員所說,現場還有一位警員陪同在側。 “隊長,余風來了。” 警員走了進去,同已經等在里頭的隊長打了聲招呼。 “余風是嗎?來,先請坐吧。” 那名隊長朝余風點頭,示意他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余風依言落座。 “好了。你說你要見到余風本人,才肯交代犯罪事實,以及犯罪經過跟傷人動機。現在,余風已經來了。你可以老實交代了嗎?” 盧斌還是維持著原來低頭的姿勢,跟聽力失靈了似的,對警方的話充耳不聞。 “盧斌!” 那名隊長提高了音量,大聲地喊了一聲。 從方才起就始終低垂著頭的盧斌,這才緩緩地抬起頭,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看似無害的臉。 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余風,“余風,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 不等余風回應,盧斌便又陰陽怪氣地道,“你肯定還記得我吧?嗯?是吧?江大的學神?徐老教授的寶貝孫子?” “你還上這敘舊來了是吧?!我讓你見受害人,不是讓你敘舊的!犯罪嫌疑人盧斌,請你老實交代你的傷人動機!” “動機?!哈哈哈哈!” 盧斌先是仰天癲狂地哈哈大笑了幾聲,接著,他睜著一雙布滿紅色血絲的眼睛,“他毀了我整個人生,難道還不允許我報仇嗎?!” 盧斌眼睛充血,瞪向余風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七年前,如果不是你暗中聯系了律師,我怎么可能會被判七年這么重的刑罰?!哈哈哈!蒼天有眼!通過我這么多年的打聽,我終于知道,原來當年是你從中作梗!七年!我媽在聽見宣判的那一刻,當庭就暈了過去。我爸在送我媽去醫院的路上,為了保護我媽出車禍死了!不久之后,我媽也得癌癥去世了! 我的整個家都毀了!是你!是你!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是你把我全部的人生都給毀了!我要殺了你償命!!!持刀傷人而已。致人輕傷,最多可以給我判個幾年呢?哈哈!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余風,我發誓,只要我還活著!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償命!” 盧斌,就是當年持刀搶劫肖自南,為了不讓肖自南報警,還聲淚俱下地謊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出車禍急需手術錢治療,不得已才會這么做的人。最后,肖自南不但沒有報警,反而將自己卡里一半的錢,都提出來給了他。 而盧斌,他不但沒有因此痛改前非,反而很快就將肖自南給他的錢揮霍一空。沒有錢之后,他又再一次重cao舊業,并且再一次在搶劫過程中被人制服,扭送進了警局。 警察通知了校方。 考慮到當時的盧斌還是一名大學生,警方將處置權交給了校方。 校方自然不能縱容包庇學生敲詐、勒索的惡習,最后校方對外宣稱學生盧斌家中有事,決定休學,實際上給到盧斌手里的是一份開除通知書。 可以說,校方也是最大限度地考慮到了開除一事對盧斌的影響。 但是很顯然,校方的良苦用心并沒有被珍惜。 被從學校開除后,盧斌就再一次因為敲詐、勒索而被人扭送進了警局。 這一次,沒有了“在校生”這一保護傘,盧斌很快被受害人起訴,加上他之前犯的那些事,陸陸續續有受害者站出來報案,提供證詞,其中還有被他捅成重傷的,數罪并罰,最終盧斌被判了七年的□□。